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6、懲罰
22BBY,6月21日,克隆人爆發已經經過了一個月時間。
獨立星系邦聯的軍隊可以說勢如破竹,他們首次發起進攻的17個方向當中有11個陸續已經分出勝負,騰出手的各個艦隊立刻展開了更加大規模的突擊。
隨著初期的一系列勝利,獨立星系邦聯的行動更加大膽,機器人軍團在格里弗斯將軍的指揮下發起了更大規模的進攻。有時候甚至連護航戰艦都不要,直接派一隊運輸艦過去強行登陸,然后大批大批的機器人軍團就對那顆星球展開地面入侵。
這一招非常有效,因為許多外環星球實際上并沒有太多的防御力量,那些平時只是裝裝樣子,丟到21世紀某星球上面戰斗力可能還比不上城管的軍隊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住機器人軍團的襲擊。
結果就是這些星球只能把雪片一樣的求援信朝著科洛桑丟,這讓共和國最高戰略司令部也陷入兩難。
一方面,他們手里力量有限,在吉奧諾西斯星球戰役之后,克隆人軍隊能夠繼續作戰的只剩下11萬人左右,在之后的戰斗當中陸陸續續已經派出去了4萬多人,剩下的7萬多克隆人士兵需要應付這成百上千的地方的戰斗,顯然不可能。
而之前議長希夫帕爾帕廷簽署的擴軍議案當中,擴招的10億自然人士兵已經就位,正分別在1000多顆星球上展開訓練,但這些士兵要形成戰斗力還需要至少半年時間。
于是共和國最高戰略司令部只能請示帕爾帕廷,要求收縮防線,放棄一部分外環星球。
但希夫帕爾帕廷斷然拒絕了這個提議,他嚴令共和國軍方必須寸土必爭,當然,他的理由也是冠冕堂皇,“我絕不會放棄共和國的每一寸領土,每一個子民,乃至每一顆星球!在共和國的眼中,沒有所謂的放棄!因為每一顆星球,每一個人都同樣重要!”
“但我們必須找到方法來應對啊……我們現在根本沒有力量同時防守這么多星球……”共和國參謀長也沒辦法了,攤開手說道。
帕爾帕廷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的溫杜大師,問道:“溫杜大師,您有什么建議么?”
溫杜大師也很為難,他看著中央的全息星圖,在上面用紅色標記出正在遭受攻擊的星球,看起來密密麻麻,觸目驚心,他深吸一口氣說道:“絕地武士團會全力配合共和國軍隊的行動,也許我們可以參考納布之戰的情況。”
“納布之戰?”
溫杜大師點點頭,“沒錯,10年前的納布之戰,也是同樣的情況。納布星球面對貿易聯盟的機器人軍團毫無抵抗之力,但最終的勝利,卻屬于納布星球。”
參謀長沉吟道:“納布星球的空軍摧毀了機器人控制艦,而絕地大師奎剛金和他的徒弟歐比旺肯諾比,則俘虜了紐特岡雷,一舉扭轉了戰局。”
帕爾帕廷嘆了口氣,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溫杜大師。但這樣的話,也意味著領軍的絕地武士會遭受極大的危險。”
“絕地武士原本就行走于危險當中,為共和國,為人民付出一切,也正是我們的使命。”溫杜大師說道。
帕爾帕廷此刻的心中早已笑開了花,但是他表面上看上去卻非常沉重,“我代表銀河系萬萬億人民,感謝絕地武士的付出。”
同一時間,倫瓦爾星球。
布拉沃基地已經被完全攻陷,但是結果卻并不完美。
由杜庫伯爵親自帶隊,出動了6艘魯克里胡克級戰列艦和160萬機器人,最后卻還是被至少一半的共和國士兵逃走。
安納金天行者和歐比旺肯諾比奮勇作戰,他們僅僅憑借自己的兩架德爾塔7戰斗機就摧毀了全部的HAG自行迫擊炮,還摧毀了20多輛AAT突擊坦克,給守軍的撤離創造了最后的機會。
不過在之后掩護撤離的運輸船的時候,歐比旺肯諾比的戰斗機被擊落,幸好他及時跳了出來,然后安納金天行者在空中做出了一個非常高難的動作,打開座艙蓋把歐比旺接住。
然后兩個人在只能容納一個人的駕駛艙里面擠擠挨挨,兩張臉緊緊貼在一起,連呼吸都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汗臭。
他們就保持這個動作了足足一個小時,直到脫離危險才回到運輸艦當中,然后不約而同直奔浴室。
但獨立星系邦聯的艦隊也并沒有去追趕這些逃走的運輸艦,他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架金色的吉奧諾西斯太陽帆飛船降落在布拉沃基地以北30公里處的冰山旁邊,杜庫伯爵走下飛船,進入了一個非常隱秘的山洞當中。
七拐八拐走了許久,在山洞的最深處,杜庫伯爵發現了一個冰封的棺槨。這個棺槨很精致,但是卻只是很簡單的放在山洞里面,周圍并沒有任何的修飾,只有一塊看起來像是被光劍削平的大石頭當做墓碑,上面刻著非常簡短的一行字——
烏利克奎爾卓瑪(UlicQelDroma),西斯尊主,絕地武士。
杜庫伯爵在古老的典籍當中讀過烏利克的事跡,他知道,這位曾經的西斯尊主在臨死前回歸了光明。而墓碑上絕地武士這幾個字,也表明了絕地武士團對他最終的認可。
杜庫伯爵非常虔誠地在棺槨之前佇立,保持著躬身行禮的姿勢,過了許久,一道虛影從棺槨當中緩緩飄出——烏利克奎爾卓瑪的英靈出現在這里。
之后發生了什么不得而知,杜庫伯爵在這里跟烏利克交談了一個多小時,他出來的時候,臉上卻洋溢著喜色,對守候在一旁的T系列戰術機器人說道:“丟下一半的機器人守在這兒,我們立刻出發,回拉薩克斯主行星!”
“是。”
杜庫伯爵已經跳上了自己的那艘吉奧諾西斯太陽帆飛船,坐在駕駛室當中系好安全帶,喃喃自語道:“沒想到,我渴求的東西,居然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哼!是時候,給共和國致命一擊了!”
他深吸一口氣,表情漸漸肅然,他重新思考著剛才和烏利克的英靈之間的談話,過了一會兒,他的目光當中再次寫滿了堅毅,啟動引擎,也沒有理會正在裝載機器人的艦隊,一個人徑自離開了。
6月22日,唐驍正在辦公室里面辦公,這時候門打開,塞弗蘭絲坦恩走了進來。
她右臂的改造已經完成,從肩胛骨到右側鎖骨開始,整條手臂都已經換成了黑色的機械臂,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有意的選擇,那只機械手的手指非常尖銳,甚至閃著寒光,光是看上去就讓人感覺有些恐怖。
“你是來匯報這條新的機械手臂的感想么?”唐驍淡淡的說道,“你不用擔心,在你想要接回自己的手臂的時候,我自然有能力去除那些機械改造的部分,讓你的手重新長回去。”
“1小時之前接到消息,薩拉賓星球,被共和國重新奪回。”塞弗蘭絲坦恩說道。
“意料之內的事情,薩拉賓星球的陷落,造成了共和國五分之一的核心世界停電,這樣惡劣的影響,共和國軍方拼了老命也要重新奪回星球的。”唐驍說道。
“艾德拉凱蒂斯這個不知所謂的家伙,居然留下了一臺抽取者的原型機給齊安菲尼斯那個蠢貨!她明明應該知道,那個愚蠢的文官當個應聲蟲還可以,但絕對沒有任何軍事能力!”塞弗蘭絲坦恩的表情有些猙獰,“絕地大師,沈喬恩只用了一天時間就收復了薩拉賓,并且俘獲了那臺抽取者原型機!齊安菲尼斯這個愚蠢的家伙根本沒來得及摧毀原型機,而且他自己也成了共和國的俘虜!我要去解決掉這件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你也沒辦法解決了。現在抽取者和齊安菲尼斯說不定已經在科洛桑了。”唐驍說道。
“不,根據M夫人發來的情報,抽取者和齊安菲尼斯并沒有被送往科洛桑,而是反過來朝著昂巴拉(Umbara)星球前進。我們還有機會截住他們!我需要一支精銳部隊的配合,我想要第四軍團!”塞弗蘭絲坦恩說道。
唐驍把桌上的文件推到一旁,說道:“現在你的B艦隊正在為接下來進攻克里斯托弗西斯星球的計劃做準備,第四軍團也將參與這次可以說是我們開戰以來最重要的計劃。在這時候,我不想節外生枝。克里斯托弗西斯星球的戰斗,原計劃就是由你來指揮,你就這樣帶著第四軍團跑掉,是想把這場面對350億人的戰斗交給林南一這個軍校的應屆畢業生么?”
“這不會耽擱太久!如果那個叫做沈喬恩的絕地也在那里的話就最好了!我會親自斬落他的腦袋!”塞弗蘭絲坦恩惡狠狠地說道。
“現在的你,并不適合上戰場,甚至看你的精神狀況,我都不認為你還適合指揮克里斯托弗西斯之戰。如果有必要的話,你跟馬特霍納換防吧,由他來指揮這場戰役。”唐驍冷冷地說道。
“不!我現在很冷靜!但抽取者的原型機一定要毀掉!目前的情報來看,共和國內部對抽取者的項目同樣是一無所知,因此我們必須摧毀這個原型機,才能保證這項技術為我們獨占!”塞弗蘭絲坦恩說道。
唐驍冷冷一笑,站起身來說道:“那么,這件事就交給歿天使吧。”
“歿天使?你是要……”塞弗蘭絲坦恩當然知道歿天使是誰,但是她話還沒說完,自己的脖頸就被無形的力量猛然掐住,然后直接提了起來!
唐驍臉上的表情漸漸猙獰起來,“沒錯,歿天使。你對于力量一無所知,坦恩,這一次,我會親自告訴你,銀河系當中那無法抵抗的力量到底如何!”
他抬手一揮,塞弗蘭絲坦恩那柔嫩的脖頸就落到自己的手中,他的力量漸漸加大,塞弗蘭絲坦恩掙扎起來,“我厭倦了看到你賣弄那三腳貓一樣的力量!本以為讓艾德拉和你一起去你應該會收斂一點,但結果卻并非如此,搞清楚我讓你剛剛加入就升任海軍上將是為什么?我讓你是來做什么的!你應該知道我從來就沒有讓你去跟幾個絕地武士比較誰的光劍舞得更好看!!”
說完他猛地一推,砰的一聲,把坦恩丟到墻上。
“噗!!”塞弗蘭絲坦恩噴出一大口鮮血,右臂剛剛撞上的機械臂也出現故障,發出一陣吱嘎吱嘎的聲音,很顯然在剛才,唐驍就已經用原力破壞了機械臂。
唐驍走過去一把揪住坦恩的頭發,就這么把她從辦公室拖到電梯當中,然后直達他隱秘的那座機庫平臺當中。
嘭!他一腳把坦恩踢進了西斯滲透者——紅色彗星當中,然后脫掉外套,露出下面時刻穿著的緊身作戰服,并且用一件黑色的頭蓬將自己的身形和面容遮蓋。
此刻站在坦恩面前的,已經不是那個黎明星球總督,而是……
西斯尊主,達斯馬薩伊爾!
現在塞弗蘭絲坦恩的樣子凄慘無比,她披頭散發地倒在地上,剛剛換上機械臂的右臂被破壞,完全動彈不得,原本整齊的衣服也凌亂不堪,嘴角和鼻子里面流出鮮血,順著脖子留下來染紅了領口。這個樣子,哪里還有剛剛攻陷薩拉賓星球時候那個意氣風發的名將風范,分明是個剛剛遭遇家暴的小女人。
然而哪怕如此,心高氣傲的她卻不敢在達斯馬薩伊爾面前有絲毫的反抗,在她跟隨馬薩伊爾學習黑暗面原力的技巧的時候,那強大的黑暗面力量就在她心中留下了極為恐怖的印象。
可以說現在在整個銀河系當中,達斯馬薩伊爾是唯一一個可以讓她感到恐懼的人。
“還愣著干什么?站起來!開飛船!難道你還等著讓我去尋找抽取者原型機的位置嗎?”達斯馬薩伊爾踢了坦恩一腳。
塞弗蘭絲坦恩只得扶著艙壁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跌坐到駕駛座上,用唯一能動的左手艱難地啟動了飛船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