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我為什么要殺你?
“快起來,不就是不讓你當皇后了么,干嘛就死啊活啊的。”劉協一臉的莫名其妙。
所謂權力,越往金字塔尖走,往往就越是殘酷,兩漢的外戚既然擁有巨大的權利,伴隨權利的交接自然也就格外的殘酷,在兩漢歷史上,被廢皇后的下場往往都是極慘的,動不動就死全家。
因此,雖然劉協這個皇帝與其他有實權的皇帝不能相比,但伏后還是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問題是,劉協不知道這些啊,所以他現在只覺得,這伏后有點太敏感了,腦子不會轉彎。
可他也不是個心腸狠毒的人,見伏后的這個樣子,顯然真的已經心存死志了,而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嚇唬人的那一套,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畢竟他是個現代人,對人命看的還是非常重的,何況這又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婆,萬一因為這事兒死了,自己以后怕是要日日夜夜做噩夢的。
劉協緊挨著伏后坐下,將其摟在自己的懷里,施展出上輩子劉大炮的水準道:
“皇后啊,這宮中除了你,我只有董貴人一個老婆,那董貴人的父親董承公忠體國,乃是這漢室朝廷為數不多的依靠了,難道皇后還不明白我對你的一片真心么?這宮里頭就你們兩個主子,你倆一塊降級,你依然還是后宮之主,有什么可幽懼的呢?”
“皇后大可放心,不管外人如何看待,在我的心里,你永遠都是皇后,都是我劉協的結發夫妻。唉~,誰讓朕沒有用,沒有大權在握呢,有些事,我這個皇帝也是無可奈何啊,不過你放心,我對你的情誼絕不會有半分褪色,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陛下?”
伏后聞言,頓時就哭了,眼淚嘩嘩的,怎么止也止不住。
劉協摟著懷中又軟又香的美人,哭了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忍不住有點想入非非的時候,伏后的一雙紅唇便朝他印了上來。
“唔~~~”
就,挺突然的。
劉協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呢。
不對,這是我老婆,還準備什么呀。
不對不對,這是以前那個劉協的老婆,我其實壓根就不認識她。
可別人老婆好像更刺激啊,關鍵是她長得這么好看。
這算不算是自己綠了自己?
………………
另一邊。
種輯領著天子賞賜的財務和美女回了家中,既覺得亞歷山大,又覺得無比的暢快,只是剛一進府,下人就告訴他,說是有貴客到了,正在書房里等他。
種輯來到書房,忍不住就是一愣:“公達?你怎么來了?”
來者正是荀攸荀公達,倆人算是老熟人了,當年何進還活著的時候種輯擔任侍中,荀攸擔任黃門侍郎,倆人正是直屬的上下級關系,更曾共同跟隨鄭泰刺殺過董卓。
倆人是一起共過事,一起蹲過監,甚至還一起嫖過娼的關系,這在現代社會算是死鐵桿。
荀攸笑嘻嘻地給種輯行禮道:“恭喜種兄官拜九卿,愚弟如何能不來祝賀一番呢?我這有上好的龍涎熏香一副,便送與兄長,愿兄長前程似錦,官運亨通。”
種輯打著哈哈的讓荀攸坐了,又吩咐下人端來上好的果酒和小吃佐餐,便十分隨意地盤腿上席,接過了荀攸的禮物笑著打趣道:“公達你該不會是來消遣我的吧,誰不知道公達你如今是司空大人眼中的紅人,我這個九卿就是個泥菩薩,如何能與公達相提并論?”
心中卻暗想,這公達應該是曹操派來拉攏我的吧?
嗯,應該是了,不過這荀攸,可是潁川荀家的人啊,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我要做的事一定會容易很多。
荀攸笑道:“兄長如今貴為九卿,如何能說是泥菩薩?就連司空對兄長也向來是極其推崇的,以兄長之年紀,將來那三公之位,必有兄長的一席之地啊。”
種輯聞言哈哈大笑道:“公達啊公達,你這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呢?三公九卿?如今這三公九卿還剩下幾分權柄?實不相瞞,今日我升了這官,公達還是唯一一個過來給我送禮的人,只怕,也是唯一一個了吧。”
“兄長如果不棄,可以常來我的府上來找我飲酒撫琴,待過些時日風頭過了,我亦可向司空舉薦,讓你外放去做一任刺史或者太守,也遠離這許都的是是非非
“如此,那便多謝公達了,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公達既送我如此珍貴之寶物,我也不能讓公達空手而回,我今日新得了兩名美貌侍妾,你我兄弟,來,挑一個回去,咱們兄弟倆一人一個。”
漢代時妾的地位很低,上流社會偶爾互相送妾,甚至換妾來玩都是常有的事兒,就荀攸和種輯的這個關系,別說分著玩兩個,就是一起用一個也是沒什么毛病的。
男人么,荀攸倒是并不如何好色,但種輯的這兩個美女單就容貌而論,確實是頂了尖的一流女子,荀攸也不禁心動,當即就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兄長客氣了”
“拿去拿去”
于是荀攸果斷的選了兩人中胸部更大的那個給領回家去了。
回到家發現女子居然是處子之身,更是心懷激蕩,直到回家都享用完了,荀攸這才想起來問了一句:“姑娘是何方人士啊?”
“妾身本是宮中采女,是今日被天子賞賜給光祿勛大人的。”
“什么??”
荀攸一聽,直接就蹦了起來,被嚇得冷汗都下來了。
好一會兒才苦笑道:“連宮里的采女都敢轉手送我,兄長這是給我下了個套啊,也罷,既然你是宮里出來的,一會兒,你便去找我的夫人,讓她分一棟小院給你來住,再找一個嬤嬤伺候著吧。”
“是,奴婢多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