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御風劍術的傳人曾經說過: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沈光林在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甚至,他都想好了,回頭寫幾篇論文之后,等地位更穩固一些之時,他就到學校申請一套住宅,一定要羨慕死這幫吃里扒外的家伙。
說吃里扒外肯定不全面,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群人。
不過要說到能吃,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態度。
能夠搞一頓好吃的,大家誰都沒有客氣,個頂個的能吃。
最后,沈光林掏錢結賬的時候,這才是整場最高光的時刻。
大家原本還害怕沈光林的錢不夠,準備讓大家aa制呢。
大家都是年輕人,老師的工資也不會很高,請大家吃飯,不會還真要大家買單吧。
這是有先例的,大使館的人來看大家,還要大家請吃飯,因為他們的資金也不寬裕,還沒學生有錢。
尤其李莉,她把自己的錢都帶來了,就怕光林哥丟了面子。
尤其是在國外,尤其是在這么多同胞面前。
然而,他們都多慮了。
沈光林根本不給他們表現的機會,也沒有設計先抑后揚的橋段,直接從一個簡易牛皮紙袋中掏出了兩疊美元,“幫我算一下匯率,看看一起多少錢。”
全是一百美元的大鈔,厚厚兩大疊,這怕不是兩萬整吧。
“光林哥,你這是哪里來的錢?”李莉昨天還跟沈光林在一起呢,當時他身上并沒有這么多錢。
“哦,這是學校發的,這是我今天下午講課的辛苦費,畢竟站兩個小時呢,一點車馬費而已,小錢啦。”
就那種講座,胡說八道一節課,一個知識點都沒講,竟然能有2萬美元?
“憑什么”情敵大哥忍不住說了出來。
“就是因為我講的好啊,成功調動了同學們好學的情緒,學校覺得很有教育意義,因此給了我2萬美元做辛苦費。哎呦,還是連號的呢,富蘭克林還是挺好看的哈。”
富蘭克林好看不好看不知道,反正同學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他們出門打工,一個月也就能掙一點錢,換算成人民幣也就幾百元,沈光林這來一趟,竟然能掙2萬美元。
不過,也總算賺到了一頓吃食。
高檔自助餐廳,1500日元一個人,32個人加起來是4.8萬,換算成美元還沒有到300塊,只抽出幾張就夠了,這些錢可以連續請一個月了。
這個年代的匯率差真的好神奇。
美元兌換日元是1比200,日元兌換人民幣是401,而人民幣兌換美元卻是1.49:1。
也就是說,如果1美元,兌換成人民幣,能換差不多1.5元,換成日元大概就是60元。
而美元直接換成日元是200。
沈光林決定,他再有美元,要先在扶桑換成日元,然后再帶回國了。
在最后告別的時刻,還需要一輛車來彰顯身份,這才是一個完美的閉環。
沈光林做到了。
學校給他派遣的汽車就停在飯店門口,沈光林也沒故作客套的跟同學們打招呼,帶著李莉上車就走了。
不用專門顯擺,但是大家還是看到了那輛疾馳而去的小汽車。
雖然在扶桑,擁有小汽車并不稀罕,但是有專車接送,這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啊。
現在情敵大哥已經不懷疑他的大使館身份了,反而對他有什么能力充滿了萬分好奇。
大家都是人,年齡也差不多吧,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怎么就能這么大呢。
差別更大的還在后面。
沈光林攜美回家,一晚上不知道逍遙多少回,他們啥都沒有沒有,只能回去干挨。
毫不客氣的說,他們中有一半人,大概率會拋妻棄子,割舍掉原來的配偶,然后從認識的留學生中重新搭伙組成新家庭。
就是到了后世,在工地上干活的一些人,在異地打拼的一些人,也會因為某個長期項目而組建臨時家庭。
人性與受教育的程度無關,換湯不換藥而已。
住所到了。
小林不在,沈光林心想他應該是出去浪了吧。
其實并沒有,他晚上在學校加班呢,正跟師兄一起挑燈夜戰。
在他們眼里,學術比女人好玩多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他們能夠根據自己的尺寸判斷出女人情緒的真假,這會讓大家更加厭戰。
司機回學校匯報了自己的工作,小林打電話過來也驗證了這一點,他今天不會回來住,讓沈桑自便就是了。
只可惜沒有好好招待,特別包涵。
這個時代的扶桑住宅,現代化設施確實很全面,空調,微波爐,電視機,電話,洗衣機,冰箱,這些統統都有。
李莉看呆了好一會,果然是資本主義。
只有沈光林對這些都看不上,反而覺得他們的裝修設計格局很不錯,很有民族特色,而且他們堅守的也很好。
看看表,已經10點多了。
時間不早了,洗過澡就睡吧。
倆人好久沒有一起睡了。
這是兩個人自上次從花旗國回來之后第一次趟到同一個被窩里。
一陣親熱之后,李莉主動問道:
“光林哥,這次過來,你會拿走它嗎?”
這個問題好直接,沈光林不好回答。
他就是典型看著碗里的又吃著鍋里的。
這兩個人,隨便割舍掉一個人他都心痛,只能這么不清不白的拖著。
“今天不要了吧,生活要有儀式感,咱們要在屬于咱們自己的房子里開展新生活,那樣才更有紀念意義。”
沈光林這次過來就是宣示主權的,就是要讓那些蒼蠅知難而退,其他的都不重要。
第二天沈光林的自由活動時間只有半天。因為已經是5號了,下午他們就要去東京,沈光林還要靠著自己一張嘴皮子到武田公司騙錢呢。
昨天章悅并沒有出現,估計在家收拾情緒呢,今天出門游玩,還是邀請她一下吧,沈光林很有這個惡趣味。
李莉知道她的住處,人果然在呢,畢竟是個女孩子,見了面還是有一絲羞赧。
如果在國內,她已經可以宣布社會性死亡了。
沈光林說,“我是臉盲,我什么都沒看到。”
說完他開始打量章悅的身材。
說實話,有些女孩子是穿著衣服好看,脫了就是排骨精;有些女孩子身材勻稱,但是穿了衣服會顯得有些豐腴。
章悅就是這樣的。
畢竟實在國外,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羞恥心并沒有那么重:“看就看唄,就是一份工作而已,還請你們不要亂說。”
“當然!”
“一定!”
章悅又重新開朗起來,:“金槍魚刺身好吃不?”
“李莉都沒讓我吃,她不準我動筷子,我只吃了分餐的那些東西。”沈光林如實回答。
“那不是白白浪費我挺直了那么久,好累的。”
“辛苦了。干啥都不容易。”沈光林感慨。
章悅卻覺得不一樣:“都是賺錢,總比坐臺的那些還是要好一些吧,我這算是藝妓。像京都外國語大學的那個邵小紅,她就在小酒館工作,還出臺的。”
“邵小紅是昨天那個一直吃女排的女孩嗎”沈光林有點印象,因為那個女孩子走路有一種韻律美,當時沒想那么多,不然還可以照顧一哈生意。
“是的。”
由于時間并不多,沈光林他們三人去了趟清水寺。
這個寺廟的歷史比較悠久了,始建于公元778年,已經是京都最古老的寺廟,占地13萬平,多次修繕,值得一觀。
當年,沈光林曾經專門陪著老娘去過南岳燒香,然后就住在上封寺里面。
那個上封寺寺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隋朝年間修建的,隋朝是哪一年的事了。
三個人每人求了一個櫻花鈴鐺,然后時間就差不多了,下一站就是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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