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拔了兩顆牙,一上一下,果然是有的疼有的不疼,上牙拔掉一點感覺都沒有,但下牙……我的天啊,麻藥過去之后把我疼傻逼了……輾轉反側疼了好幾個小時,沒辦法又去了醫院,醫生說下牙里面有一點點慢性炎癥,沒辦法,會一直疼,疼兩天……崩潰!!!)
突擊,撤退,徹底毀壞現場這一套,王耀祖團隊做起來簡直就是行云流水,無他,唯手熟爾!
這邊壓著三人到車里,另一邊,已經有人提留著汽油,重油什么的在四處潑灑了,當然,樓內也忘不了揚起面粉,這邊車開出去沒多遠,身后‘轟’的一聲爆炸傳來,隨后燃氣熊熊大火,遠遠的在車上,霍天任等人都能感覺到那股震動聲。
悄悄瞟了一眼安靜坐在哪里的王耀祖,霍天任心跳不受控制地開始加劇。
“怎么,你很緊張?”王耀祖睜開眼睛看了過來。
“當然。”霍天任大方地承認了,伸手拿下眼鏡放在腿上,雙手在臉上狠狠搓了幾下又重重吐了一口氣,這才拿起眼鏡戴上,“我想,無論是誰,面對這種情況都會很緊張的。”
“哈哈哈,你倒是坦誠,這也是談話技巧的一種嘛,能無形中取得目標的信任,降低目標警惕性,產生一定程度的好感。”王耀祖笑著大量霍天任一陣,“我不得不說,你確實有水平,你成功了。”
霍天任楞了一下,隨即苦笑搖頭,“王先生才厲害,更重要的是我其實沒什么威脅,不是嗎。”
這種說話的方式已經滲透進入他的日常生活中了,自己在使用的時候都不會覺得,被王耀祖這么一點出來他確實有些意外。
“你當然沒威脅,口徑即是正義,射程即是真理,你并不具備這兩項,你有的只是口才和思想,覺得有用,那就聽,覺得沒用,那就送你去死,所以,你能有什么威脅。”王耀祖就這么當著三人的面毫不避諱地說道,完全無視了三人難看的臉色,“好了,現在說說吧,你和卓景全攪合在一起搞什么飛機呢。”
“王先生,您是百億富豪,我想,您一定也認同,黑的不一定就是黑的,白的也不一定就是白的……”
還不等霍天任一句話說完,王耀祖毫無征兆地抬腳蹬在霍天任胸口,一句話猛然被憋了回去,霍天任臉色漲紅開始不住咳嗽起來。
“你干什么!”梁笑棠一把扶起霍天任,一邊幫他順氣,一邊怒瞪著王耀祖,“你是警界之星,王耀祖,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好人,今天,我卻發現我錯了,你現在這是私人行動,你竟然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濫殺無辜。”
王耀祖噗嗤一聲笑了,伸手摸了摸鼻子,“竟然讓你認為我是好人,真對不起,必然是要讓你失望了,霍天任,你給他說說,我是什么樣的人。”
重重咳嗽了幾聲,霍天任才臉色蒼白的緩過來,努力擠出一個笑容說道:“不能用傳統的好人或者壞人來定義王先生的。”
“繼續。”王耀祖靠在座椅上,笑瞇瞇地說道。
“王先目前的產業及影響力遍及港島乃至整個東南亞,一舉一動都關系到數萬個家庭乃是十幾萬人的生活,這種情況下,一個絕對王生旗下產業的員工來說是好消息,是好人,但對其他企業的員工和家庭也許就是壞人,惡人了,所以到了王生這個地位,已經沒辦法用傳統定義了。”
“聽到了嗎?”王耀祖撇頭看向梁笑棠。
“無論什么影響力,也掩蓋不了你無故殺人……”梁笑棠還待再說卻被王耀祖一腳踹在了胸口。
“我他媽讓你嗶嗶,讓你嗶嗶,嗶嗶賴賴的,港督都他媽的不敢管老子的事情,輪得到你評價我,給你臉了是吧,。”哐、哐、哐王耀祖抬腳就踹了過去,梁笑棠雙手架在身前只能咬牙承受。
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太大力了,一jio就踹的他雙臂發麻,怪不得剛剛被踹了一腳的霍天任好半天緩不過來。
狠狠踹了幾腳,王耀祖臉色才緩過來,再次扭頭看向霍天任,“我問什么,你答什么,不要試圖在我面前掌握談話主動性,你目前還沒這個資格,港督也不行。”
“我明白了。”霍天任深吸口氣,笑容雖然難看,但還是點頭應下,果然,這個世界上權力還是掌握在暴力的手中。
“我們在做一項事業,最初由沙普秋提供毒榀,然后在交易的時候卓sir的人突然出現將對方一網打盡,最后繳獲的毒榀替換成白面被銷毀,而原本的毒榀再次轉交給沙普秋女士,進行下一次交易。”霍天任簡單扼要地說道:“如此一來,沙普秋女士的勢力就不必再在金三角種植罌粟也能拿到錢養活手下人,而那些毒犯也會被警方全部抓捕歸案,掃清社會毒瘤,而卓sir這邊也能更方便的打擊犯罪。”
“升職加薪是吧。”王耀祖笑了,“釣魚執法,還特么挺能整節目的哈。”
“升職只是附帶,我們更看重的是通過這種方式打擊毒犯,凈化整個港島的環境,將泛毒徹底扼殺。”霍天任一臉堅定地說道。
“哈,真特么的可笑。”王耀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隨即不再看霍天任,目光轉向沙普秋,“所以,你是不準備再種植罌粟了是嗎?”
“我們還在種植,不過,如果大家能生活下去,那為什么還要種罌粟。”沙普秋搖頭說道。
“哈,真特么的幼稚。”王耀祖嗤笑一聲,又扭頭看向梁笑棠,“你呢,又是什么情況,在我調查中,你是給保安局副局長做事吧,在調查這個黑警網絡案,怎么跟他們攪合在一起了。”
“我只是想出來追查大切的消息,之前并不知道他的事。”梁笑棠揉著胳膊,冷著臉說道。
王耀祖沒說話,只是目光在三人臉上來回掃視,車這會兒緩緩停下,阿凱拉開車門跳了下去,車內空氣一下陷入到了詭異的安靜中,氣氛凝重到了極點。
“你……”王耀祖伸出一個手指在三人臉上劃過,三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最終,手指落到沙普秋身上,“你是不是準備如果這種交易能持續下去,能讓你一直割羊毛,就不準備再種植罌粟了。”
“是的,我們只想生存,那也是我父親的愿望,他不希望我們再碰那些臟錢了。”沙普秋點頭說道。
“他父親就是耶波,這次我去監獄就是想要把耶波救出來,梁笑棠只是附帶,雖然出了一點意外,耶波先生不幸過世了,但他追求美好生活的思想我們會一直銘記在心的。”霍天任補充一句。
“你父親不想種罌粟?”王耀祖再次問了一句。
“是的。”
“哈,那他被關進監獄只能說引起很好啊,只要不出來,就死不了。”王耀祖笑著搖搖頭,“你們害死了他。”
“你什么意思?”沙普秋臉色大變,救耶波出來,是她的意思,所以霍天任才會去冒險。
“事實上,金三角地區因為地理方面的原因,是不可能有大發展的,無論用什么方式。”王耀祖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句,“但,如果僅僅是想要溫飽,以那里的氣候條件,種植糧食作物完全可以自給自足,無非苦點罷了。”
“但你們知道為什么金三角地區一直在種植罌粟這種東西嗎?為什么罌粟代表如此高的利潤卻依舊讓金三角的人日子過得很苦嗎?”王耀祖看向三人。
沙普秋不明所以,霍天任陷入沉思,梁笑棠……“當然是因為錢,他們為了賺更多的錢,害了不知道多少人,就為了讓自己過上奢靡的生活!”
王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