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兒酒只是多種果酒混合在一起,釀造并不困難。”
“釀酒最需要注意的一點就是,一定要盡可能保證無菌環境。”
孟海正式開始釀造猴兒酒。
他取出一個和普通人膝蓋一樣高的深色酒壇,這酒壇就像是武林外傳柜臺上擺著的那種酒一樣,很有年代的感覺。
“簡易的釀酒器具,像是可樂瓶子、雪碧瓶子都可以,一定要保證密封。”
“這個酒壇是我祖輩傳下來的,有很長的年頭。它的蓋子是旋轉式,密封性非常好,每年我們都是用它來釀酒。”
“這個酒壇,內部也已經浸染了多年的果酒。”
孟海取出酒壇,用高濃的酒洗干凈酒壇內部,然后將酒壇晾干。
接著,他開始分別對水果進行處理
“釀造猴兒酒,就是確保每一步都不能污染了材料。”
“比如蘋果,要用干凈的刀削掉蘋果皮和里面的果核,再切成塊。”
“然后放在鹽水中浸泡消毒,再瀝干水分。”
“蘋果釀造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放在最下面一層。”
孟海將準備好的蘋果放在酒壇的底部,又撒了一層白砂糖。
“白砂糖影響酒的甜度,根據自己的口味酌情加入就好。”
接著,孟海將切好的桃子、剝了皮的無籽葡萄、自己種的草莓、調味用的百香果、還有少許梨塊,全部瀝干水分放入酒壇中。
水果一層一層鋪起來,沒多久剛好鋪滿酒壇。
孟海在其中倒了一杯清水和一杯糧食酒后,將酒壇的口徹底密封。
做完這一切,他笑著說道:
“雖說比不上猴兒酒的百果釀,但是這么多種水果混在一起的天然果酒,味道也非常不錯。”
“釀酒的時間需要三個月,三個月后,猴兒酒剛剛發酵,味道最好,那時正是秋意最濃的時候。”
“到那個時候,山里的葉子落了,院子里秋風瑟瑟,坐在院子里喝一杯猴兒酒,看著山里的風景,那滋味格外舒爽。”
孟海的話音剛落下,無人機便高高飛起,遠遠的拍攝著。
畫面中,依然是郁郁蔥蔥的青山,一眼看上去滿目都是清新的自然風景。
半山腰上有這么一座古樸的小院子,白墻青瓦,猶如隱世的仙境。
孟海在院中釀酒,鏡頭中可以看到幾只小動物在跑來跑去,偶爾還會有鳥從鏡頭前掠過。
一切都顯得格外的放松。
園長這境界,我這輩子是達不到了!
高人啊,不得不佩服!
羨慕,可是我又做不到。
園長,永遠的神!
真的想不到,華夏居然有這種養著那么多珍惜動物的奇人!
孟海的生活確實和普通人很不一樣。
酒釀好后已經是晚上,動物園那邊已經閉館,還在工作的工作人員只有值夜班的保安。
孟海自己做了頓晚飯,又活動了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金雕和海東青也落到了紫檀木的窩里,準備睡覺。
當晚,月黑風高。
凌晨兩點左右的時候,伏羲山上忽然出現了四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大哥,你不是說動物園里的那只白孔雀有人開價100萬嘛,那頭豬都有人開價50萬,咱咋不去偷動物去。”
其中一個人小聲的問道。
為首的人叫王雙多,他回頭壓低聲音斥責道:“你懂個錘子!”
“動物園里面多少監控,你看不著啊,動物是那么好偷出來的?”
“而且那白孔雀至少都是二級保護動物,那頭豬跟大象生活在一起,大象是一級保護動物,你知不知道傷害、盜竊一級、二級保護動物是啥罪?”
“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喱!”
“咱當賊,也要懂法,懂不懂?”
聽到王雙多的話,三個小弟都是點點頭,深以為然。
“那人說那個動物園園長的院子里種著一株紫檀樹,要是啥極品紫檀的話,至少能賣好幾百萬。”
“而且,動物園有監控,他的院子里沒監控,咱就算是被發現,跑了的話他抓不著,也不能拿著監控找我們。”
“做事情要考慮周全。”
王雙多繼續說道。
這個時候,又一個人小聲問道:“姐夫,要是咱被發現咋弄?我聽說這個動物園園長連老虎都打不過他。”
聽到自己小舅子的話,王雙多又是呵斥道:“你怕個錘子,咱有四個人,他就是個小年輕。”
“和老虎搏斗,這東西你也信?”
“一棵樹幾百萬,偷走的話,咱倆彩禮錢都有了。”
“你不想娶我妹,我還想娶你姐呢。”
四個人說著,已經來到孟海的院子邊上。
獨自一個人在深山,很容易面臨偷盜的風險。
一般來說,孟海的院子也沒啥偷的東西,所以不會有賊惦記。
但是上次有個搞林業的人看到孟海的紫檀樹后,仔細分析,覺得那可能就是一株極品的紫檀。
如果真的是極品紫檀,價值就要達到千萬級別。
于是,這個人雇了四個外地的賊去偷這棵樹,為首的就是王雙多。
王雙多四人都是干苦力出身,小時候農活沒少干,力氣大的很,后來來到城里加入扒手組織,搬一棵樹自然不是什么問題。
他們取出鐵鍬,準備按照計劃翻到院子里挖樹,然后搬走。
然而,他們剛剛翻進院子里,紫檀樹上的海東青忽然高聲的鳴叫起來。
海東青在少數民族中有“萬鷹之神”的稱號,感知非常的敏銳。
它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墻邊進來幾個不速之客。
不過,猛禽在夜間的可視性非常的差,它們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情況,只能飛起來高聲警告。
接著,孟海的臥室燈亮了。
“姐夫,咋辦?”
“大哥,咋辦?”
另外三個人立刻就慌了。
王雙多嘴角抽搐,臉色鐵青,他心里也有些慌。
但是旁邊的一棵樹值好幾百萬,這種買賣可不常見,人在面對遠超過自己能得到的財富面前,往往是不理智的。
“怕個錘子,咱有四個人,一會兒把他綁了,挖了樹就走。”
王雙多狠狠說道。
“姐夫,你不是說得懂法嗎?入室盜竊好像罪名很輕,要是入室綁架和入室搶劫,那判的就重了。”
另一個人小聲的問道。
王雙多打了他腦袋一下。
“這時候你懂法了?張嘴閉嘴說懂法,咋了?你想考研呀?”
“還不趕緊過去把他綁了,他要是報警就麻煩了!”
“等等,把口罩戴好,省的他去警察局錄口供找咱們。”
聽到王雙多的安排,另外幾個人膽子也是壯了起來。
畢竟,在他們的理解中,孟海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院子里的只是一棵有人愿意出價幾百萬買的樹。
他們剛準備上樓,孟海正從二樓下來。
他想來到院子看看,海東青和金雕怎么就叫起來了,是不是有貓頭鷹晚上過來鬧事。
之前他看過紀錄片,白天猛禽隨便欺負貓頭鷹,但是晚上猛禽什么都看不見,貓頭鷹往往會欺負一些猛禽。
結果孟海一下樓,看到四個戴著藍色一次性口罩的賊。
這四人的穿著打扮還有手上的老繭,一看都不是什么善茬。
孟海眼神一冷,剛好如意棍就在墻邊立著。
于是,孟海默默拿起大黑棍,他輕輕在棍子上一轉,黑棍瞬間變長。
棍子上刻著金龍紋身,這一幕看上去也威武不凡。
三個賊看上去有些怕。
“弄他啊,怕啥,一個毛頭后生。”王雙多在后面恨鐵不成鋼的喊道,自己拿著鐵鍬也是沖了過來。
四個賊同時圍攻孟海。
接著,只見孟海如意棍在手,一陣武當棍法耍出。
他的棍子飛快,賊的鐵鍬還沒等攻擊到孟海,就被孟海打飛出去。
接著,孟海快速的耍棍,棍棍都敲打在四個賊的臉上。
一棍子下去,王雙多只覺得臉上生疼,整個人都有些迷糊。
這還是孟海控制了力道。
接著,孟海又是連著幾棍敲在他們的腿上,四人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這一刻,王雙多內心只有無盡的后悔。
果然,幾百萬的生意不是那么好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