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原以為神木印是為藥王谷傳承的至寶,想從對方手中得到怕很難。
但沒想到的是,結果卻是這般的簡單。
說這是作為出手相助的感謝。
但張清元不覺得事情不會那么的簡單。
不知是不是錯覺,張清元隱約覺得對方最后的神情似乎別有所指。
“那個女人最后問的問題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憶著當日的問答。
張清元明顯感覺得到,對方似乎松了一口氣。
然后就將這神木印交給自己了。
實在是有些奇怪。
“算了,不管她是什么算計,為了這神木印,將其接下又何妨?!”
雖然感覺到對方似乎有什么其他的打算,但無論他如何旁敲側擊,都沒能從其口中得到答案。
但既然如今神木印已經到了手中。
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棄的!
先不說從刀疤大漢的記憶當中,張清元知道神木印關乎到五行宗的一個很大的秘密,這在自己日后走上五行道路的時候或許有著不少的作用。
就只是其中的神異,就讓張清元無法輕易放手。
“這神木印里面,似乎隱藏著一股異力!”
神識透過這古樸的令牌,張清元很快意識到了神木印里面蘊含的力量,似乎與木生意境同源,予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意蘊!
而通過參悟其中的那一股意蘊,
這一道令牌本身,或許能夠讓自己木生意境入門的時間大大減少!
這無疑是意料之外的收獲!
只是花費了一天時間感悟,張清元在木行一道上的理解就加深了許多。
就算這一枚令牌最后關乎到那五行宗的大秘密對自己沒什么作用,就只是其中所帶來的對于張清元木生意境上的提升,收獲就已經是卓卓有余了!
“不錯,看樣子或許能夠在到達天衡島之前,通過大衍術推演,達到掌握木生意境的程度!”
“這樣一來,五行之中只剩下金行沒有什么頭緒了,我所要走的五行之道又將向前前進了一大步!”
“雖然距離“勢”的范疇還有很遠,不過有了這一門令牌作為入門的鑰匙,也已經足夠了!”
“而且木生意境領悟成功之后,草木皆兵的術法威力,恐怕只會更上一層樓!說不得也將成為我的殺手锏之一!”
盤坐在劍光之上的張清元睜開雙眼,
忽然伸出手掌來,綠色的光芒如同小型的漩渦在上面盤旋,有翠綠色的葉子飄散而開,隨
之憑空生出了一支嫩芽。
掌心之間的綠光,予人一種盎然的生機,
神奇無比!
張清元細細體會這其中的收獲,面上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欣喜之色。
“不管怎么說,這個情,我承了,若是日后有緣再見,你若是有需要的話,我必定不吝出手!”
張清元在心中暗道。
當日在拿到神木印后不久,楊玉妍就告辭離開。
臨走前張清元也曾交給她一道信物,言道若是日后有需要的地方,可以去月連群島尋求自己的幫助。
對方既然這般輕易交出了神木印,不管她心中有著什么算計,對自己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也沒什么好說的。
不多時,海上的劍光陡然加快,在高空中拖著一道長長的流光痕跡,張清元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天際
剩余的路程當中,張清元依舊進出沿途所過的路程上的黑市,喬裝打扮將黑市當中的本命法寶買過來。
盡管他所收攏到的本命法寶已經足夠多了。
但財富誰也不嫌多不是?
在南海本土謹慎一些,不將這些本命法寶外漏,以免造成秘密外泄的風險。
但若是有一天去到外洲,或者在玉洲足夠遠的其它勢力地盤,比如說金極宗的勢力范圍,這些無疑將能夠給他帶來大量的財富,或者是換取一些靈石無法買到的珍惜靈物資源!
當然,
因為參悟木生意境的關系,張清元也沒在黑市當中久待。
基本上是逛了一圈,將看到的本命法寶買下來然后就離開。
將大部分的經歷都是放在了參悟神木印里面蘊藏的那一股神秘意蘊身上。
時間飛逝,
眨眼之間就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
一路上停停走走,終于來到了天衡島。
這里雖然是因為在島上發現了中等的靈石礦脈,能夠產出上品靈石而使得宗門放置了洞真大能坐鎮在這里。
但并沒有如同那些采礦區般荒涼,更不像前世的金礦區那般守衛嚴密,反而是異樣的繁榮。
港口之處,都是發展成了一座巨大的城市。
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也是,
有著洞真境大能的坐鎮,也根本不用擔心什么宵小之輩搞事,自然不禁止人員的往來。
而作為南海唯一存在洞真大能常駐道場的地方所在,同時也吸引了許多修士慕名而來,一來二往之間,發展出繁華的城市最是正常不過。
不過這些與張清元而言并沒有多大的關系。
天衡島很大,
方圓數千平方公里,比張清元前世的南半球的那個澳洲只大不小,即便是真元境的修士御劍飛行,沒個幾天幾夜的功夫都不能橫渡整座島嶼。
靈石礦脈在天衡島的中心,自己那便宜師傅的道場也自然在那個方向。
于是上島之后,
張清元依舊還要御劍趕往那里。
通過真傳弟子的令牌通過檢查,張清元花費了一點功夫,找到了彭立師兄所在的洞府。
然而,
在彭立的洞府之中,張清元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熟人。
“呃,王師兄,你怎么會在這里?”
看到洞府外面,與彭立師兄席地而坐的正談論什么的那一道熟悉的身影,張清元不由得驚訝出聲。
那人赫然是玄水峰一脈當中的大師兄王躍年!
他不是在宗門幫助峰主處理玄水峰的各項事務的嗎?怎么會在這?
“你這小子,看你說的,我就不能來拜訪一下師弟嗎?”
“抱歉師兄,是小弟失言了。”
“哈,幾年不見,你還是這般性子,不過實力又再度大漲了一番,實在是讓人好不妒忌!”
幾人客套一番,
將張清元招呼入席。
而后就聽得王躍年出聲道:
“這次我來,一是拜訪你彭師兄,二是師父有事想召。”
隨著張清元落座,王躍年一邊倒茶一邊開口說道。
“這次不僅是我,師父將他門下的弟子都要召集過來,如果你遲來一些天,也應該收到我們的傳訊符了。”
“哦,原來啊,不是,師父出關了嗎?”
張清元一愣,
神色都呆在了那里。
不是說閉死關的嗎,到底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