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夏清荷背后站出一位金甲男子。
“夏洛貴為皇子之尊,不能隨意拜師。
若為皇家子弟的師父,我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
金甲男子走出來,全身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夏洛臉色微變。
金甲男子,乃是平陽王世子。
平陽王,乃是大夏國唯一的異姓王。
平陽王世子,乃是神通境巔峰,有資格邁入涅槃境的存在。
他一直覬覦夏清荷的美色。
如果不是忌憚夏清荷的身份,他早已把夏清荷弄到手。
“吳大哥……這是我師父!”夏洛擋在了許晨面前。
平陽王世子,乃是神通境巔峰的存在,實力極強。
乃是大夏國神通境強者前五的存在。
夏清荷亦臉色微變。
她也沒想到平陽王世子為何會在此刻動手。
“吳世子,這是我的家事,你這樣插手不好吧?”
“我也為大夏的一份子,幫皇族出力,是我的榮幸。”平陽王世子眼中閃過鋒芒。
他看向許晨,目光中都是挑釁。
“可否一戰?
如果,接不下我三招,你沒有資格當夏洛的師父。”
“師父小心,不要戰!”夏洛極其擔憂。
許晨露出了笑容:“無妨,最近也好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
既然和夏洛合作,這場戲就多演一會。
許晨看著平陽王世子,云淡風輕:“出手吧!”
“你倒是值得我尊敬。”平陽王世子目光中露出一絲欣賞。
普通的神通境,根本不敢與他一戰。
“來戰!”
平陽王世子大吼一聲,瞬間出手。
到達他們這個境界,根本不講究什么先手后手。
出手,直接就是靈元的碰撞與比拼。
夏洛與夏清荷臉色劇變。
兩人的實力不強,此刻在外圍,亦感受到恐怖的壓力。
尤其是夏洛,內心自責。
沒想到,把師父置于險地。
他已經想好,這次說什么也要好好幫師父找到那些藥材。
即便自己需要花一些靈石,也再所不辭。
他看著許晨,一臉的擔憂。
而此刻,許晨以及寵辱不驚。
平陽王世子確實很強。
在極樂島,除了涅槃境,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但是,在許晨眼里,平陽王世子太弱里。
如果平陽王世子的靈元是一滴水,那么許晨就是整個西海域。
“定!”
許晨輕輕開口。
頓時,所有的靈元禁錮。
許晨向前一步,平陽王世子頓時后退一步。
瞬間,平陽王世子所有的靈元崩潰。
平陽王世子面色微變:“半步涅槃?”
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半步涅槃。
在平陽王世子的眼里,許晨離涅槃境只有一步之遙。
這種稱呼,指的是許晨快要突破到涅槃境,還不用服用涅槃果就能突破。
這種天賦,極強!
另一邊,夏清荷美目漣漣。
夏洛亦無比激動。
他這是撿到寶了!
這師父太強了!
竟然能夠打敗平陽王世子!
未來,涅槃有望!
在大夏國,足以稱祖!
平陽王世子看向許晨,目光火熱:“這位道友,可否入我平陽王府,我命你為第一客卿,在平陽王府,你僅次于吾父以及我。”
“抱歉,我沒有這個想法。”許晨果斷拒絕。
平陽王世子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神色:“可惜了。這位道友,確實有資格成為四皇子的師父。”
說完,平陽王世子向夏清荷道別,然后轉身離開。
離開前,他的目光深邃,似乎在隱藏著什么。
他的異樣,自然沒有逃過許晨的感知。
不過,許晨自然毫不在意。
“剛才平陽王世子出手,驚擾前輩了,還希望前輩原諒。”
夏清荷款款走來,臉上帶著歉意。
“無事。”許晨絲毫沒有在意。
這時,夏洛跑了過來,精神抖擻:“師父,你竟然這么強!”
他若早知道許晨這么強,肯定就不假拜師了,而是真拜師。
夏清荷看著夏洛,又看著許晨,目光復雜:“前輩
一路旅途奔波,定勞累了許多,妾身準備了酒宴,為前輩洗塵。”
酒宴過后,夏清荷臉上的笑容褪去。
這時,一個皇族供奉走了過來。
夏清荷面色平靜:“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許晨,到底是如何與四皇子認識的。”
“不知道。”皇族供奉搖頭,“今日一大早,我就發現了四皇子旁邊出現了這位前輩,實力極強。
旁聽側敲,并沒有問出他的身份。
不過,應該不是夏國之人。”
夏清荷臉色微變:“莫不是流星盜?”
她心中有不好的猜測。
想起流星盜的猜測,她就內心發慌。
流星盜神秘的手段,讓王城里諸多女修乃至男修,都無比恐懼。
畢竟,凡是被流星盜擄走的女子,都對流星盜死心塌地。
“不過……流星盜應該沒有這么強。”夏清荷一臉糾結。
不過,想到了什么,她目光變得堅毅起來。
“退下吧!”夏清荷開口。
皇族供奉離開。
夏清荷目光糾結,臉色變了又變。
“不管他是不是流星盜,夏洛也一定要成為龍破君主的記名弟子,唯有如此,齊家才能避免覆滅之災。”
如今的齊家,得罪了一位神秘邪修。
這位邪修,乃是涅槃境的強者。
他一直在逼迫齊家交出一件寶物。
可是那件寶物,齊家根本沒有。
那個邪修,皇族也不愿意得罪。
唯有弟弟成為龍破君主的記名弟子,那位邪修也有可能消停。
否則,齊家必定覆滅。
“若是往常,這樣的實力和天賦,絕對有資格當夏洛的師父。
可惜現在……”
夏清荷嘆息。
“沐浴更衣。”夏清荷吩咐下去。
她準備,等會去見見許晨。
頓時,不少侍女進來。
半個時辰后,天色變黑。
夏清荷來到了許晨的房門前。
“前輩可否在休息或是修煉?小女求見,前輩可否一見?”
休息,在天環大陸,不一定全指睡覺。
“可。”許晨的聲音傳來。
夏清荷提著裙擺,進入了許晨的房間內。
“出去吧。”她對身邊的侍女開口。
侍女離開,夏清荷走上前。
她的臉上帶著堅毅的神色。
“前輩,小女前來叨擾了。”夏清荷聲音中有著歉意。
“何事?”許晨正在自己與自己下棋,抬頭看了夏清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