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邊境被封鎖,陳夏和一干教授被困在霉國整整一個月。
這一個月里面,教授們做了大半個月的教學手術,剩下的小半個月都是在旅游中度過的。
到了他們這種級別的醫生,工作排得太滿了,根本就沒有一點私人時間,所以趁這次機會,老板發福利,都好好痛快玩了一陣。
等陳夏他們離開的時候,南瓜藤的合作伙伴輝瑞公司,已經收到了超過5000臺的各類腔鏡機的訂單。
有了訂單,就要開始接受霉國醫生的培養和進修,這是兩位院長的事情,陳夏做為老板不管了。
他在離開前,又悄悄去比弗利山莊去住了幾天,最后給翡翠基金留下了3億美元做為應急資金,用于重新裝修全新的“翡翠院線”,以及音響影屏等更新升級。
這才跟著大部隊回家了。
陳淑琴早就查覺陳夏在霉國這邊的投資似乎有點問題,因為他截取的資金太多了。
但她誤會這是陳夏的“狡兔三窟”政策,也就沒有過多去調查,否則絕對可以讓她火冒三丈。
同樣火冒三丈的,還有陳子悠幾個小朋友。
這都是8月中旬了,暑假都快要結束了,自家老爹還在外面忙著工作,都沒好好陪陪他們。
所以當陳夏回到西園的時候,以前閨女都是撒嬌地撲到懷里來,這次卻是噘著個嘴巴,把頭偏向了一邊。
兩個傻兒子也假裝低頭做作業,沒有理睬人。
陳夏一看現場氣氛比較尷尬,連忙求助般地看向了顧琳。
顧琳倒是已經習慣自家老公經常不見人影,所以沒有什么生氣的理由,于是附在耳邊輕聲說道:
“你在暑假前說要帶他們去南風島玩,他們等了一個多月了,你再不回來,他們都要殺到霉國去了。”
陳夏一拍額頭。
“啊呀,這真不能怪我,誰知道美帝發什么瘋,所有出境口都關閉了,害得我們滯留了一個多月。”
他也不想想,導致邊境關閉半個月的罪魁禍首是誰?
陳夏一直信奉一句話,“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但1993年的內地,旅游業遠遠沒有興起,所以各種旅游設施都遠遠達不到接團的標準。
比如那個大離古城景點,陳夏當年去的時候,坐長途汽車都差點坐吐了。
更遠一點的離江古城,都可想而知是怎么樣的一個原始狀態,愛好旅游的人在八九十年代過去是最好的,因為那邊保留著原汁原味。
但副作用就是,路不通、電不通、招待所的被子都是黑黑的,飲食不習慣等等。
帶著小孩去旅游,小孩是沒有耐心坐幾天火車或者汽車的,而且小朋友對飲食又特別挑剔,你讓一個江南小孩去吃辣的地方,絕對不行。
所以除了幾個大城市,陳夏帶著他們跑的更多是國外。
歐洲、東南亞、曰本都去過了,香江是更不用說了,陳子悠三人現在就是香江戶籍。
當然霉國是不去的,打死陳夏也不會帶著顧琳和三胞胎去霉國,不要問為什么,問了就是陳夏的死敵。
陳夏從包里掏出兩輛電動遙控汽車,這在霉國也是比較高檔的禮物,在華國更是少見。
當陳夏將一輛遙控汽車放在地上,在地上亂竄的時候,三胎胞的“攻守同盟”馬上就瓦解了。
陳子衿,陳子佩馬上跑過來,抱著陳夏的大腿,一邊喊著:“爸爸、爸爸,給我玩,給我玩!”
陳夏在他們臉上一人親了一口,然后把遙控塞給他們,搞定。
陳子悠一看兩個哥哥叛變了,氣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一直在作業本上寫著“壞蛋壞蛋”。
陳夏悄悄過去,一把抱起女兒來:
“喲,爸爸的小公主怎么在哭了?是誰欺負你了?爸爸給你去報仇!”
不說還好,一說小姑娘就扒在桌子上放聲大哭了:
“哇爸爸是壞蛋,爸爸說話不算話”
顧母從廚房伸出頭來,看了一眼,就噗嗤一聲笑了,繼續跟陳芳忙著晚餐。
陳夏一看女兒哭了,心里別提有多內疚和心疼了。
他在霉國的三個私生子,上的是貴族學校,住的是高級別墅,所有玩具都是最時尚最先進的。
許媛也經常帶他們去什么迪斯尼、海邊什么渡假,過得那叫一個開心和滿足。
反過來,陳子衿,陳子佩,陳子悠雖然已經是香江戶口了,但學校和居住一直在內地。
西園雖好,但跟比弗利山莊還是沒法比的。
而且由于老丈人一直反對給孩子提前過上“奢侈”的生活,所以國內的三胞胎無論是吃穿,還是用度,全部都跟學校內的其他小朋友沒啥區別。
甚至衣服還是自家服裝廠生產出來,供應國外的大陸貨,全身上下沒有一件名牌。
否則為啥陳子衿、陳子佩兩人看到遙控玩具車會那么興奮,而霉國的陳子敬、陳子亭、陳子山三人早就玩膩了。
陳夏現在是真有錢,不敢說全國排名,至少是“大豐村首富”了。
就這樣的首富,生活質量一點都沒有體現出首富的樣子來。
陳夏一邊抱著悠悠,一邊摸著她的頭發:
“別哭了,爸爸向你認錯,爸爸說話不算話,要不這樣,咱們收拾收拾,明天就出發去南風島玩,好不好?爸爸在那邊買了一艘游艇,咱們出海去釣大魚怎么樣?”
小悠悠一聽,也不哭了,馬上抬起頭來:“爸爸,這次你沒有騙人?”
陳夏一邊心疼地給她擦眼淚,一邊堅定地說道:“再騙你,媽媽就是小狗!”
顧琳:???
也幸虧他有先鑒之明,買了一架私人飛機,否則這樣飛來飛去,非累吐血不可。
第二天,還沒在家好好休息的陳夏,又跑到了遙遠的普吉的南風島上,開始了一家人的渡假。
而同樣在遙遠的中東,這邊的兩伊戰爭已經打響。
香江的星空衛視也派出了自己的戰地記者前去采訪。
戰場上,炮火無情。
星空衛視的女記者劉櫻洛和同事一起坐著越野車,在武裝人員的保護下前往一處據點采訪的路上,突然遇到了路邊炸彈的襲擊。
轟一下,所有人的意識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