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兩周,建筑公司那邊陳夏已結結清了所有工程款。
這年頭沒有扣下多少尾款的規則,而且由陳亦根和眾多村民天天盯著,想必也不可能偷工減料。
之前梅園作坊賺了也有10多萬,主要從醫藥公司購買了不少珍貴藥材太多被扣下了一部分,所以這次工程款結清后,陳夏空間醫院里的現金還有80萬。
想想年廣久和王石頭的幾百萬資產,陳夏覺得自己還是那么弱雞,少年還欠努力呀。
慶豐分廠的生產井然有序。
越州醫藥公司還是每天派人等在車間里,一到傍晚就將當天的三六胃泰全部提走,絕不過夜。
因為掌握不到真實的信息,陳夏也不知道這些胃藥丸最后都賣到哪里去了,就憑他們這個猴急的樣子,想必銷量應該是極好的。
陳夏當初定下的規矩是每個職工一周能休息一天,但不能擠在一塊兒休息,必須保證每天的產量。
所以這兩周過去了,醫藥公司應該支付的貨款是112000元。
由于慶豐分廠額外購買了6萬元的珍貴藥材,外加2萬元的普通藥材,醫藥公司兩次結賬后總共給了32000元。
陳夏從保險箱里面拿走了3萬元,剩下2000元做為日常應急。
陳國慶的賬目做得很隱秘,光是開業慶典、接待費用、以及額外購買的藥材如野豬肚、蜂蜜等等,加起來剛好是3萬元。
也就是從慶豐分廠的賬目上看來,這兩周就只賺了2000元錢。
陳夏非常滿意,這就代表著藥廠這塊他以后只要按時來拿錢就行,基本不用他管了。
梅園裝修在顧母的親自主持下已經煥然一新。
那幾套紅木家具全部被陳夏收到了空間醫院的地下停車場里,而梅園在保持外觀古色古香的同時,內部裝修全部都是現代化了。
正房中間客廳由木頭椅子全部換成了真皮沙發,那臺18寸的大彩電擺在了中間,上面還掛了一幅山水畫。
原來書房里的博古架也被移到了客廳里,那些“一般文物”全部擺放在上面。
整個格局看起來又有文化,又洋氣。
東屋的“婚房”被分隔為了兩間,進門是書房,再往里才是床,房間全部采用了木地板,老太太強烈要求進房之前必須脫鞋。
從房間到院子的裝修加家具,全部總共花了3000元,這應該是創造了柯鎮的一個第一。
等等,裝修花了3000元就是柯鎮第一了?別忘了當初買這院子才花了4500元,就可以知道這個裝修已經很奢侈了。
陳夏對裝修非常滿意,在工程完工的時候,連連拍未來丈母娘的馬屁:
“阿姨,你太厲害了,我都快認不出這是老房子了,估計五星級大酒店也不過如此吧?”
顧琳坐在沙發上晃著兩條大長腿,一邊給老爸剝橘子,“那是,也不看看我媽是誰,當年也是沈揚女子學院畢業的高才生,可不是你這樣的相當于中專學歷的人能比的。”
陳夏不以為意,“可惜呀,你只遺傳了阿姨的美貌,沒有遺傳阿姨的學習天賦呀。”
哈哈哈,顧院長和顧母都大笑起來。
顧琳自己也是一個學渣,初中畢業直接進了四院,取得的文憑也是由四院自己頒發的“職工中專”文憑,兩人半斤八兩。
待玩笑過后,顧母問起了陳夏:“小夏,你這邊辦酒準備怎么安排?”
顧琳也豎起了耳朵,這絕對不是一道送分題,必須認真對待。
“阿姨,我這邊也沒啥親戚,就是十二月廿八在里醫院里辦一場,請全院都喝喜酒,場地我想過了,食堂加上大禮堂,辦50多桌也夠用了。”
顧母驚訝地說道:“請這么多啊?”
顧院長一邊吃橘子一邊插嘴道:“陳夏說得有道理,都是一個醫院的,請誰不請誰,真不好安排。不如都請了,反正這小子也不差錢。”
“爸,到時辦酒,我們一人一半哈。”
顧院長一下子被橘子噎住了,“死丫頭,你還沒出嫁呢就這么外向,還要挖我這個老頭子的錢?”
“嘻嘻,反正你就我一個寶貝女兒,不給我還給我兩個哥哥啊?”
“對啊,我就給你兩個哥哥,還有你未來的大侄子,怎么滴?”
顧母也不管這父女倆在逗嘴,又問道:“除了醫院,其他呢?”
“其他呀,慶豐村估計也要辦個幾十桌,還有東北那邊也得辦酒吧?”
“喲,這么多,還真得花不少錢呀,關鍵是這么多食物材料一下子也買不到呀。”
陳夏嘿嘿一笑:“放心吧,食材我去準備,雞鴨魚肉我已經定好了,另外缺什么我讓招待所的虞得水幫我去進貨了。這次主廚就是以招待所的廚師加我們單位食堂的員工,人手也夠了。”
顧母現在越看這個女婿越順眼了,什么事情都想到了前頭,一點不用他們操心。
這時候陳秋弱弱地插了一句嘴:“哥,你結婚的時候不準備叫外公外婆、舅舅舅媽,還有兩位叔叔家嗎?”
“嗯?”
陳夏腦子里有兩百個問號,“外公外婆?舅舅舅媽?兩位叔叔?”
這就尷尬了,此陳夏又不是彼陳夏,重生過來一年多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只有幾個姐弟親人,這怎么又突然出現了外公外婆?還有兩個叔叔?
顧母也聽出不對了,奇怪地問道:“小秋,你說說,這是咋回事呀?”
“外公當年認為我爸爸是當兵的,所以要500元彩禮,我爸拿不出來,我外公就死活不同意這門親事。后來我媽就自作主張跟我爸爸結婚了,當時連喜歡也沒辦。然后我外公就跟我媽媽斷絕來往了。”
陳夏一滴汗下來了,這故事情節真夠老套的。
“后來我舅舅要結婚,我外公又來要500元錢,我爸當時手上只有200元,外公不滿意,認為是爸爸媽媽太小氣,然后那次又大吵了一架,這么多年一直不再來往。”
陳夏奇怪地問道:“那當年爸爸媽媽去世的時候,他們來了嗎?”
屋里所有人都奇怪地看向陳夏。
你們家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