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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期節目結束,梁棟有種指點江山的激動,他頭一次在其他三位名導面前神奇。
揚眉吐氣了。
“梁導,有時間安排一個飯局,我對陳編劇很感興趣,也許我和他會有很好的合作。”徐振跑到梁棟面前說道。
這已經不是徐振第一次表達對陳斯年的欣賞了。
“沒問題。”
梁棟點頭,心情舒暢的他臉上露著笑容,“能和徐導合作,那是他小子的機遇,不過要等到咱們這個節目之后了。”
張子依也跑過來了。
“梁導,這期劇本很不錯,我覺得可以深挖一下拍成電影,能不能推一下陳編劇的聯系方式,我想和他談談。”
張子依是個人精。
這話里雖然談的是公事,可梁棟卻始終感覺這女人是在打陳斯年的主意。
這年頭,導演多的是。
演喜劇的成了導演,拍小品的成了導演,演戲好的成了導演,就連寫小說的都能成導演。
導演的門檻越來越低。
拍戲的人多了,對于好劇本的需求就高了不少,往往有好劇本出現,許多人都會競爭。
編劇的地位在上升。
可別小瞧了編劇,雖然在本國明星、藝人可以凌駕在導演、編劇之上,可在其他國家,編劇的地位可是大于一切的。
這也就是為什么韓片質量那么的原因,人家編劇說了算。
“沒問題,到時候組個局,我把幾位導演全請來。”梁棟打了個馬虎眼,開玩笑,要是把陳斯年介紹給這幾個導演,他還玩錘子?
人嘛,自私些。
寒暄片刻,現場人散了。
梁棟組織他陣營里邊的演員一起吃飯慶祝,“老柳,你安排一下,今天晚上我請客,把咱們組的演員和兄弟們全都叫上,今晚隨便喝隨便吃。”
“好勒。”
聽到要請客吃飯,姜思婷想到了陳斯年,她湊了過來。
“梁導,我能帶個人一起嗎?也就是我的助理。”姜思婷問了句。
這個應該就是說的陳斯年吧。
梁棟不清楚陳斯年有沒有和她坦白身份,他索性直接道,“你是指小陳吧?”
姜思婷美眸婉轉。
“您認識我助理?”
“何止認識,他和我簡直天造地設的一對,我是指工作上,你口中的小陳,就是陳斯年。”
梁棟將陳斯年的身份全盤托出,“他上次和我說想根據我陣營的人寫定制劇本,可以更好的在舞臺上呈現,于是……”
“等等……”
姜思婷突然有些揪心,“你是說,小陳為了寫劇本,才給我當助理的?”
“聽他說,是你誤會的,他幾次想解釋你都直接搶了他的話。”
原來是這樣。
姜思婷眼里的光暗淡了些,助理小陳沒了,還真是有些遺憾呢,“原來是為了工作,真是委屈他了。”
梁棟覺得姜思婷有些不對勁。
“你怎么了?”梁棟問。
“沒什么,那我就不叫他了,還是梁導叫他吧,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了。”
“你去吧!”
陳斯年是在現場看完的第三期節目,《救贖》的表現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不少,主要是其他三位導演這期太平庸了些。
剛回到酒店的房間里。
陳斯年就接到了蕭楚女的視頻聊天,他坐到沙發上接通了。
“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回答是和不是,陳斯年,我快要被氣死了。”蕭楚女氣鼓鼓的說道。
她的樣子不像是再開玩笑。
“怎……怎么了?”陳斯年問。
“你別管,反正你回答我就是了。”蕭楚女臉上很白嫩,素顏的她尤其明艷,就是眼睛中藏著怒意,她問道,“你是喜歡我的對吧?”
這個問題,就像是每天吃飯一樣,陳斯年至少回答三遍。
“天地可鑒,忠心不二。”陳斯年就差發誓來證明他的內心了。
“話真多,是還是不是?”
“是!”
“那我是你老婆對吧?”
陳斯年也不敢多問也不敢多說,就怕這壞女人氣壞了身子。
“是!”
“你是我手下敗將對吧?”
這就有歧義了,男人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不行的,特別是在女人面前。
“不是。”
“啪!”
蕭楚女竟然用手掌猛烈的敲了敲手機鏡頭,陳斯年愣住了,他感受到了強烈的不滿。
蕭楚女沖鏡頭撒過氣之后,她深呼吸一口氣,將頭發往后撩去。
“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有選擇嗎?”陳斯年苦澀一笑,總感覺被她脅迫了,“是!”
蕭楚女聽到后就笑了。
“我錄屏了,我也截圖了,哼,企鵝視頻的那些人竟然說我不是你老婆,還說我想你想到白日做夢。”
蕭楚女一本正經的道,“我等會就爆一張圖片到第三期的評論區去。”
原來是被企鵝視頻的網友弄的不開心了,可這樣就證明自己身份就沒必要了吧!
陳斯年想阻止。
可想想,這女人成天待在家里也不容易,網友又逗又直接,倒是能給她多不少樂趣。
“我同意了。”陳斯年說道。
“呵,手下敗將,作為贏的一方,需要征求你的同意嗎?我只是通知你我要做什么,沒人要你同意!”蕭楚女一臉傲嬌。
陳斯年表情疑惑。
“我怎么就成你手下敗將了?”
話音剛落,蕭楚女調整了角度,吧唧一下親在鏡頭上,那聲音美極了。
陳斯年哭了。
好饞她的唇。
雖然很誘人,可陳斯年表情依舊嚴肅,仿佛沒有任何感情的殺手一樣看著鏡頭里的女人。
“就這?”
突然!
鏡頭狂抖,女人的紅唇像鼓點一樣親在手機屏幕上。
陳斯年心亂如麻。
“呵,不過如此。”他悶哼一聲,表情依舊冷淡,可內心早已一臉火熱。
蕭楚女終于停了下來。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身上的肩帶就突然落了下來,白嫩的肌膚就暴露在視頻當中。
咕咚!
陳斯年吞咽了口水,他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能看不能看,可他的眼睛就是不爭氣的睜開。
“好……好白!”
“陳斯年,你好逗。”蕭楚女被陳斯年從指縫里偷看的滑稽模樣給逗笑了。
“壞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擾?”
陳斯年控訴著她的無恥行徑,“明明好端端的,你的肩帶怎么就突然掉下來,還讓我看到這如此不堪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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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陳斯年一聲長嘆。
“漫漫長夜,該如何度過啊!”
蕭楚女笑的合不攏嘴。
“那就是你的事了,我掛了!”
這就掛了?
不應該多聊一會兒?至少也要聊到另外一只肩帶也無緣無故滑落才結束啊?
“蕭楚女,你好壞啊!”
陳斯年一聲咆哮,卻發現視頻已經被切斷了,這女人,真是撩完就跑啊。
壞透了!
咚咚咚!
門突然響了起來。
“進!”陳斯年嚷道。
“陳編劇,梁導今天請客,讓大家十點半在酒店底下集合,一起去吃燒烤。”梁棟的助理說道。
“知道了!”陳斯年同意了。
沒有什么事情是一頓燒烤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行,那就兩頓。
陳斯年準備喝點入睡。
到點了,陳斯年到樓下集合了,由于這一期表現出色,整個梁棟團隊的人都能拿到不少獎金。
所以大家都樂呵呵的。
姜思婷和幾個參加節目的演員站在一起說著什么,看到陳斯年走過來,她瞟了眼。
“陳編劇,這劇本好啊!”
“喲,陳哥也去啊,到時候大伙一起去敬陳哥幾杯,這次拿到獎金,陳哥功不可沒。”
“陳哥也是一如既往的帥啊!”
很多熟悉陳斯年的紛紛打招呼,梁棟是和陳斯年一同下來的,卻聽到的全是議論陳斯年的。
他表面上沒說什么,依舊如沐春風的笑著,可你以為這真的是他的想法嗎?
不,他走的是內心戲。
這幫犢子竟然不吹噓自己,等明兒全體加班,讓他們見識誰才是最帥的。
“走,大排檔走起!”梁棟大手一揮,幾十號人齊齊整整的出發了。
浙臺美食街,森森燒烤。
梁棟將這家燒烤店的八個桌子都包下來了,可人多,依舊不夠座,他就帶著幾個核心成員到店外開了個桌子。
梁棟、老柳、宰爺、姜思婷、柳誠、任素素等幾個人坐在一起。
陳斯年也在席上,只是他時不時感受到姜思婷微妙的眼神,讓他有些尷尬。
“味道還不錯。”梁棟拿起羊肉串吃到了嘴里,“如果不出意外,咱們這期肯定是第一了,感謝各位老師的表演,讓這部短片在舞臺上被大家所喜歡。”
“來,走一個!”老柳附和道。
“干杯!”
店外吃燒烤更有感覺,特別是感受街風和被高樓大廈所阻擋的黑夜。
“我們感謝梁棟才對!”任素素很可期,她一回來就問了她老公,結果收到了很高的評價。
甚至,很快就有關于她的熱搜了,這讓她很興奮,終于不是沒點風浪的透明人了。
“客氣了。”梁棟一飲而盡。
姜思婷端起杯子站了起來,“梁導,雪碧代酒,敬您一個。”
梁棟春風得意,依舊一飲而盡。
姜思婷突然看向了陳斯年。
“我是該叫你小陳,還是該叫您陳編劇?”姜思婷目光復雜的說道,她原本很滿意的助理陡然變成了著名編劇,這反差太大了。
“都可以。”陳斯年回了句。
“那這杯酒敬陳編劇,我對您的工作態度特別佩服,差點就真的讓我以為你是節目組的保安。”
姜思婷將飲料喝完,“是我誤會了,還望您見諒。”
微風吹過姜思婷的臉頰,她那雙明媚的眼眸里閃過一抹冷意。
陳斯年客氣的回應。
后半段時間就是名利場上的應酬了,為了發展和需求,很多人跑來敬梁棟和陳斯年的酒。
陳斯年被抬的有些飄了。
你說這些人為什么說話這么好聽呢,差點就讓陳斯年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編劇了。
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一直到深夜十二點。
昨天是開心的,不過第二天早上陳斯年發現他感冒了,而新的一期即將到來,他還得繼續寫劇本。
這一期的主題是:煙火氣。
戲文系的課程里,有指定內容編寫故事,專業課老師常常讓同學們打開思維,多聯想。
煙火氣范圍太廣了。
生說里的柴米油鹽;戀愛里的爭風吃醋;商戰里的勾心斗角都是煙火氣。
所以要先做減法,縮小范圍。
陳斯年決定還是寫擅長的戀愛類型,那就寫關于婚后戀愛日常的生活好了。
而這一期,陳斯年決定寫婚后的生活,以任素素為核心寫定制劇目。
一晃三天過去了。
《家有喜事》誕生了。
這三天,企鵝視頻的導演投票區里,梁棟指導的《救贖》一馬當先,領先了第二名一百多萬票,基本塵埃落定。
拿到《家有喜事》劇本的梁棟立馬開始緊張的拍攝,第四期也即將開始了。
只不過這中間發生了一個不愉快的小輿論,不知道是誰看不得姜思婷火,買了黑料,無腦黑姜思婷被人包養之類的。
不過這些陳斯年都沒放在心上,他則是選擇回了趟江城。
公寓里沒見到蕭楚女。
陳斯年從周五早上一直等到了下午,終于在天黑的時候聽到門響了。
陳斯年偷偷摸摸的下樓,蕭楚女則走進廚房里準備燒壺熱水,卻突然眼前一黑被人遮住了眼睛。
男人站在她身后抱的很緊,還耍流氓的在她脖頸上親了口。
蕭楚女嘴角微微翹起,這熟悉的氣味還有親吻的方式,實在是太熟悉了。
心莫名高興了。
“猜猜我是誰!”陳斯年扯著嗓子問道。
“這么好聽的聲音,那肯定是隔壁的王哥了,謝謝王哥昨天幫我拿快遞。”蕭楚女說道。
陳斯年哭了,隔壁王哥?
“不是!”
“那聽錯了,是樓下館子送土雞湯的老劉吧,你身上的味道真熟悉。”
陳斯年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他一口咬在蕭楚女白嫩細滑的脖頸上,她身上很香,讓陳斯年忍不住吸了口。
蕭楚女身子一軟。
“少俠饒命!”
陳斯年不但沒停止吸咬她脖頸的動作,反而從她后脖頸處吻到了她耳垂上。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陳斯年牙緊緊的。
“忘了!”
“那就休怪我無理了。”陳斯年一口將蕭楚女的耳垂咬到了嘴里,她瞬間低吟出聲。
“不要……”蕭楚女臉頰全紅。
“想起我了嗎?”
蕭楚女嚶嚀一聲,陳斯年骨頭都差點被她聲音給拆散了。
“呵,臘雞斯年,才幾天沒見就把你饞的,你!不許吃我耳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