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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杰把大家的情緒都調動了起來后,車廂里一下熱鬧無比,枯燥的旅途頓時也就沒那么乏味了,那些因為離家而傷心的戰士,也都喜笑顏開。
大家的注意都放在了白杰身上。
蘇齊閉目養神,悠哉悠哉地睡起了大覺。
一覺睡醒,白杰還在唾沫橫飛地講著笑話。
“這家伙.....應該去當文藝兵!”蘇齊暗暗好笑。
嘩啦啦。
熱烈的掌聲驟然響了起來,抬頭一看,卻是白杰終于結束了表演,大家都把最為熱烈的掌聲送給了他。
車廂那頭,許三多笑得無比燦爛,恨不得把手掌都拍爛了!
蘇齊也連忙象征性地拍起了手掌。
叮——你成功幫助你的戰友在上級首長和一眾新兵面前一鳴驚人,吸引了眾人的關注,從而為你的佛系當兵創造了時間和空間,五公里武裝越野+55,格斗+88
啥?
聽到系統的聲音,蘇齊愣住了。
獎勵怎么這么高啊!
他正失神,白杰回來坐下。
“蘇齊,謝了!”
白杰激動地拍了拍蘇齊的肩膀。
今天他出盡了風頭,幾乎所有領導都知道了他的名字。
剛才,袁朗還單獨跟他談了談。
他非常開心。
“不客氣,你有這些本事,不表現出來太可惜了!”蘇齊恭維了兩句。
“反正你對我的好,我記住了,我白杰這個人,別的優點可能沒多少,但就是知恩圖報,以后你要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白杰把胸脯拍得啪啪直響。
蘇齊聽了只是笑笑,這些口頭上的諾言他自然不會當真,不過白杰能這么說,他還是很高興的。
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更何況白杰還是那種土豪朋友呢?
也許哪一天就會用得上?
“蘇齊,你好像對部隊里的東西很了解啊?”白杰擰開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抹了抹嘴,這才看向了蘇齊,問了起來。
“也就懂一點而已。”蘇齊謙虛地道。
“對了蘇齊,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白杰又好奇地問了起來。
“家里有個親戚是部隊上的。”蘇齊隨口扯謊。
“你有部隊上的親戚?什么級別?”
“我也不知道什么級別,反正他知道的挺多的,每次回來,縣里的領導都要接待!”蘇齊繼續滿口謊言。
白杰聽了,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瞪得圓圓的,還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之后,他摟住蘇齊,認真地道:“蘇齊,你可以啊,背景這么深,以后可得多幫幫我!”
“好,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幫你,誰叫咱們又是同學又是戰友呢?”
白杰沒說話,只是重重地拍了拍蘇齊的肩膀。
正說著話,火車忽然開始減速,隨后慢慢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
“干嘛停了?”
車廂里很快嗡嗡嗡地議論了起來,大家探頭探腦的。
不一會兒,負責這節車廂的史今班長走了進來,朗聲說道:“同志們,根據上級的指示,我們將在這個車站停留一個小時左右,先吃晚飯,然后換另外一輛車再走,所以接下來的這一段時間,大家先下車,上個衛生間,十分鐘后我們在食堂外集合!”
聽到可以下車,大家的興致一下來了,爭先恐后。
蘇齊自然也跟著大家下了車。
“哈——還是大自然的環境舒服!”
蘇齊來到一棵樹下,張開雙臂,迎風而立,愜意至極。
很快,他找了一塊草地,舒服地躺了起來,閉著眼睛,享受日光的沐浴。
正得意間,忽然有人朝他喊:“那個兵!那個兵!躺草地上的那個!”
蘇齊趕緊起來。
“那個兵,你怎么回事?禁止踩踏草坪你沒看見嗎?”一個帶隊班長一面呵斥一面走了過來。
蘇齊連忙站起,起來后他才發現那個人竟然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帶隊班長史今。
“班長,我錯了!”
他一邊離開草坪一邊道歉。
雖然他們兩個是遠房親戚,不過他還是習慣叫對方班長。
“蘇齊,你剛才怎么回事?”史今走過來,一臉的不悅:“你爸爸不是說你唱歌不錯嗎?你剛才怎么不站起來唱一個?我朝你使多少個眼色了,你怎么就是不動?那么好的表現機會,你怎么不抓住?”
“班長,我有點緊張,不敢站起來!”
“都是自己的戰友,有什么好緊張的!”班長恨鐵不成鋼地嘟囔了一句,隨后又道:“哦,對了,剛剛武裝部的同志過來說,可能還要一會兒才能吃飯,上級要我們組織大家表演一些節目什么的,你爸爸不是說你練過武術嗎?到時候,你主動站起來表演一下。”
頓了頓,史今又拍了拍蘇齊的肩膀:“到時候好好表現,記得一定要打動指導員,還有,你還記得之前和我站在一起的那個上級首長嗎,中校的那個,他最喜歡擅長格斗的兵了,要是你好好表現,他給指導員美言幾句,以后新兵下連,你就可以跟我回鋼七連了!”
啊?
蘇齊一聽,心中一陣哀嚎。
他可不想去鋼七連,他只想佛系當兵,去許三多去的那個地方。
叮——你無欲無求,不思進取,一心只想佛系當兵,五公里武裝越野+21,格斗+18
史今見蘇齊呆頭呆腦的,啪的拍了他一巴掌:“剛才跟你說的話記住了沒有?”
蘇齊只好撒謊:“記住了班長!”很快他又問:“哦,對了,班長,那個中校是我們部隊的嗎?他也是接兵干部?”
“中校來接你們?你做夢呢?人家可是軍區尖刀部隊的人,不過是來你們縣探望戰友,正好一起順路回去!”
蘇齊聽了,哦的一聲,恍然大悟。
原著中可沒這個情節,看來,士兵突擊的世界果然是變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