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夏的擔心不是多余的,他早就認為香江是個是非之地,很難守秘。
所以他才堅持將“明廬實驗室”秘密設點在西湖邊的別墅區里,神不知鬼不覺的。
南瓜藤發明的藥物太多了,從業內人氏的眼光看來,擁有如此實力的藥物研究中心,規模一定非常龐大,工作人員一定非常多。
像當初被陳夏一把大火燒光光的“里來制藥”研究中心,就是一幢主樓高達20多層的龐大建筑群,擁有工作人員多達1000多人。
那些外國藥企,想在內地找這么大一個規模的實驗室,那是永遠也找不到的。
因為明廬實驗室所有建筑物就是一個別墅,500多平米,研究員只有20多人,就這么簡單。
明德村,研究中心,晚上8點。
來自華清大學的教授秦剛,將一份資料交給了四季安保公司,保安二科科長胡海雷手上。
研究中心有明文規定,所有資料都不能在實驗室里過夜,跟銀行一樣,每晚都由四季安保出面,將資料送到安保公司自建的金庫當中。
這是因為陳夏認為,保險柜其實并不怎么安全,那些國際大盜,開個保險柜跟玩似的。
一旦這些機密資料被人盜走泄密,被其他公司搶先一些注冊專利,那南瓜藤的損失就非常巨大了。
腔鏡儀器的市場前景非常廣闊,陳夏必須要將所有專利牢牢抓在手里,這點不容有失。
胡海雷將資料放進一個密碼箱里,親自拿在手上寸步不離,一邊笑著說道:
“秦教授,這么晚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秦剛川疲憊的揉揉眉毛,但臉上還是笑呵呵的:
“沒事沒事,這是最后一批資料了,等南瓜藤公司申請好專利,我的論文也可以發表了,這絕對是一篇巨有劃時代意義的新研究,填補了國際多項空白,我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秦教授青負責的是光感鏡頭部分,經過近兩年的研究,終于將完整的,在這個時代最先進的光感鏡頭給克隆了出來。
光是專利就申請了30多項。
“喲,那要恭喜秦教授了,聽說研究項目成功后,整個實驗室都可以拿到500萬元的現金獎勵,到時可得請客呀。”
“哈哈哈,好說好說,你們南瓜藤公司果然夠大方,怪不得能將企業做這么大。”
雙方互相客套了半天,隨著秦教授課題組從實驗樓離開后,胡海雷命令手下將研空中心上上下下全部都檢查了一遍,確保空無一人后鎖上門。
“兄弟們,都打起精神來,注意著一點,最近老板遇到了一些麻煩,咱們都要看緊了。”
胡海雷眼光嚴厲的掃過自己每一位下屬,
做為大圈的一分子,胡海雷和現場的保安,全部都是內地的退伍兵,手上的武力值并不低。
“是,科長。”
隨著一聲鳴笛聲,一輛安保車駛出了研究中心,隨后整個明德村在夜晚中顯得非常安靜。
大約是凌晨1點的時候,有大約20多人出現在了研究中心的圍墻外面。
先是有兩個人快速跳進了圍墻內,確認周邊環境安全后,20多人全部迅速翻墻進入研究中心。
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顯然是訓練有素,絕對不是普通的烏合之眾。
這時候四季安保公司派出的6名保安正坐在崗亭里聊天,按規定,他們需要每小時巡邏一圈,每次大概需要40分鐘,然后可以休息20分鐘。
結果好了,一下子就被人包了餃子,一窩端了。
6個人全部都被入侵者控制住綁了起來,扔在了地上,嘴巴還被膠帶給封上了,因為不遠處就是宿舍區,大喊大叫肯定會被人聽到。
按理說四季安保公司的這6個大圈武力值并不低的,無奈入侵者不講武德,手里拿了電擊槍,一下子就擊暈了他們。
這時候,其實一人用香江本地話,對一個魁梧男子說道:“洋哥,這些大圈怎么辦?”
“大陸仔,哼哼,全部都打斷腿,也好警告陳家,得罪了咱們文哥的下場。”
“好咧!”
隨后這6個四季公安保安全部都被斷腿的巨痛給折磨醒了,大家都是當兵的出身,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尤其發現自己手腳被綁,連嘴都被粘上了,這時候逃命顯然是不可能,只用憤怒的眼神看著這群入侵者。
無奈這群人全部都戴著頭套,連相貌也看不清楚。
只有其中一個保安被電暈后,沒有徹底昏過去,隱隱約約聽到了“文哥”。
隨后這20多名入侵者,逐一對每個實驗室進行了搜查,所有紙制資料全部都拿走。
最后澆上汽油,一把火點燃,整個實驗樓轟一下,變成了“火樓”。
看著熊熊烈火,瘦高男子輕聲喊了一聲:“任務完成,撤。”
研究中心發生大火,沒多久就被人發現了,畢竟不遠處就是宿舍區,瑪格利特醫院也在不遠處。
可是等到消防隊趕到的時候,整個小樓已經化為了灰燼,所有實驗器材和資料全部都付之一炬。
有好多研究員都懊惱的直撥頭發。
陳夏是在睡夢中被吵醒的,電話鈴聲像催命一樣的響起。
做為一名醫生,對這種“午夜兇鈴”特別敏感,陳夏馬上就睜開了眼睛,快速將顧琳的大腿拿開,接起了電話:
“我是陳夏。”
“老板,不好了,明德村的研究中心發生了大火。”
陳夏一聽,馬上就覺得不對了,這種敏感時期居然發生大火?
“老胡,有沒有線索,這是意外失火,還是人為縱火?”
胡建鋒這時候正在渡假區里打電話,不遠處的火光正映紅了他的臉龐:
“老板,這是人為縱火,我們6個兄弟被人控制后,來人才縱的火,手法非常老練,絕對是老手作案。”
“有沒有人傷亡?那些教授們都安全嗎?”
陳夏的心一下子就吊了起來,
他是知道的,這些內地的教授專家,一旦做起實驗來那是沒日沒夜,甚至很多人累了直接就在實驗室里睡覺。
這批人可都是華國的頂級專家呀,要是死上幾個,或者幾十個,陳夏真不敢想像如何跟內地大學交待,跟家屬們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