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全軍給我壓上!!”于禁騎著兇猛的青虎,站在一排排精甲戰士前,猛地一揮長槍,一股雄渾的氣息抖蕩在戰場上。
仿若滾滾汪洋卷席而過那般,陣型整齊,鎧甲湛湛的大荒士兵們,在盾兵的掩護下,開始沖向城墻。
“投石車,繼續投射!!”一聲令下,無數巨石在咔咔的刺耳器械聲下升空,轟向二百米外的城墻。
巨石的速度比沖鋒的將士快,劃破空氣,帶著呼嘯之聲,如同炮彈一樣無序地砸向城墻。
有一些巨石,大荒領地的士兵還加了料,布滿帶著刺鼻味道燃燒正盛的桐油。這些桐油,一旦射到
“轟!!”城墻上的守軍,一些弓箭手,眼神犀利,弓馬嫻熟,直接用箭矢去射擊拋射過來的巨石,以圖將巨石擊落在半途,繼而砸向剛沖過來的大荒士兵。
這個方法,也就那些實力雄厚的弓手才能成功,一些普通弓手,根本就無法撼動巨石的力量。
除了弓手發力,一些實力強悍的武士都提著長長的武士刀跳向半空,把那些轟過來的巨石砍碎。防止巨石炸裂城墻,擊傷旁邊的德川十字弓手。
然而,哪怕把巨石擊碎,那碎石還是帶著沖擊力,砸在城桓旁邊躲避的弓手。
“啊啊……”一些桐油被余波拋射而開,濺射到城桓后面的弓手,呲呲的烤肉聲不斷響起。
“轟轟……”巨石實在太多,城墻上有能力破壞的巨石的畢竟是少數,無法全部擊潰巨石。一些漏網巨石如同隕石一般轟炸在城墻上。沖擊聲不斷在城墻上響起。
這個場景,他們已經經歷很多次了。
雖然那些碎石擊不穿他們身上的武士皮甲,但也給他們帶來很多麻煩,無法專注射擊快要到城下的敵軍。
“呲!!!”這個時候,一陣箭雨緊隨著巨石之后拋射而來,那些剛從半空落下的武士,無法閃避這些箭矢,都硬生生承受它們的鋒利。
鋒利帶著奇異破壞力的箭矢,很輕松就刺穿身上的武士皮甲。
“怎么回事?!敵軍怎么會有天階巔峰的武將?之前那個天階中段的武將呢?”城墻上,一位東瀛天階初段武士驚呼道。
這位東瀛武將,是德川家族的一個家臣,由他擔任10萬德川鐵浮屠的統帥。德川十字弓騎和德川鐵浮屠,都是德川家族的傳奇兵種,但卻不是武將的專屬兵種,所以一般來說,統帥者都是德川家族的家臣。
本多忠勝離開消失后,目前城內由他這位天階初段武士來執掌大局。因為他們堅守不出,敵軍沒有什么計謀能使出,所以只能強攻。
他們在等待著敵人強攻。然而,久守必失,特別是沒有了本多忠勝這個總統帥!他此刻也是信心不足。
特別是敵軍新換的統帥,其增益力量,好像很其他,箭矢上竟然帶著奇異的光芒,穿透之力十足!
“大家給我守住!!!鐵浮屠頂在前面,弓手在后面,給我射!!!”一道道命令快速傳下。整個北面城墻開始急速運轉起來。然而,長時間精神高度緊張的武士們,此刻都有些疲憊了。遠征的他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無根浮萍,特別是第二層的‘路’被截斷后,他們心中更是苦澀。雖然這些武士并沒有在表面上表達出士氣低落的狀態,可在心底,其實已經是士氣大降了。
東瀛和梵蒂岡等區的士兵,是最奇怪的,哪怕信息面板上顯示士氣為負數,但是他們卻還會在表面上裝作士氣如虹的樣子,只有真正絕望了,才會潰逃。
天階武士看到那如同卷席而來的汪洋之水一樣的敵軍,心中微微一沉。敵人又全力攻城了!
“敵人其他兩面強攻了,輪到這一面了,只要我們守住這一波,就有時間休息了!”天階武士鼓舞道。
旋即,他又拿出一枚符咒,念了幾句古老的咒語,符咒燃燒而升空,繼而一道道如同甘露一樣的綠色霧氣彌漫而開。
那些綠色霧氣一沾染到武士身上,武士身體微微一顫,臉上浮現舒泰的表情。
煞氣沖天的戰場有這么一道甘露,讓他們心底不由有些安慰。
然而,城下更多的敵軍涌了上來,稍稍恢復元氣的武士,開始和敵軍飆射箭矢了!
“咻咻!”一陣陣刺耳的破空聲不斷響起。擁有優勢的武士弓手,給大荒士兵巨大的傷害。
“對!!給我精準射殺他們!!!!”一個個敵軍在巨盾士兵后面倒下,讓東瀛武士如同打雞血了一般。
“轟隆隆!!!”城門處傳來巨大的沖撞聲,那是敵軍用攻城撞木轟擊著城門。
“頂住頂著!!拔個牙魯,敵人全軍壓上,攻勢實在太強了!”
“傷亡還是無法避免啊,那些十字弓手,素質高,精準度也高,哪怕有盾兵頂在前面,只要他們一漏點空隙,就被射殺。”于禁沒有隨著沖鋒兵攻上城池,而是仍在原地看著戰場。
“文則,目前這面城墻上,實力最厲害的,就是那個家伙?”林牧不知道何時來到于禁身邊,指著城墻上的天階初段武士道。
“恩……根據我的感知,城內最強的就是他,而也就他是天階實力的,地階實力沒有多少,就三個。”于禁眺望遠處兇殘的戰場,面無表情道。
“等下戰起,你來搞定這四人吧,其他的玄階武士,都交給我和宣高了。”林牧道。
“恩!”
兩人開始沉默起來,認真觀察戰場,畢竟,此刻敵軍承受壓力最大,高度集中兵力,各種布局就顯露出來。他們需要在這些布局中尋找機會,一舉拿下擁有四萬德川鐵浮屠和三萬德川十字弓手駐守的北墻!
而就在這個時候,林牧耳邊傳來一個奇異的聲音:
“林牧林牧,你想打到東瀛去嗎?”
林牧聽到這個聲音,渾身猛地一顫。
(感謝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