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呂行長帶著推辭的話,沈光林也不生氣,而是笑吟吟的請茶。
美女沏茶猶如紅袖添香,讓茶水憑白再得幾分氤氳滋味。
而沈教授也是一個和藹的人,做事的風格也是溫文爾雅如春風拂面的,待人接物不需要如此強硬,強扭的瓜也不甜嘛。
所以,沈教授只是邀請呂行長喝茶,順便看風景,再不談其他。
寫過小說的都知道,在卡文的時候,要么寫寫風景,要么寫寫吃飯,這個難關也就度過去了。
如果實在度不過去,那就斷更好了。
畢竟,斷更一時爽,一直斷更一直爽。
現在,站在99層高的摩天大樓上,極目四望,風景不是一般的好啊。
這種一覽眾山小的體驗感,跟登山帶來的感觸是全然不同的,甚至有一種人為創造的征服欲和爽快感。
尤其,這棟大樓還略帶微微的顫動呢,如果體質敏感的人是能夠覺察到這一點的,不信,你問問在賽格大廈上班的人就知道了,那里經常晃。
其實,長城大廈是有陀螺儀的,穩定性很好,畢竟沈教授作為知名的物理學家,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那不是外行了么。
而要說服呂行長這樣的老頑固,沈光林并不想破壞自己的完美知識分子形象,能夠打敗魔法的,最好還是使用魔法。
這不,在沈某人的授意下,從深城陪同來參觀摩天大樓的計委的領導很快就被邀請過來了。
接下來又是一陣推杯換盞和虛與委蛇。
談及投資浦東,計委的領導很年輕很有沖勁,但也是很有脾氣的,一聽呂行長竟然在這樣的大事面前有意推脫,頓時變了臉色:“呂同志,你是組織成員嗎?”
“當然是,我已經有21年的工齡了。”
說這話的時候,呂行長是有些不服氣的。
現在講究干部年輕化,結果一群不到30歲的年輕人走向了領導崗位,想來就很氣。
老呂年輕的時候,一大批老干部當政,能力夠了,資歷不夠,也是上不了位的。
現在,終于多年的媳婦熬成了婆,老呂的能力夠了,資歷也夠了,干部開始年輕化了,如果不是深發展在老呂的帶領下發展的確實不錯,而老呂也還不到50歲,說不得他都被優化掉了。
這不,這位年輕的計委干部訓起老呂來那是一點都不打磕絆啊:
“都是工作21年的老同志了,那你怎么一點組織性和紀律性都沒有?開發浦東可不僅僅是魔都的事,也是全國人民的大事!你作為國家干部,不想著為國家為社會做貢獻,天天打著那點小九九,你想干什么?當繼續當土皇帝嗎?”
緊接著,領導又從大處著眼小處著手,很是批評教育了呂行長一番。
年輕領導的這一番話,直接把呂行長給說懵了,也說怕了。
“組織既然能栽培你提拔你,是想著你這樣的老同志還可以發揮一下余熱,你不要覺得不能找到比你更合適的人,你還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讓想干的年輕同志來!”
按說,計委的領導未必會比呂行長的職位高,但就因為人家是政府的,還是計委的,而自己是企業的,天生受制于人。
在這個時刻,權力的大小體現的淋漓盡致。
還好,沈光林適時的插話了,他是個好人:“我知道呂行長的顧慮,深發展現在底子還薄,抗風險能力差。但這次投資浦東,不僅是長城銀行的機會,也是深發展的機會,如果深發展自有資金不足,可以從長城銀行周轉嘛,長城銀行的銀根可是足的很。”
“那長城銀行為什么不自己......”
沈光林笑了,有個詞叫做大局,還有個詞叫做顧全大局。
年老的同志,確實腦筋不夠轉的啊。
長城銀行畢竟在名義上還是外資銀行,做事錦上添花可以,當中流砥柱就過分了點。
這種曲線救國也是大家所達成的共識,只有呂行長天天想著業務,忘記了zhengzhi。
要不說呢,魔都才是華夏經濟的橋頭堡和晴雨表。
臨近1990年的年底,浦東開發的事情剛剛開端,位于魔都的股市也終于率先成立了。
沈老板雖然沒有去認購股票,但還是見證了這一歷史時刻。
與此同時,華夏人民的老朋友,花旗國的老布什也在大洋彼岸的花旗國宣布:從明年起,恢復華夏的貿易最惠國待遇。
沙特有大棒槌的事情終于被外界知道了!
原本,沙特購買大棒槌是防備猶太人的,結果成果的防備了老薩。
從夏天到現在,老薩入侵科委特這都小半年了,花旗國的戰爭機器一直在醞釀和動員中,準備在年后來一波大的。
其實,在老薩入侵科委特的時候是考慮過找隔壁鄰居老沙的談人生談理想的,結果在危急時刻老沙直接亮出了來自東方的東風大棒槌,然后老薩就萎了。
畢竟,老薩不是燕雙鷹,他可不能賭老沙的槍里沒有子彈。
萬一有呢?
不到萬不得已,不得放出燕雙鷹。
如今,臨近年底了,國際戰爭形勢風云密閉,一觸即發,而作為華夏在經濟領域和學術領域都極有建樹的學者,沈光林被領導們迫不及待的請到了京城。
畢竟,國家還是太窮了,大家想錢都想瘋了,如今戰爭就要開打了,大家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問:石油的價格還會不會繼續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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