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新能力嗎?把你的能力收一收,不過話說回來,倒是和小貍的能力有些許相似。”
憐風阿姨微微瞇眼,如此說道。
心里其實也是有些驚訝的,原本的蘇言,雖然顏值也不差,但終究還是屬于中等偏上的程度。
也遠遠不如現在這樣,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有一種其他超級戰士所沒有的氣質。
甚至,憐風還被他身上散發的香味所吸引。
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香味,也不是區區香水所能達到的程度,這是對超級戰士都有吸引的香味,準確來說,應該是女性超級戰士或者女性神。
“憐風阿姨,所以你果然是饞我的身對吧?”他幽幽的說道,只感覺這兩位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不對勁。
一位尚且能控制,至少看上去和平常沒什么區別,至于心里想不想湊上來聞一下就不知道。
而另外一位吧,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湊到蘇言的身邊。
輕輕嗅著,可愛的小鼻頭微動,眼中的神情似是有些迷離。
“把你的能力收一收啊!”憐風阿姨都忍不住喊道,顯然是這能力對她有著莫大的影響。
“……”
蘇言試圖把自己的稱號取下,結果讓他有些懵的是,這個稱號的效果似乎并沒有解除?
這個破稱號的被動效果,似乎都不用佩戴的,只要你擁有這個稱號,被動效果就會自動發揮作用。
然后就會使得蘇言越來越像一個小白臉。
把自己噴得香香的,散發著迷人的味道,準備去勾搭一下那些女性超級戰士,女性神。
可問題是,他真沒有這么做的打算。
而且,這個稱號也會大大降低他表白失敗的可能性的。
到時候自己再故意干巴巴念臺詞,無表情說著表白的話,都未必會有用。
300%的魅力加成,身上散發著一股令超級戰士都著迷的體香,如此種種,萬一哪個女超級戰士腦袋一熱,某位女神垂涎自己身體,直接答應自己的表白怎么辦?
憂傷啊憂傷,憂傷就像線團一樣圍繞著我。
“先讓我試一下能不能控制住吧。”蘇言苦笑著說道。
對面的憐風阿姨非常識趣的沒有問他這個能力怎么出現的。
因為人家阿姨知道,你如果想說的話,肯定是會說的,但你若是不想說的話,就算問也不一定會說。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能默契一點呢?
收!
收!
我收!
蘇言在收著自己無處安放的魅力,實際上這樣做還是有點效果的……打個比方,如果最初釋放的度是十,那么現在就是七。
可問題是,即便只是七,對面前這兩位也是有很大影響的。
……
蘇言非常苦惱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個技能看似挺強的,適合小白臉,但卻嚴重的影響到自己。
么的!
原本還以為蘇小貍是一個寶藏女孩,現在看來就是一個麻煩,下一次要離她遠點。
“呦,才回來?”
房間中坐著一位翹著腿穿黑絲的漂亮姐姐。
眾所周知,天使彥是沒有穿過黑絲的,即便出現在這里,也不會特地穿個黑絲。
頂多就是小紅裙加上白嫩嫩的大腿而已。
穿黑絲比較多的就是莫甘娜,這也顯得她的腿看起來很細,很順滑。
可是當這位出現在這里后,蘇言沒來由有一陣慌張。
自己上一次有些皮,直接對著她說:只要膽子大,三王放產假。
事后,
自己也沒有被莫甘娜吊錘一頓,甚至有一階段還憂心忡忡,生怕這臭姐姐不講武德,用蟲洞狙擊戰術,給自己的腦袋開個花。
“你怎么在這里?”
“女王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莫甘娜一手撐著下巴,就這樣靜靜地打量著他。
忽然眉頭微微揚起,有些驚訝的說道。
“小孩,你的身上散發著一種令惡魔,令女王我著迷的味道……不不不,準確來說,是令所有異性著迷的味道,就算是我這個神也有受到影響。
不錯的能力嘛,真的是讓姐姐我越來越欣賞你。”
蘇言翻著白眼,面對莫甘娜,索性也不再收著,直接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的魅力。
征服她……自然是不可能的,或許自己的香味魅力能夠讓她著迷,但還沒有達到征服她的程度。
想要征服一位惡魔之王,嘖,反正蘇言是覺得自己做不到的。
“真香……女王我從你的眼中看到深深的冒犯,你這小孩又在想什么壞心思呢?”
“沒,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結婚的話,你這個做姐姐的是不是應該送點禮物呢?”
“哈?”
莫甘娜一臉懵的看著他,都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扯到這個問題上。
“讓我來看一下你們地球的結婚方式……原來是這樣啊……到時候姐送你一件弒神級武器如何?”
蘇言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行吧,準備準備把這個臭姐姐當聘禮送出去吧。
不過再送出去前,還得榨干一下臭姐姐身上的其他價值,比如她身上的武器庫,比如那啥惡魔雙翼。
蘇言這個臭弟弟真的是渾身上下都是壞心思。
不僅想拿姐姐當聘禮,還想要把姐姐給榨干,真的像是黑心的蛆,心都是黑的。
“話又說回來,你沒事來找我干啥?一開始還嚇得我以為你是要來打我的呢?”
蘇言坐下來隨意的說道。
“雖然女王我確實因為你上一次所說的那句話很生氣……但老娘很清楚的是,你沒這個膽子的。
這一點卡爾那個死變態不如你,那個死變態沒你這么不要臉,連老娘的手都不敢摸,胸都不敢看。
但是你不一樣,看都是光明正大的看的。
可如果老娘真叫你摸,你……敢摸嗎?”
莫甘娜忽然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時間女王的氣勢十足,充滿著惡魔的侵略性。
說來說去,不就是在問蘇言敢不敢嗎?
蘇言倒是沒想到莫甘娜能這么虎,雖然知道卡爾那個死變態有多純情,但自己可和那家伙不一樣。
我為什么不敢摸呢?蘇言有些虛張聲勢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