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今日要去色空峰見清漪公主?”
楚人玉出現在了何采面前。
他的眼中,帶著期待。
何采放下茶杯,眼中帶笑:“是的,你想過去?”
楚人玉立即說道:“知我者,師姐也。”
何采笑笑不說話。
前幾日,她順便詢問了楚人玉一句,要不要去色空峰。
楚人玉直接拒絕。
雖然,楚人玉對色空峰上的秘境十分好奇。
但是他有自知之明,那是他不能染指的。
“等會你收拾好,和我一起出門。”何采將茶一飲而盡。
“好。”楚人玉用力點了點頭。
他回到房間,楚人玉想了想,再次把酒劍仙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有可能,許晨認識酒劍仙前輩。”楚人玉喃喃道。
他并不認為,酒劍仙前輩已經隕落。
他前幾日看到的酒劍仙前輩,正值壯年。
不可能那么容易隕落。
“許晨和酒劍仙前輩,到底是什么關系?
還是說,萬劍林埋藏的強者,并不是酒劍仙?”
楚人玉內心充滿疑問。
……
色空峰,許晨坐在一旁,看著藥液煉制完成。
他拿出了玉瓶,將藥液接了下來。
你煉制了六味帝皇丹,神魂+1。
“奇奇怪怪的丹藥。”許晨嗅了嗅。
這枚丹藥,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
若說效果,也很不錯。
對于金身境的強者來說,大有作用。
從筋、骨、血、皮、肉、精神,六個維度,提升金身境強者的根基。
根基,對于金身境強者來說很重要。
普通的金身境強者,突破進入神通境,需要經歷三災五難。
根基薄弱的,容易在三災五難中隕落。
根基強的,在三災五難中,獲得更多的好處,成為神通境之后,實力會更強。
“可惜,這丹藥對我沒用。”許晨突破進入神通時,并未經歷所謂的三災五難。
現在,他已經神通境了,這種丹藥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效果。
“倒是對幾位首座有點用,但用途也不大。”許晨自言自語。
幾位首座在金身境的根基已經很強悍了。
“限制首座的,不是根基,是神橋。”
許晨能夠感知到,幾位首座的神橋都已經斷裂。
神橋斷裂,神通無望。
唯有祁可宿的神橋,處于一種特殊的情況。
但是,狀況也不好。
“神橋修復,確實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情。”
普通的手段,根本無法修復。
即便是藥神系統,煉制出的丹藥與藥液,也無法修復。
缺一個藥引子。
那就是神橋。
唯有剝奪神通境強者的神橋,嫁接在幾位首座的神橋之上。
他們的神橋,才算修復構建好。
這樣的事很難。
有誰會舍得犧牲神通境強者,將神橋嫁接給金身境強者?
那些老邁而亡的神通境強者,神橋腐朽不堪,嫁接失敗率極高,成功了也無法邁入神通境。
所以說,這么多年,青玄宗的幾大首座和宗主,也斷絕了修復神橋的心思。
“當初,師父救了我一命,我欠師父一條命。
師父說,她欠青玄宗,欠宗主,欠首座,欠那些戰死的長老,欠那些受牽連而亡的弟子一條命。”
當初,剛來到這個世界,許晨就遭遇了生死危機。
兩位強者大戰,其中一位強者要滅殺他。
最終,許晨使用了拳神系統。
那位強者,也被許晨滅殺。
最后,許晨處于一段很長的虛弱期。
拳神系統也處于冷卻期。
后來遇到危險,是師父救了他一命。
救命之恩,要么以身相許,要么來世做牛做馬。
許晨是一個有恩必報之人。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對于青玄宗,他肯定是要幫師父守住的。
“小喬怎么來了?”許晨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這時,院子外,小喬無比忐忑。
這些時日,她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
修煉,已經變得順暢起來。
她站在許晨的院子外,內心忐忑。
“許晨師兄!”小喬想了想,還是敲起了門。
門無風自開,許晨的聲音傳來。
“進。”
今日的小喬,穿著青色的長裙,格外可愛。
她進入了院子里,偷偷看了許晨一眼:“師兄,謝謝你前幾日贈送的藥劑!”
那藥劑十分珍貴,效果十分明顯。
小喬的傷勢,幾乎都好了。
她偷偷去查了藥劑的來歷。
不查還好,一查嚇一跳。
許晨師兄給她的藥劑,赫然是傳說中的萬春藥液。
萬春藥液,乃是療傷圣品。
對神通境強者來說,都很有用途。
小小的一瓶,價值近百萬。
也就是說,她喝一小瓶,相當于喝了一個法器,還不是一般的法器。
這讓小喬……不知如何是好。
“傷勢好了些,記得繼續喝。”許晨說道。
小喬的傷勢因他而起,能夠看到傷勢好,許晨內心也很高興。
“師兄,藥液我可以給其他人使用嗎?”小喬小心翼翼說道。
她的母親,也是一位修者。
可惜,以前受了重創,現在一直以藥石續命。
小喬來青玄宗,賺取的大部分靈石,都是寄回家去給母親治病。
如果有人萬春藥液,母親的病定然會立即好。
“藥液給你了,你怎么處理都行。”許晨淡淡地說,“不過,如果因為把藥液給別人,你自己的傷勢沒有好,就怪不得別人。”
許晨也不是爛好人,他有自己的原則。
他當初給小喬萬春藥液,多給了兩份。
一是穩妥,二是補償。
“多謝師兄!”小喬面露喜色。
母親的傷勢,終于有希望了。
她看向許晨,內心既感激,又有一絲羞澀。
雖然,法衣的事情還沒有結果。
但是她內心已經肯定,那件法衣是許晨師兄給她穿上的。
她肯定被看光了。
太丟臉了。
想到這,她決定夜晚買點木瓜吃。
還有……許晨師兄……到底是什么身份?
“許晨師兄……你的恩情,我無以為報,我來世做牛做馬,必定報答。”小喬小臉嚴肅,面色認真。
許晨的臉,一下子就僵硬了。
我……有那么丑嗎?
報恩的兩種方式,他最清楚不可。
小喬這番話……
許晨想了想,隨口說道:“不用來世做牛做馬。”
小喬立即認真說道:“這一世,我做奴做婢,都要償還你的恩情。”
許晨笑了笑:“還是先努力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