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向南進發,鄭健沒事就感悟《道心種魔大法》,但還沒有開始修煉。
很簡單,他需要先儲備上大量的內力果實。
經過小鎮時,鄭健又買了一匹馬代步,大搖大擺,絲毫不遮掩行跡。
“金環真肯定已經將消息傳給了陰癸派,現在說不定陰癸派正滿天下的追查我的行蹤呢……嘖嘖,第一個找上我的會不會是婠婠呢?”鄭健想著,心里還有些小期待。
這可是婠婠啊,大唐人氣最高的女子!
不好好的薅一把婠婠的怨念值,豈不是白來大唐世界一趟?
鄭健就這么一路慢悠悠的走著,他這叫懷璧其罪,愿者上鉤!
又是平靜的兩天過去了,一路上,鄭健早已經發現了身后遠遠綴著的小尾巴。
一個個行蹤詭秘,竄來竄去的,暗地里追蹤著鄭健。
這一天夜里,鄭健停在了鎮上的一家客棧休息。
夜色漸深,鄭健躺在床上吐槽,“怎么這么沉得住氣呢!我都這么給機會了,怎么還不來?”
鄭健最煩等人了!
俗話說得好,既怕她不來,又怕她亂來!
便在這時,一陣琴音幽幽傳來,這琴音中,仿佛有一種纏綿不舍,無以排遣的傷感,鄭健聽著,頓覺心頭有千斤巨石壓著一般。
鄭健心中一動,“終于有人等不住了呢。”
當下,他翻身下床,直接從窗戶中穿了出去,循著琴音,一路追著。
琴音忽近忽遠,鄭健亦是緊追不舍,出了鎮子,又趕了七八里路,方才看到林間的一點燈光。
來到近前,發現此處四面圍著輕紗,里面點著燈火,一道黃衣身影正背對著鄭健,悠然的撫琴。
只是看一眼這背影,便足以令天下無數男人為之瘋狂,真真是無限優美。
鄭健負著淚痕劍緩緩走近,站在女子身后數丈處,沉吟了一下,吟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豬小豬沖出圈!”
“錚!”
琴音一滯,倏然停止。
婠婠并未起身,聲音柔柔道:“聽前三句,當是佳句無疑,公子既有如此文采,為何要羞辱音律,還同時羞辱了你自己……”
琴聲好聽,婠婠的聲音更好聽,此時不疾不徐的道來,令人不禁想要一睹這聲音主人的真容。
鄭健一愣,旋即反應過來,臥槽,脫口而出的話連著把自己也給罵了……
真是尷尬呀!
不過,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婠婠!
鄭健笑道:“所以很多人都說我嘴很毒,你看到了吧,我毒起來,連我自己都罵!就問你怕不怕?”
婠婠:“……”
鄭健緩步走到了婠婠正面,看見面前有個頗為精致的木墩子,便一屁股坐下,看了一眼傳說中的大唐世界第一美女。
婠婠的美,是真的驚心動魄,即便是鄭健見識過不少絕世美女,單婉晶、慕容秋荻、岳靈珊各個都是頂級美女,但比起眼前的婠婠來說,仍然要稍遜三分,身材山巒起伏,肌膚勝雪而充滿彈性,美的不似凡人,尤其是其赤著雙足,晶瑩剔透……
看著美的像個精靈的婠婠,鄭健頓了一下,接著道:“說起文采,不是我自夸,肚子里倒是真有墨水!我這就給你吟一首,你且聽好了!”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倒拔垂楊柳。白酒黃酒葡萄酒,男女一喝喝一宿。”
婠婠:“……”我特么夸他有文采?
她嫌棄的看著鄭健道:“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上去長得倒不錯,吟的這都什么歪詩!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鄭健立刻就不服氣了,反駁道:“嘿,俗話又說:人靠衣裳馬靠鞍!”
婠婠又是一滯。
她瞪了鄭健一眼,怎么看覺得這人怎么討厭,“你這人怎么這么斤斤計較!都說宰相肚里能撐船,你怎么偏要和我一個弱女子在這抬杠?”
鄭健撇撇嘴,立刻接道:“不,都說有仇不報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又不是你男人,你是不是弱女子跟我有什么關系?”
婠婠頓時氣結,
婠婠微怒,“我就不信我說不過你!俗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若是還是這個樣子,近日必有血光之災!”
鄭健反瞪婠婠一眼,“俗話又說,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是與非!我有沒有血光之災我不知道,但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你不出一個月,必有血光之災!”
婠婠分毫不讓,冷聲道:“俗話說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你憑什么說我一個月內必有血光之災?”
鄭健毫不示弱,“俗話又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這是好心提醒,至于說憑什么,咋,你月經不調還是絕經了?”
婠婠頓時感覺腦瓜子被重錘了一下一般,嗡嗡響個不停。
來自婠婠的怨念值1999。
鄭健笑嘻嘻道:“看你這么年輕,肯定有經血,不出一個月必有血光之災,難道我說錯了嗎?”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怎么樣?服不服?要不再切磋幾句?”鄭健賤兮兮的笑道。
婠婠嫩臉微紅,罵道:“你這登徒子!”
鄭健仰起頭,“登徒子怎么了?司馬相如還寫過《登徒子上林好色賦》呢,有問題嗎?”
婠婠:“……是《登徒子好色賦》,還有,是宋玉寫的!《上林賦》才是司馬相如寫的!你簡直就是不學無術,虧我還當你文采斐然。”
來自婠婠的怨念值999。
鄭健哈哈大笑,“文采斐然有什么用?俗話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我要真是個書生,不早被你弄死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陰癸派的小妖精?”
婠婠臉色不變,美的令人窒息的俏臉上閃過一絲驚異,旋即又幽幽嘆道:“原來你知道我!也是,敢大搖大擺等著我們來,又如何會不知道我的身份呢?妾名婠婠,見過毒舌郎君,毒舌之名,果不虛傳!”
鄭健:“……臥槽!”你才是毒舌郎君,你全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