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耶宮馨雖然年輕,然而作為當地四大家族之一出身的她,卻也相當的精明。
“戈爾貢之石”他們自己守不住,那么與其因此而帶來災禍,還不如賣個好價錢。
沒有錯,沙耶宮馨并不打算將“戈爾貢之石”白送給劍之王,因為她知道對這塊石頭感興趣的,遠遠不止劍之王一個魔王而已。
盡管沙耶宮馨知道跟魔王討價還價的行為很危險,然而對此她卻別無選擇。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近幾年中,世界上不從之神降臨的頻率越來越高。
而相比較其他擁有弒神者的國家,他們在對抗不從之神這塊上,始終極為的無力。
所以雖然冒險,但是沙耶宮馨想嘗試著利用“戈爾貢之石”尋求某個魔王的庇護。
在條件沒有談攏之前,沙耶宮馨不會說出他們已經找到“戈爾貢之石”的消息,只是答應盡全力協助劍之王尋找。
“戈爾貢之石的事情暫時緩緩也沒有問題,既然那塊石頭在這個國家,那么那個尋找它的不從之神,自然會在這里降臨。
現在最高的優先度,是讓你們幫我找到我的朋友幽斗,根據此前他所搭乘的航班來看,他應該也來到這個城市才對。”
一間酒店的總統套房中,東尼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沙發上,旁邊還放著一把巨大的黑色雙刃大劍,安德烈盡忠職守的站在其身后。
而當地魔術結社正史編纂委員會的室長沙耶宮馨,以及代理人甘粕冬馬正一臉嚴謹的站在東尼面前,猶如小弟一般聽候吩咐。
“冒昧的詢問一下尊敬的王,這個名為幽斗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跟王又有什么樣的關系?
當然,在下不是有意探知劍之王行動的意思,只是如果我們找到王所說的這個人時,應該作何舉措。
如果想要我們捉住他的話,又是否能夠用一些比較過激的行為?”
開口詢問的是甘粕冬馬,作為一個混跡職場多年的老男人,他早就聽聞弒神者是一群多么令人頭疼的家伙。
對方作為魔王,他們無力拒絕對方下達的命令,只是劍之王所找對象是自己的朋友。
那么甘粕冬馬又擔心,如果在行動中他們的某些過激行為,會不會因此而惹怒這個來自歐洲的劍之王。
“你們說你們想捉住幽斗?而且還想對他動粗?哈哈哈哈哈哈。”
當聽到甘粕冬馬所說的話時,東尼絲毫不顧形象的大笑了起來,搞得甘粕冬馬跟沙耶宮馨一臉的不明所以,甚至都在懷疑自己的話,是不是惹惱了喜怒無常的弒神者。
“抱歉,抱歉,實在是你們所說的話太有趣了,如果你們有能力將幽斗捉到我面前跟我比劍的話,我倒是完全不介意。
不過我想說的是,就算是我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我面前逃跑了,你們要是有能力捉到他的話,我倒是要感謝你們了。”
東尼無心說出的話,卻讓甘粕冬馬跟沙耶宮馨兩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劍之王此前說這個人是自己的朋友,甘粕冬馬他們還以為其就是單純的過來找失蹤的朋友。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劍之王尋找這個人,目的居然是為了跟他進行切磋。
甚至更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叫做幽斗的男人,居然能夠從弒神者這等存在手中逃脫,并且還讓其束手無策!
“幽斗閣下是新誕生的弒神者,與其一同在薩丁島完成弒神壯舉的,還有一個叫做草薙護堂的少年。
而我們這次來到這邊所搭乘的客機,便遇到了幽斗閣下……”
有關于幽斗跟草薙護堂成為第七位跟第八位弒神者的消息,根本隱瞞不了多久,所以安德烈索性也就說起了在意大利發生的事情。
至于甘粕冬馬跟沙耶宮馨兩人在安德烈的講訴下,表情則是連連的變化。
他們實在沒有想到,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歐洲居然發生了那樣的大事,更讓他們無法置信的是,他們國家居然也有弒神者了,而且可能還不僅一個!
幽斗明顯來自東方,但具體來自哪里不得而知,但是草薙護堂這個名字,顯然一聽就是他們的人啊!(這個世界我想讓幽斗當來自華國的弒神者。)
當離開酒店的時候,甘粕冬馬跟沙耶宮馨兩人面面相覷,然而很快的,兩人臉上都露出一個由心的笑容。
毫無疑問的,剛剛從劍之王哪里得到的信息,對他們,對整個正史編纂委員會都是好事。
并且因為草薙護堂這個弒神者的出現,有關“戈爾貢之石”的處置問題,也要重做考慮了。
“有關于草薙護堂跟幽斗的情報,我會盡快收集的,再次之前還要麻煩室長盡量穩住劍之王,盡量不要讓其亂來。”
甘粕冬馬是正史編纂委員會代理人,魔術結社的日常事務跟情報都是由他在處理。
如果真的有幽斗跟草薙護堂真的生活在這里的話,想要找到兩人的相關信息應該不難。
“著重收集一下這個叫做幽斗的信息,按照劍之王跟安德烈閣下所說,雖然同樣作為弒神者,幽斗的實力似乎比起草薙護堂要強上許多。
明明才剛剛成為弒神者,卻已經能夠跟有著數個權能的劍之王匹敵,對方毫無疑問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還要即便找到了幽斗的所在,也不要暫時記住告訴劍之王……”
沙耶宮馨的話還未說話,甘粕冬馬便已經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對方可是能夠在飛機上一言不合動手的存在,如果讓兩名弒神者在東京這樣的鬧市爆發戰斗……,后果簡直無法想象。”
“從安德烈閣下剛剛的敘述來看,這名叫做幽斗的弒神者,比起其他的弒神者,應該是個比較好交流的存在。
在面對劍之王的挑釁下,他居然會顧及飛機上其他乘客的安全而選擇跳下飛機。
雖說安德烈閣下說其貌似好色了一點,但是我覺得對于一個血氣方剛的男性來說,好色一點似乎也沒有錯,不如說這可以成為我們很好的交涉籌碼。”
幽斗自己大概也沒有想到,他在客機上為了澄清自己并非基老的撩妹行為,在安德烈的眼中,卻成了一個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