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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社會就是這樣。
糖尿病可不是只有謝小惠才有,800多名職工,幾千個職工家屬中,1型小孩就有3人,2型糖尿病超過了50人。
這還僅僅是在80年代這種吃喝條件較差的年代。
再過幾年,大家生活水平提高了,大魚大肉上了,美酒甜點不缺。
加上肥胖、缺乏運動、高血壓和高血脂等因素,造成普通人群中2型糖尿病發病率達到了11。
不得不說是一種“富貴病”啊。
就人民醫院這50多人,陳夏給了這個治,不給那個治?這不是得罪人嘛,領導總得表面上一碗水端平不是。
胰島素的療效好,這個醫務人員心知肚明,吃藥雖然方便,但副作用也多呀。
所以大家都爭著要打胰島素,不得不說,聰明人還是比較多的,免費的治療機會大家都不想錯過。
陳夏索性將這50多1型和2型糖尿病患者集中起來,成為第一批“實驗對象”,每天讓內分泌科的醫生記錄治療效果和監測血糖。
同時這個課題小組,負責人是任元非,副組長才是徐金成。
什么,任主任是感染科主任,怎么能插手內分泌科的工作和研究?是專業不對口?
這話是誰說的?有種站出來。
你這是不是在諷刺陳副院長這位感染科醫生,當初參與了消化科的幽門螺旋桿菌研究?呼吸科和兒科的霧化吸入研究?皮膚科的過敏性疾病研究?
什么?不是?你沒有?
那陳副院長可以,為什么任元非主任就不可以了?
質疑者只能閉嘴,這年頭《執業醫師法》還沒有出來,醫師注冊工作沒有開展,關鍵是老一輩醫生真的個個是多面手,哪個崗位都能頂上。
就像后世偉大的李L娟院士,人家本專業就是消化科,后來研究肝病了,最后卻成為了傳染病國家重點實驗室負責人,為非典、新冠的防治做出了杰出的貢獻。
你能說李院士一個消化科醫生,去干傳染科醫生的活是錯誤的?是違反醫生注冊規定的?
陳夏則是這個治療研究小組的“教官”,這種理論聯系實際的教學更有直觀,更能讓人理解。
比如哪些人適合吃藥,哪些人適合打胰島素,這個先區分開來,治療方式要多樣化,區別個體差異。
其次胰島素也分好多種類,哪些人適合長效針,哪些人適合短效針,哪些人要配合藥物同時治療?
這些都是有講究的,對癥下藥才有藥效,否則你高血糖沒治好,給你整個低血糖出來更危險。
要命的是陳夏在臨床教學過程中,又突然發現,現有的糖尿病藥物跟后世的不一樣。
比如大家常見常用的“二甲雙胍”就沒有,
這藥國外早就發明了,但因為沒研究透徹,又被一只同類藥物拖累,所以被禁用了一段時間,一直等到1995年才重新上市。
“阿卡波糖”也沒有,更別提那些升級版藥物了,估計現在都處在實驗階段。如伏格列波糖、米格列醇、格列美脲、瑞格列奈、那格列奈等常用藥物。
這些可都還是未開發的金礦,每一只藥物產生的經濟價值、社會價值都是無可估量的。
陳夏怎么會放過這種好機會呢?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這是他的信條,反正他坑的都是國外的藥企,至少是ZZ正確。
研究一只藥物要花N年時間,幾億十幾億美元這樣投入進去,最后被陳夏給截胡了,也不知道那些藥企能不能頂得住,股票會不會暴跌了……
阿門,為他們感到悲哀。
賺錢一時爽,截胡專利時時爽。
可是最讓陳夏不爽的是,他這個外科醫生沒有多少發揮的余地,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客串內科醫生。
沒辦法呀,雖然做手術更爽,但他一個人一年下來又能做幾臺手術?
最關鍵的是手術之前,都需要精密儀器檢查定位,還要有先進的手術器械,最后還要有一個高素質的配合團隊才行。
這些現在他都拿不出來,所以現在只能望手術興嘆了。
在大洋彼岸的霉國,同樣有一群人在興嘆。
印第安那州波利斯市,里來制藥公司總部,
里來制藥的公司高層們站在一片廢墟之前,一臉心痛和憤怒。
董事長保爾克陰沉著臉問道:
“斯維夫特,過去幾個月了,警方有FBI有沒有調查出什么來?到底是哪個該死的混蛋把我們的工廠給毀了?”
總裁斯維夫特一臉苦相:
“這群豬只會收稅,到目前為止一點線索都沒有,這么大的縱火案,這么一次恐怖襲擊怎么可能沒有一點線索,真是太無能了!”
后面的一群公司高管也紛紛聲討當局。
里來制藥的大火災,現在已經成為全美的熱點焦點的“神秘大事件”。
幾乎所有的電視臺和報紙,全都化身為偵探,就這次大火災發表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推斷。
有猜是蘇連特工干的、有猜是國內邪教太陽教干的、有猜是競爭對手的惡意報復,
夸張點的都能猜這是里來公司壞事做太多,被雷給劈了引起的火災,這個專家一定學過儒家,懂得啥叫天人感應。
霉國官方也頭痛,尤其是主管調查的警方和特工組織。
總統都在罵娘了:哪怕調查不出來,你找個替死鬼也好呀,先唬弄一下輿論和這些資本家呀。
可他們是死活都找不出任何疑點來,幾乎就將印第安那州都翻了個遍,賓館沒有大量陌生人登記入住,相關路面監控也沒有顯示當晚有大量人群在波利斯市出沒。
唯一的疑點就是別的州發現丟失了大量的油罐車。
但讓人吐血的是,這些車是怎么丟的?通過什么方式運到了哪里去?誰干的?跟這次里來制藥大火災里出現的大量汽油有沒有關系?
警方和特工們還是一無所獲。
當晚在里來制藥值夜班的所有安保人員、公司管理人員、倉庫保管員們全部都被控制了起來,甚至動用了某些殘酷的手段,結果也不能證實誰在吃里扒外。
案件徹底陷入了困局,讓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