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婍和安知魚臉色通紅,耳朵,脖子和身體微微發燙,緊張得握著拳頭,掌心冒出汗水。
李虛能聽到她們撲通撲通的心臟跳動聲音,笑道:“心跳得這么快,你們還鎖著門,難道是在房間里面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聞言,安知魚紅著臉,襟懷起伏,羞得不敢說話,李虛該不會偷窺她們吧,不然他怎么知道?
妲婍搖搖頭,眨巴著眼睛,咽咽口水道:“師父,我們只是在看書,什么都沒有做。”
“看什么書,給我看看。”李虛走到她面前,伸出手。
“道法。”妲婍將書遞給師父,說道:
“我最近不是掌握了凈衣術,御劍術和摘草折木三種道法嗎,我打算看看有什么容易學的道法,打算統統學一遍。”
李虛將書接過,隨便翻翻,道:
“道法有很多,不可能學得完,要是全部學完不得累死,你挑自己喜歡的學幾個就好。”
妲婍乖巧地點點頭:“嗯。”
李虛又道:“你們也別總是一有空就看道法,看多了人都會變傻,得看看別的書拓展知識面,比如史書,故事匯,民間志異,妖魔鬼怪等等諸多元素,除了書之外,還得培養其他興趣,比如彈琴,下棋,畫畫,吟詩等等。”
妲婍睜大眼睛望著李虛,大眼睛滿滿的靈氣,一臉地呆萌,兩只耳朵還在動來動去。
安知魚望著李虛,皺眉道:“要學這么多嗎?”
“我只是打個比喻,有興趣就學,沒興趣就不學。”李虛望著安知魚,可是為何每次看她,眼神總是情不自禁望她的臉,再移動到她的襟口,他感覺自己有點不正經,趕緊轉移目光。
“師父,那你會什么?”妲婍問道。
“我什么都不會。”李虛一本正經說道,他擅長的只有吃飯,睡覺,至于其它平平無奇。
妲婍一臉無語,就連安知魚也切了一聲。
妲婍問道:“師父,你平時看什么書?”
“我讀春秋的。”
“春秋?”
妲婍和安知魚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匯,聽不懂,此詞語好深奧。
春秋,難道春代表的是春天,萬物復蘇的季節,秋,代表是秋天,萬物開始凋零的季節?
她們沒想到李虛的境界如此高深。
不愧是強者。
見她們一臉呆呆望著自己,李虛道:“其實,我什么書都看。”
他的這兩百年,除了吃飯和睡覺,做得做多的一件事就是看書,不知不覺,藏書樓的書都被他看得差不多。
“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其實,我當初為了賺錢,還寫過書。”李虛道。
“你寫的是什么?”安知魚和妲婍同時開口問,她們還不知道李虛居然還有這種才華。
“我曾經寫過一本師徒文。”
“額……”
這里突然安靜下來。
妲婍望向安知魚,安知魚嘴角抽搐,也望著她,面面相覷,那本書該不會就是李虛寫的吧?
她們更加緊張起來,難道李虛還真寫過這種書?
安知魚問道:“你寫的書具體講的是什么?”
李虛想了想道:“也沒什么,寫書太難,我只是寫了十幾頁就沒寫,后來把這十幾頁扔掉,再也不碰。”
突然,他想起地球,要是在地球的話,就算太監,某閣可能會幫自己續上,把故事寫完整。
“只是寫了十幾頁,那就好。”
妲婍和安知魚都松了口氣,剛才那一瞬間,差點以為李虛寫的是我師父變成了我哥哥后來成了我夫君。
如果真是他寫,這得多尷尬。
幸好不是。
她們松了口氣。
就好像是躲過一劫。
妲婍不想再往這方面扯,望著李虛,道:“師父,你來我房間是有事嗎?”
“你不說我都忘了。”李虛抽出一張椅子坐下,道:“把手伸出來,我檢查檢查你的身體。”
妲婍乖乖伸手。
李虛探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她的脈搏上面,柔和的力量開始沖進她的身體當中。
突然,到某個位置停住。
“你放松些,別抗拒我的力量。”
“嗯。”妲婍低頭。
師父的力量太過溫柔,現在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中有一團極其柔和的力量在里面竄來竄去,如同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撓,又如同時什么東西,在他的體內鉆來鉆去,弄得她有種奇怪的感覺。
她滿臉的害羞。
“嗯~”
妲婍突然發出舒服的聲音。
她的聲音傳出來,把李虛和安知魚嚇了一跳,一臉古怪地望著她,好像都在說你嗯什么嗯。
“你修煉的進度太快,奇經八脈的筋骨相連處有點堵,雖然無傷大雅,但要是一直不注意,會有后遺癥,影響你突破二品,我剛才幫你疏通了一下,對你以后肯定有幫助。”李虛道。
“多謝師父。”
“能不能也看看我的?”安知魚將身體挪上來。
她境界太弱,看不到自己的身體情況,要是李虛可以瞧兩眼,估計自己會少走很多彎路。
“伸手。”李虛道。
安知魚將手放到李虛面前。
李虛的食指和中指探著她的柔荑,剛想開始,然而……結束了。
“你別抗拒我啊。”李虛凝視著她:“先讓我進去。”
都進不去,探個屁。
李虛想不明白,她到底在抗拒什么,手一直都抖,感覺多動癥一樣,只是探個脈搏,有這么緊張嗎?
安知魚低著頭,不說話。
李虛嘆了口氣,道:“不要緊的,放松點。”
安知魚的身體一直在抗拒自己的力量,其實,她很緊張。
她握著拳頭,咬了咬嘴唇,閉上眼睛,慢慢地放松身體,道:“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來吧。”
“噗……”
李虛的力量突然暴動,力量在空中產生了撕裂感,力量源源不斷沖進去,在她的體內到處亂竄。
安知魚感覺到她自己的身體似乎有猛烈的沖擊感,力量包裹著什么東西,不斷地亂沖亂撞。
那種感覺很奇妙,無法形容。
一會兒過后,李虛松開她的手,無奈道:“好了,你的經脈是真的堵,有五條脈堵住,幸好發現得早,我剛才幫你疏通了。”
“多謝。”安知魚弱弱說道。
李虛看到她的額頭,臉上全是汗水,就好像是被人潑了一盆水似的,真的好夸張啊。
跟妲婍一對比,就非常明顯。
可以用汗如雨下四個字來形容她。
他伸出手,往她的臉探去。
安知魚情不自禁身子往后面躲。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