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任務的懸疑太多了……
原本只是為了了解托尼的身體狀況而來,順便弄清楚顧青帶托尼去見的那個珠世醫生是個什么樣的人。
畢竟,顧青和托尼都不是普通人。
能讓他們特意介紹和去見面的,大概率也不會是什么普通人。
結果,他在擁有對方住處大概位置的前提下,連地址找不到。
這讓他更加確定對方不是普通人。
科爾森去求助顧青。
結果,顧青直接給了他一份疑是穿越者的名單。
而這次要去見的珠世醫生及助手就在這個名單上,更是讓他將‘順便弄清對方底細’變成了‘必須弄清對方底細’。
而之后的調查過程中,知道了血鬼術、十二鬼月及一個讓鬼提起名字都感到恐懼的存在。
這是很糟糕的消息……
在一開始,從顧青那了解到吃人惡鬼時,無論是他還是弗瑞,都有些不以為然。
畢竟,這是人類主宰的世界,強大的吸血鬼帝國也不得不與人類簽訂各種協議,遵循人類的規矩隱藏在陰暗中茍活。
而這些鬼,雖然擁有超越人類的體格和能力,但比起整個人類社會而言,也依舊太過渺小。
對方這樣大張旗鼓的搞事,無疑是自尋死路。
所以,科爾森和弗瑞在了解到鬼這種生物時,下意識的將對方當成了擁有強大力量卻愚蠢、自大的生物。
但此刻了解到的信息,卻與想象中的不同……對方擁有十分嚴謹的組織機構,有著在所有鬼都擁有的基礎強度之上的血鬼術,其力量之強大超乎想象。
對方如此大張旗鼓的搞事,或許不是因為愚蠢、自大,而是有恃無恐。
之前不了解或礙于身份不好詢問。
但現在,他已經被轉化成了鬼,這些事情便與他息息相關,他也有了知曉真相的需求。
“……你們的身份及遭遇,確實有知道事情真相的權力。那么,科爾森先生先聽我說個故事吧!”
聽到科爾森的請求,珠世沉默片刻后,淡然說道。
接著,她對科爾森與芭比講了一遍鬼舞辻無慘的故事,并通過鬼舞辻無慘牽引出十二鬼月和與鬼殺隊的恩怨情仇,讓他們基本了解了鬼滅之刃的背景故事和設定。
“……”
聽完故事,科爾森與芭比都陷入了沉默,回味珠世所說的一切。
人類轉變的鬼王無慘、十二鬼月、獵殺鬼的鬼殺隊……這一切都太過玄乎、離奇。
如果是以往,他們聽到這樣的故事,一定會嗤之以鼻,覺得是在扯淡。
畢竟千年前的醫生用藥制造出鬼王……這還不如因為意外誕生來得靠譜。
但如今,親眼見識了鬼的力量,自己更是被轉化成了鬼——他們不得不信。
科爾森深深吸了口氣,眸光迥然的望著珠世,“最后兩個問題,”
“請問吧,如果能回答,我一定知無不言。”
“珠世小姐和愈史郎先生乃至那個鬼舞辻及手下的鬼們都是日本人吧,那為什么會來到紐約呢?”科爾森緊緊盯著珠世的眸子,繼續問道:“你們,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
“沒錯,我們確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出乎科爾森的預料,珠世并沒在這個問題上猶豫或說謊,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她似乎看出科爾森在疑惑什么似的,輕輕搖頭,解釋道:“如果你們所在的機構真是致力于維護世界和平的聯合國組織,那以你們的力量,一定能輕易發現‘我們在這個世界并無過往’的事,所以隱瞞毫無意義。”
“原來如此,珠世小姐真是個聰慧的人呢!”
科爾森恍然大悟,然后由衷的稱贊。
無論是在之前戰斗中的表現,還是現在談話時的判斷,對方都配得上這句稱贊。
珠世輕輕搖頭,對此不做評價。
“那么珠世小姐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穿越嗎?”科爾森繼續問道。
“這算是最后一個問題嗎?”
“額……算是第一個問題的衍生問題吧!”
“狡詐的家伙。”
愈史郎在旁邊白了他一眼,隨后別過頭去,似乎不屑于看他。
科爾森滿不在意,臉上微笑如故。
“不知道。”珠世輕輕搖頭,“穿越前并沒什么征兆,我只是開門去了外面,結果一踏出門外就來到了這個世界,再回頭看去,大門和房屋也都消失了。”
“我看見珠世大人出門后就不見了,所以追了上去,結果一出門也穿越了。”
愈史郎說著,頓了下,繼續道:“雖然后腳就跟了上去,但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卻比珠世大人晚了一天,穿越地點也不一樣。”
跟彭格列的穿越的情況有細微差別。
科爾森微微沉吟,繼續問道:“……你們穿過的那個門有什么特殊地方嗎?”
“就是普通的木門,我們每天都會進出,以前從未有過異常。”
“這樣啊,那最后一個問題……”
科爾森聞言,知道無法了解到更多,便問起最后的問題,“珠世小姐與顧青先生是什么關系,或者說顧青先生是什么樣的人?”
科爾森說著,緊緊注視著珠世的神情,繼續道:“無論是我還是斯塔克先生,都是由顧青先生介紹而來,而之前愈史郎先生的言語也對顧青先生充滿尊敬,你們之間是什么關系?
并且,你之前提到鬼殺隊的隊員依靠呼吸法來與鬼戰斗。
而顧青曾用過日之呼吸什么的招式,他是來自你們世界的鬼殺隊成員嗎?”
“你這混……”
“愈史郎!”
珠世抬手制止了正要罵人的助手,但看向科爾森的眸光卻失去了以往的溫柔,變得冰冷……
“顧青先生與我有恩,我本不該向其他人透露他的信息……”
珠世說著,深深舒了口氣,繼續道:“但我知道的也不多,且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顧青先生也說過,若有人來調查他,可以為了自己安全,將消息交給來調查的人,所以就告訴你好了。
我不知道顧青先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呼吸法,我們是在這個世界認識的。
在剛來到這個世界時,我對現狀毫無了解。
顧青先生找到我,將現狀告訴了我,并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得以在這個世界安定下來。
之后愈史郎到來,也是他幫忙找到的。
我們蒙受了他的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