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復仇者,沒有那么多顧忌。
所以,你只需要把那些人的消息告訴我,讓我來解決就好。
兩儀式的話很直白。
弗瑞一聽就明白,但他卻沒有直接將那伙人的消息直接告訴她,而是在猶豫一陣后,說道:“其實,你大可不必在乎他們。”
“為什么?”
“因為彭格列家族會干掉他們。”
“彭格列?”
“一個黑手黨家族。”
弗瑞解釋道:“他們的實力很強,是美國當今的地下霸主。那伙人野心勃勃想要取而代之,最后必然會遭到彭格列的毀滅。”
“萬一,彭格列輸了呢?”
“怎么可……”
弗瑞下意識的就想說不可能,但話說一半卻頓住了。
那伙人雖然動作頻繁,聲勢浩大,卻并沒有展現出超凡的力量,更是刻意不去波及平民百姓。
是以,雖然影響不小,卻沒有帶來嚴重后果。
作為神盾局局長,弗瑞忙著重組神盾局、調查九頭蛇隱藏在外界的勢力,開發宇宙魔方……他自身公務都忙不過來,自然不會對黑幫火拼這種小事一直關注。
在一開始問了下,了解這場席卷整個美國的黑勢力火拼沒有對一般市民造成太大危害后,就沒有關注了。
所以,他對那伙人其實不是很了解。
但是,雖然弗瑞不了解那伙人,卻十分了解彭格列家族。
他們高手眾多,強者如云。
如果不是霍克變強歸來,復仇者們也不敢說百分百能贏。
世上最強的超級英雄組織都對彭格列的力量感到棘手,更不要說其他黑幫組織了……雖然那伙人如今占據主動權,打得彭格列只能被動防守,也是一樣。
彭格列家族來到這個世界才大半年,只有兩三百人,雖然后面又招收了不少,但也只有500人左右。
而他們的地盤卻有大半個美國。
這么點人想要看住這么多地盤,我也是癡人做夢。
雖然也有不少附屬幫派。
但畢竟不是家族成員,歸附時間短,沒有太大的忠心。指望他們用命去保護彭格列家族的產業,那不現實。
再加上彭格列家族禁止販毒、人口買賣等斷人財路的行為,讓許多幫派對彭格列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彭格列干掉了金并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干掉了那些不滿他們的反對勢力,恐怕不等那伙人出現,他們自己都會對付彭格列家族。
現在有人站出來對付彭格列家族,并占據了主動權,這些平時敢怒不敢言的黑幫勢力也是紛紛站了出來,加入到了對抗彭格列家族的大軍當中。
更是讓彭格列家族步步敗退。
但地盤產業什么的都是虛的,最終決定勝負的還是力量。
當彭格列家族被逼到退無可退的時候,他們就會拋棄產業,集中力量對敵對勢力進行打擊。
哪怕這樣做會損失慘重,但最后的勝利也一定是力量勝出的一方。
比起從未展現過超凡力量的位置勢力,弗瑞自然看好彭格列那足以與國家匹敵的超凡力量。
但所謂從未展現過超凡力量……
那是指以前。
而在昨晚,兩儀式就殺死了一個對方的超凡戰力。
對方竟然擁有一個超凡戰力,那就有可能擁有更多。
而那伙不知底細的黑幫勢力,就真的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是試圖以普通挑戰超凡的不自量力者;不知敵人強大的坐井觀天者嗎?
再仔細深想一下。
一般的黑幫火拼,雖然會選擇人煙稀少的地方,以避免引起警察的注意。
但這伙人卻未免太過自律了。
除了少數相當于車禍一樣的意外事件,根本就沒有任何禍及普通市民的事件發生。
以至于明明是席卷整個美國的黑幫火拼,卻讓政府乃至神盾局都提不起重視,甚至覺得無所謂。
如果只是擔心警察打擾的話,也做得太過了吧。
聚眾火拼造成的后果嚴重與否只會決定警方對其重視程度。而不會因為你們沒有波及平民百姓,就視而不見。
該出警的還是會出警。
在這個超人離去,地球愈發混亂,各種犯罪不斷的時期,警方也很缺乏人手。像以往那種程度的黑幫火拼,是無法引起全國掃黑嚴打這種政策的。
所以,對方不是擔心警方。
而是擔心神盾局。
他們擁有很強的超凡力量,且自信能勝過彭格列,只是擔心在最后關頭,與彭格列家族有過兩次合作的復仇者會插足其中。
所以,他們示敵以弱。
先讓普通幫眾襲擊彭格列家族各地的產業,吸引彭格列家族分散人手各個擊破的同時,也讓彭格列家族和神盾局大意麻痹。
認為一群普通人,就算聲勢浩大,但也不過如此。
等到神盾局不再關注此事,彭格列家族損失到忍無可忍,決定放棄產業,集結力量反攻時,一舉殲滅彭格列。
如果事情真是如此。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伙人的老大在背后掌控,那這伙不明勢力就太可怕了。
念及此處,弗瑞長長舒了口氣。
他轉頭看一下兩儀式,道:“你說的沒錯,我無法確定。”
說完,不等兩儀式開口。
繼續說道:“這只是我欠你一個人情,所以關于那伙人的情報會免費送給你。但在這之前得容許我先去打聽清楚才行。”
兩儀式瞪大了眼睛。
感情跟你啰嗦了半天,你也不知道是吧?
“總之,不要輕舉妄動。”
所弗瑞提醒道:“那伙人有問題,一切等我查清楚了再說。”
“……浪費我時間。”
兩儀式瞪了弗瑞一會,留下這句話后走了。
弗瑞忍不住搖頭,隨后也走了。
“先生,你們的餐飲費還沒給。”
一名服務員攔住了他。
弗瑞的獨眼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咋還有赴約的人掏錢的?
拉斯維加斯。
某棟別墅里庭院里。
金并抓著旁邊的小樹,輕輕一扯就將其拉出了土地,隨后狠狠摔在地上。
“那個蠢豬!”
“叫他安分一點不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被人宰了。”
“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