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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8章 這里是好朋友聚會的地方?

更新時間:2022-06-15  作者: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1996春節。

依舊是某看守所,駱士賓剛和室友們抵達縫紉機勞作場,就見走廊對面走來一道熟悉身影,他頓時大笑,“咦,姚董?你這……哈哈哈……”

遙想半年前姚立松還帶著大肚子曾珊、懷了喬二強孩子的他前妻曾珊跑來找他,讓他去求著周楠向周秉昆為他說好話,他當時思前想后,雖然覺得極度屈辱。

被羞辱了。

可是為了出獄后的未來考慮,還是不得不低頭,無非是真的見到周楠后,一開口,那種羞恥感不是一般的爆棚啊。

最初和周楠見面,他是身價千萬的大富豪,周楠是學生仔,周秉昆則是土鱉一個,這……身份轉換太大了。

這件事他也深以為恥。

現在,在這看守所內,見到和他穿一樣服飾的姚立松?這簡直太精彩了,也太打臉了。

在駱士賓笑聲下,走廊上的制服男眉頭一皺,“駱士賓,你做什么?”

駱士賓急忙舉手敬禮,“報告管教,我這是遇到好朋友了,一時激動,太開心了。”

管教,“……”

你特么在這里遇到和你穿一樣衣服的好朋友,會這么開心?真要是朋友,難道不該震驚、痛惜、為對方感到各種傷感之類的么?

這里是好朋友聚會的地方?

管教都無言以對中,駱士賓驚喜道,“管教,如果你放心的話,可以把他交給我帶,我保證把這里的一切規矩講的透透徹徹,讓他不添亂,好好改造。”

管教,“……”

這絕對不是朋友吧,仇人還差不多。

不過駱士賓愿意帶著新來的快速上路,對他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太擔心剛進來的,適應不了這鐵窗淚生涯,搞的出現各種意外和亂子了。

“那行,這個新來的就交給你了。”

駱士賓急忙道謝,然后笑著拉住姚立松向車間內走,“姚董,你可以啊,怎么也進來了?”

姚立松超級郁悶加無語,“我進來對你不是好事吧?笑的這么開心?你可別忘了,我進來什么都沒有了,就算以后你出獄,也沒人能幫你了。”

駱士賓大笑著拉著他前行,“沒事,我沒事,幾個月前我見過楠楠,為了你的事向他說軟話,求情,楠楠都在后來告訴我,別讓我想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我畢竟是他爹,他已經清大畢業,進了一家大企業工作。”

“在等幾年我出去了,他不可能保證我像以前那樣風光,但至少能讓我有吃的,餓不死。”

“這不就行了么。”

姚立松,“……”

他更郁悶狼狽了。

其實姚立松崩潰的,不只是他自己進來了,他那個弟弟姚青山也進去了,不過姚青山進的是浙省某看守所。

他姚董,國企大佬,進來當然是各種貪婪腐敗被人舉報,證據實錘,被判了十多年。

姚青山那個何文遠的丈夫?是在承包煤礦開發過程,被人抓住了痛腳,送進來的。

在家常菜故事里,最后大結局時,何文遠的二弟弟何文濤出獄后在煤礦上班,都遇到塌方礦難差點被埋死里面,只這一件事足以見證姚青山的煤礦有沒有問題。

那是親小舅子都差點被砸死。

而這個年代,各種煤礦礦山下的見不得光勾當,姚青山就算沒占全,至少也是占了一半左右。

真有人尋找證據搞他,進去吃公家飯也不意外,無非是姚青山情況比他這個大哥好多了,才被判了5年。

姚立松極度無語中,駱士賓拉著他坐在一張縫紉機前,就擺手道,“姚董,來都來了,好好學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判了多少年,但學會了這門手藝,以后即便六七十歲出去了,也不會餓死。”

姚立松更加欲哭無淚了。

坑爹啊,他怎么就和駱士賓這撲街一個下場了?不對,他比駱士賓還慘,老駱基本再蹲五年就能出去了,自由了。

他呢??從現在開始十多年啊。

他其實也不太清楚這是誰把他錘死了,不過……算了,進都進來了,現在想那么多也沒用了啊。

還是好好接受改造吧。

趙氏醫療中心,趙學延正在接一通跨國長途,電話是劉華強打來拜年的。

過了最初的客套問好環節,趙總才笑道,“強子,你這一年混的不錯,算是在漢城立足了,再接再厲啊,大豐收很快就來了。”

劉華強帶著一千多萬刀的資金和三四位數的兄弟前往漢城一年了,這也是不是猛龍不過江,靠著敢打敢拼夠狠……當然,最最重要是趙總幫他約了幾個已經算身居高位的檢察官、議員什么的。

搭好了舞臺。

劉華強混莫斯科幾年也不是白混的,人情往來并不陌生,操辦好了上層的朋友圈,他混起來才比較風生水起。

目前華強兄弟就是在南韓有一個大型建筑公司、以及南韓對外對內的國際貿易船運公司。

漢城和仁川兩地跑,外加經營一部分夜總會之類場合安排小弟。

這樣的華強,發展勢頭還是可以的。

遠的不說,在趙總支持下,幾年后成為比港綜位面金門會更強大的集團,還是不難的。

1·997年金融危機如期而至。

不管索羅斯等國際炒家們或其他資本大鱷,在泰國、印泥、菲傭國等地吃的怎么樣,南韓一地,趙總就是提前布局,等索羅斯等大鱷們開始下手后,他輕松吃了個飽。

不管玩白的還是灰的,亦或者能操控的金融力量,都在趙總鎮壓下顯得無風無浪。

這個階段別說他認識的議員和檢察官朋友怎么樣了,就是阿妹家一些沒參與金融危機的大亨,趙總都能吩咐很多去做事了。

劉華強勢力不止一步步擴大,連港島那位徐家立,都成了“認祖歸宗”后,在商界大展拳腳,然后開始競選議員的存在了。

徐家立的競選成功,才是標志著趙總從零培養的自己人勢力,真的開始崛起。

他在南韓的牌面,也不再只是把控了一個個頂級財閥的大股權,就是建立在華夏南都的趙氏醫療中心,都開始崛起世界,成為最頂流跨國醫藥集團。

到了97年底的時候,距離趙總抵達這個世界都快八年了。

這么久時間過去,一二代神藥各種培育發展,還有長達七八年的沉淀和醞釀,治療各種癌癥、HIV等等絕癥的中藥配方、中成藥等都開始工業化席卷世界。

就這一個,在不耍陰招的情況下,都能讓趙氏醫療中心成為當之無愧的第一。

要說這一切,也都是在預期中穩步發展的,唯一讓趙總意外的就是,喬四美的一雙大力·奪命香雞腿,經過他多年的醫學和生理學研究,出現了一丟丟獨特的變化和發展……

港綜位面。

趙學延回歸時,整個位面依舊是風平浪靜,安逸繁榮,他盤點了一下喬家的鵝女位面得失。

發現自己最初穿越雖然被盤古斧砍了一下,損失幾百萬人道功德,而且在那個位面,人道功德數值還在隨著時間穩定流逝。

但總體而言,他還是賺了。

就說解決一種種絕癥,那推廣到全世界,可不只是救了一代人,再如天下無拐擴散到全世界,不只是華夏很難在出現范圍性的人販子,境外也在一步步被打擊到崩潰。

聶明宇牌礦泉水同樣是一點換十點,甚至更多的比例。

這一次穿越,沒虧,有得賺。

他唯一小失望的就是,短短不到十年時間,自己對胸前那一道盤古斧留下的傷疤內蘊含的創世與毀滅之力的研究,進展有限。

一番思索后,趙總沒急著開啟下一次穿越,而是在港綜位面調查了一波信息,去了一趟阿妹家。

林中小屋!!

夜幕下的林中小屋偏僻陰森,當趙學延住進那個普通的小房子時,做飯泡茶……

地下,突然響起一些異常的動靜。

他才解開了襯衣,然后一個搖搖晃晃的喪尸突然走進屋內,一步步靠近趙學延,在對方腐尸般的手掌剛碰到趙學延肩頭,都沒有真正和那一道傷疤接觸到。

喪尸冇了。

林中小屋冇了!

清晨的陽光傾灑世界,趙學延抓著一杯龍井站在巨大的,像是被天降正義擊打出了一個小地裂峽谷的林中小屋原址。

喝一口茶,趙總表情也變的多了些玩味和復雜。

有一說一,在港綜位面這個林中小屋里,即便是曾經的弗萊迪、貞子之輩過來,也就是個龍套級存在。

可就是一個普通的最低級的喪尸,碰了他肩頭一下,他都沒有任何感覺,也沒察覺到什么動靜。

那么大一個小屋原址全沒了。

地上的地裂式深邃峽谷,若是從高空向下眺望,你就能看出,大致和斧子劈砍痕跡相當。

他記得這個小屋里最大的幕后boss也算是一個類似西方神魔或底蘊不俗的其他家伙,這就冇了??

太草率了一點吧!

搞得他都想去天堂或地獄試試了。

又是兩個月后,依舊是阿妹家。

趙學延乘坐在一輛跨國航班座椅上,飛機還沒起飛,一個像是高中仔的老外學生就猛的從睡夢中驚醒,咋咋呼呼鬧騰幾番,和他幾個同學以及一位老師跑下飛機了。

趙學延,“……”

這是一趟飛歐羅巴的航班,他目的地不是回港島,畢竟胸前那一道傷疤研究還不算深入,他還想多試試。

與其回去禍害東方系各種神明佛陀,還不如先試試西方掛。

看到那幾個匆促下飛機的阿妹家高中男女和老師……

片刻后。

飛機平穩起飛。

就是在趙總感知下,飛機稍微有了一點點小異常,比如某個零件彈跳了下,就沒后續了。

也不對,偶爾那么一剎那的剎那間,他感知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潰散,消亡。

航班降落歐羅巴,趙學延摸了下胸口,又看了看明媚的陽光,都忍不住一嘆,“這一斧子有點吊,哪怕是神魔、妖鬼遍地走的港綜大位面,有幾個能扛得住斧傷外溢的力量??”

還是算了,別輕松把這個位面搞成無靈世界,神魔禁絕,那就搞笑了。

下次吧,看看下次穿越會開啟什么世界。

估計等他降臨足夠強悍的世界,才能更深入研究這一道傷疤的底蘊,好在人道功德賺的也不少,只要收入遠大于消耗,這就穩得很。

而他現在人道功德的數值,以目前抵消斧傷侵染的消耗率,再平穩度過幾百年都不難。

新世界。

趙學延穩住身子查看環境時,發現他正站在一個繁華大都市,大學校園大門外馬路邊。

看環境,這應該已經是21世紀10年代中后期了,大街上不止車水馬龍,豪車多得是,路過的行人手里大部分拿的也都是智能機。

當然,沒什么人帶外科防護口罩。

趙學延眼中閃過一絲遺憾,又是現代化大都市?這樣的話,那新位面對于他研究胸前的斧傷疤痕,估計意義不大啊。

意義不大,那他隨時打算放棄這個世界,再回港綜等過陣子,繼續開啟新世界。

腦海中閃過各種思緒時,一道呼喊突然從側后方二十多米外響起,“老趙!”

趙學延轉身,小意外看去,入目是一個穿著球鞋、大褲衩和背心的青年,一米七五左右,臉很陌生,對方卻大踏步走來,拍了下趙總肩頭,“明天晚上才正式開學,然后軍訓,今天去哪玩?”

“鵬城果然是國際化大都市啊,街上美女真多……”

趙學延,“……”

開學是什么鬼、軍訓是什么鬼?

他剛剛穿越這個世界,還沒給自己做任何身份呢!

他還沒說話,小青年已經拿著飛揚的表情,在觀看學校附近來往的年輕姑娘們,情緒越來越興奮,“哎,你知道么,咱們新生里有個叫梁爽的妹子,那身材,絕了……”

趙總無語,“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說。”

等他甩開這青年起步時,已經發動言出法隨去查看目前世界是什么情況,他是又如何剛來就認識一些人的。

十幾分鐘后。

鵬城街頭,趙總表情一言難盡。

這個位面竟然是余罪位面,那個警匪位面?但他這……出身北方小縣城,今年十九歲,考入鵬城華南財經大學成了金融專業大一新生是什么鬼??

趙學延小郁悶的走到一輛路邊轎車處,透過車玻璃觀看自己形象,就他這年齡氣質,像學生么??

大一新生??

他在這個位面不只有出身、背景,還比較完善,北方小縣城的做題家,學霸,小學時“父母”意外離世,算是被“爺爺”和“叔叔”養大的。

雖然說“爺爺”也在兩年前走了,但“叔叔”健在!

“不是系統融入的身份背景,系統每次進入新位面都是干干凈凈,我有需要了才可以隨時具現。”

“還是胸口這道疤痕,如果說盤古開天留下的斧傷,蘊含著驚人的創世之力,那我每次融入新位面,這些創世之力,本身就在一步步融合這世界背景。”

“上次抵達喬家的兒女位面,還只是多了幾個踏在九族邊緣的親戚,這次都是叔叔……三服之內了。”

至于之前和他打招呼那位,就是同樣小縣城讀高中的老同學,兩人讀高中時關系一般,點頭之交,高三畢業暑假后意外得知進了同一所大學,還是千里之外的……

這才本能覺得親近了不少。

當然,親近感是那邊的感受。

對趙學延本身來說,這就是進入新世界,胸前這道開天斧傷在作怪。

“博士、教授我當的多了,大一新生……太搞笑了,上學是不可能上學的。”

“話說余罪故事不是發生在羊城么?我怎么出現在了鵬城開始讀大一了?”

隨意眺望一下,他就確定這是2015年夏。

要去羊城看看么?

余罪故事里那一波波反派,乃至嫂子什么的,趙學延若想錘,一巴掌就輕松錘死光了,他現在就是好奇,為什么這個新位面,他融入時的背景,會比上個位面深入這么多。

這個背景,他若發動言出法隨消耗人道功德,當然能改,改成他希望的樣子。

但暫時性的,不急。

想到這里,趙學延果斷回了趟宿舍,拿住自己的身份證,跑去找輔導員了……雖說上學是不可能的,也沒必要一開始就鬧得太大太崩。

隨便搞點病癥和輔導員請個假,不難啊。

一段時間后。

某辦公室,一個20多歲的青年看著趙學延的病歷表什么的,一臉驚奇道,“先天性心臟病??”

趙總點頭,“隨時可能病發,也不大合適做各種劇烈運動,所以我想請假,……”

某青年表情多了一絲憂愁,“身體重要,這省級人民醫院的病例……趙學延,你也是咱們15界金融系成績最拔尖的,好好養病,軍訓你就不用參加了。”

等趙總客氣道謝,閃人時。

某青年臉上才多了一絲狐疑,真的么?先天性心臟病,他有點不信啊,但之前那個新生給的病例,的確是北方省級人民醫院的病歷單。

現在的新生為了逃軍訓,應該不至于玩這么大吧?

他也只是前年畢業,留校讀研順便兼一下輔導員工作。想了一陣子,青年還是打起了電話,交流一番掛了電話,他表情更憂傷了。、

他打給的是不久前路上招呼趙學延的高中同學……都是他手下大一新生嘛,那位口中,印象中趙學延一直是健健康康,好像沒什么病的。

“這輔導員工作越來越難做了啊!”

華南財經學院、金融專業某大一新生男生宿舍。

楊樹恒跑著進來,張望一眼就驚奇道,“老趙,不是,趙學延不在么?”

四人間的宿舍此刻兩張床上擺的有被褥行禮之類,屋內一個坐在筆記本電腦桌前的眼鏡青年轉身,看一眼楊樹恒撓頭,“趙學延?那個真靚仔?剛才回來一趟又出去了。”

“你是?”

眼鏡男口音里有著較樸實的粵語口音,楊樹恒都聽的迷糊了幾十秒,才走進來笑道,“我叫楊樹恒,冀省人,和趙學延是高中同學。”

“剛才輔導員打我電話,問我老趙上高中時身體健康怎么樣,我覺得他一直很健康啊,雖然不喜歡運動,就一很老實的學霸,也從沒聽過他有健康問題。”

“那家伙該不會搞假的病假條,逃軍訓吧?”

“也不知道他在哪搞得,這家伙不仗義啊,也不叫上我。”

眼鏡男眼前一亮,“好家伙,還真有這類人啊,那等他回來我好好問問。”

這都2015年了,即便是剛高中畢業的,對于大學也不會太陌生,隨便在網上多瀏覽些相關信息,就知道很多事了。

再不濟問一些學長,還很難么?

雙眼有點小發光后,眼鏡男也伸出手,“我叫王偉良,靚仔,你叫我阿良就行,我也叫你恒仔吧,我是羊城人。”

楊樹恒大笑,“我這也算靚仔嘛?雖然在我們老家,帥哥美女也造成了爛大街的招呼詞,不過我還是覺得你們粵東的靚仔更好聽。”

都是十九二十左右的小青年,兩人一聊起來,很快就變得更親近了,甚至,為了等趙學延,問他是怎么搞定軍訓假條的,這一晚上楊樹恒都留在這個宿舍了。

打游戲嘛,時光很快就過去了。

當第二天上午,楊樹恒睡得正香被人推醒,發現是一個高大青年拎著行李,后面還有一對中年……

此刻四人間的男生宿舍,就剩下他躺的一張空床了。

楊樹恒急忙下床,然后看看左右招呼阿良,“良仔,阿延還沒回來?那小子跑哪去了?”

他原本比較標準的普通話,都開始向著粵語腔發展了。

良仔無奈的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框,“沒啊,電話也打不通,VX也沒消息,話說阿延該不會和我們不一樣,不是單身狗吧?”

“那找了靚女一起玩耍,鬼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楊樹恒氣勢一滯,悻悻道,“誰知道呢,反正我上學時,追他的女生不少,當年沒見他和誰談,這暑假那么長,就不一定了,畢竟都考上大學了。”

“再也不用頻繁做題了!”

“延仔除了長的帥點,也沒和我們有什么大不一樣啊。”

戴眼鏡的王偉良狂翻白眼。

羊城,某大別墅區。

趙學延避開監控體系,進入一個帶花園大泳池的幾層別墅后,才取出帽子墨鏡口罩戴上,從一樓陽臺走進客廳。

客廳里坐著的兩男一女紛紛色變,其中一個留著馬尾的五十許老者猛地起身,在他對面的一個寸頭小胡子青年則是翻手就抓武器。

嘭的一聲。

一個高爾夫球直中小胡子男的脖頸,他當場暈了過去,趙學延起步走去,撿起武器道,“有點東西啊,正常人可搞不來這玩意。”

兩男一女里的花連衣裙女子目露慌張的向后躲,馬尾辮則是笑著開口,“兄弟,是不是走錯門了?”

趙學延抓著兇器指了指,“老實點,都把彼此綁上吧,放心,我只劫財,不劫色,再說她姿色也就那樣,兇很大但不知道是原裝還是手術移植……我這人臉盲,看不出漂亮不漂亮。”

等他押著傅國生和沈嘉文互相捆綁好,又把昏迷的焦濤也綁好。

他走到傅國生面前,“說吧,錢都在哪?”

傅國生快速說出幾個地址,等趙總隨意收拾下,才用麻袋裝著四五十萬道,“你就這么點錢?我不信啊。”

“住這么大的別墅花園,你一個老頭還配這么年輕的姑娘,四五十萬,才能在羊城買幾平米房子?”

傅國生急忙解釋,“兄弟,這都是互聯網大數據時代了,就算我還有公司,那更多也是不動資產,流動資金有限的……”

趙學延擺手,“沒事,你不招,就來點刺激的。”

水刑、電刑、密不透風小黑屋來一遭,該招的什么都得招,這只是余罪故事里幾個大毒梟,并不是鋼鐵英烈。

一番忙碌下來七八個小時,天都黑了,趙學延滿意的拿著自己的繳獲道,“別怪我欺負人,本來想搞點小錢花花,買了張彩票,有人告訴我一定能中頭獎。”

“我怕買太多注出現意外,特意只買了兩注,一注頭獎才300多萬,就這都沒中,太喪了。”

“你們應該不介意我劫富濟貧一下吧?”

知道這個位面,表面上余罪故事,趙總也發現自己和這個世界融合的比較深入,都出現三服以內的“血親”了。

那暫時沒有想法改變和重新設計出身背景時,搞點錢,太應該了,畢竟在原背景里,他就是個小縣做題家,交了學雜費后,全身上下只有兩千元,兩個月生活費。

這點錢哪夠花?

原本是買了注彩票,想著小富裕一下……但言出法隨提前具現出來的能中頭獎的號碼,都在開獎后離譜的變成了四等獎,每注只有200元。

早知道還不如發動“我在牛不落財政部有個朋友”的神通了,至少那個一點就是一千萬鎊啊,比原定的兩注頭獎不足700萬元好多了。

心情不好,趙總只能來找傅國生這個大毒梟要錢了。

你說他隨身空間里各種錢財貨幣、黃金珠寶??那些都有各自的不方便啊,就算是從西虹市首富位面拿出來的現金,放在這個位面都可能是假鈔。

能亂花?

他有各種辦法搞定后患,但過程小麻煩……

黃金珠寶出售同樣需要安全的渠道,而這些東西,都不是表面上他一個十九歲小縣做題家能解決的。

從牛不落財政部搞錢,同樣和做題家身份背景沖突太大。

彩票……算了,這是一個傷感的話題。

把自己買的彩票票據丟在傅國生面前,趙學延笑道,“沒想到你還真是個大肥羊,二百多萬現金,還有六千多萬銀行存錢,放心,等這筆錢花完了,我會再回來找你要的。”

“你該不會是個滿肚肥腸的大貪吧?”

被襪子塞滿嘴還封了膠布的傅國生一直掙扎著嗚嗚嗚,看趙總的視線都充滿了仇恨,話說他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大毒梟,就算是后來栽在余罪手里,最大原因也是他對余罪比兒子都好。

可城府再深又如何?

水刑、電刑、密不透風無聲無光小黑屋等等輪流來一遍,鐵漢也扛不住。

他是這樣,焦濤和沈嘉文也差不多。

后兩者自己的私房錢,也被趙學延榨出來不少,三個人總數都接近一個億了,當然,焦濤是最少的。

這接近一億的錢財,趙總打算捐出去9000萬,自己只留下幾百萬零花錢就行了。

看傅國生激動的樣子,趙總想了想,又撕開膠布用夾子夾出了焦濤的臭襪子,“你想說什么?”

傅國生激動的連連咳嗽,“水,水……”

趙總本著優待俘虜的日內瓦條約,拿了瓶礦泉水倒下,等傅國生喝了幾大口,又嗆了自己幾下,才狼狽道,“朋友,敢不敢留個字號?”

雖說趙總帶著帽子墨鏡和口罩,手上都有手套,但一米八五還高的身高,比最頂流世界男模還華麗的身材……

傅國生都想在心下破口大罵,這特么從哪蹦出來的悍匪啊,竟然敢打劫他這個羊城最大的走粉莊家之一?

以后若是有機會,他一定會好好和對方算這筆賬。

趙學延歪頭打量焦濤和沈嘉文兩眼,也把沈嘉文的膠布撕開,取出了里面的臭襪子,“你也想問我字號么?”

沈嘉文喘息著向傅國生身后躲,一副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知道的,恐怕真會被她現在的表現給迷惑了。

趙總看的有點無趣,甩了下兇器,“問我字號?其實我就是個平平無奇的大學生,我親手買的彩票都給你們留了一張,有本事來找我算賬。”

說完他就拎著麻袋閃人了。

趙學延消失后二十幾分鐘,傅國生三人紛紛掙脫捆綁,重新在客廳里站了起來,焦濤都狼狽的低罵幾聲,咬牙道,“哥,放心,三天之內,我一定把他找出來!”

傅國生也是氣的坐在沙發上大喘息,“大學生個屁啊,查,一定給我查出他的來歷身份!!”

“哪有這么不要臉的大學生?!”

下一刻他急急去拍沈嘉文的后背,“嘉文,你沒事吧。”

沈嘉文第五次彎腰嘔吐,一邊吐一邊吐槽,“老傅,我說了多少次,你平時洗澡勤一點,惡心死我了……”

之前塞嘴,老傅獲得了焦濤的襪子,沈嘉文獲得了老傅的,焦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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