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楚八年,過完年后不久,邢道榮晉升19級。
奇怪的是,這一次,‘大斧之心’卻沒有變化,依然是高級。
武力維持109不變,階位也是‘初級蛻凡猛將’!
倒是龐統,‘直劍之心’成了高級,增加了9點武力。
只不過他是文官,本就不以武力見長,即使增加了9點武力,意義也不大。
黃忠,徐庶,陸遜三人的‘武器之心’,順理成章的變為中級,增加6點武力。
與此同時,這一年晉升16級的魏延、蔣琬、沙摩柯、鄧艾、張昭五人,也獲得了‘武器之心’。
當然,是初級,增加3點武力。
文官不提,魏延的武力變成了933,階位提高到‘千軍猛將’。
沙摩柯的武力則是923,階位同樣提高到‘千軍猛將’!
期間,劉峰向邢道榮匯報,那些匯聚起來的褐鬃良駒,在彼此配種的過程中,出現了另一個品種!
得到匯報,邢道榮第一時間趕了過去,通過系統,迅速辨認了出來。
前世游戲《三國群英傳II》中,比‘褐鬃良駒’更高一級的‘黑鬃駿馬’。
詢問劉峰后,得知,‘黑鬃駿馬’的出現率,赫然是‘褐鬃良駒’的十分之一。
即尋常馬匹繁衍過程中,平均一百匹小馬駒中,才會出現一匹。
而褐鬃良駒互相配種,需要平均誕生十匹小褐鬃良駒,才會出現一匹。
盡管如此,只要日后褐鬃良駒的規模起來了,黑棕良駒也不會少!
經過多年培育,如今的武陵馬場,尋常馬已有八萬匹左右,成年和未成年的褐鬃良駒,也達到了六七千。
可以預見,未來,不僅可以擁有大規模褐鬃良駒,成建制的黑鬃駿馬,也完全可期。
當然,需要時間。
現在,成年的褐鬃良駒數量太少,新誕生的‘黑鬃駿馬’,更還只是小馬駒。
這一年,在平靜中過去。
建楚九年,春,楚國武力在8690之間的‘虎將’,也開始擁有了各自的‘武器之心’,武力和階位提升。
特別是兀突骨,擁有武力加3的初級‘大斧之心’后,階位和黃忠一樣,成了‘初級蛻凡猛將’!
邢道榮依然是高級‘大斧之心’,武力、階位都不變。
但是建楚十年,即天地巨變九年后,當邢道榮進入21級的時候,全身屬性卻再次發生變化。
不出意料,五級一個分水嶺,五階武將技來了!
邢道榮再次獲得兩個五階武將技。
‘連弩狂濤’和‘絕命壩’。
‘連弩狂濤:運用體內戰爭殺伐之氣,牽引天地間金木元素,形成九段瞬殺攻擊
對擁有‘煞氣護體’的敵人,第一段殺傷力為5點體力,后續按照3、2、1、0依次遞減,若承受完整九段攻擊,可殺傷47點體力,消耗技力38點’
‘絕命壩:運用體內戰爭殺伐之氣,牽引天地間金元素,在三里內任何地方,形成十丈寬的透明刀刃陣
敵人觸之即亡,對擁有煞氣護體的敵人,殺傷30點體力,消耗技力38點’
‘連弩狂濤’,前世游戲《三國群英傳II》中,最強的單體殺傷武將技之一。
比當初神獸白虎施展的‘狂雷天牢’,殺傷力還要高一點!
當然,作為7階,甚至8階武將技,‘狂雷天牢’不止能殺傷敵人體力,還能禁錮敵人行動,真正的威力在‘連弩狂濤’之上。
但就單純的殺傷力來說,‘連弩狂濤’差不多進入最強武將技行列了。
所以,對自己的五階武將技里面,有‘連弩狂濤’,邢道榮十分滿意。
至于另一個五階武將技‘絕命壩’,在游戲中功能一般,可在現實世界,功效就非同小可了!
‘在三里內任何地方,形成十丈寬的透明刀刃陣’,‘殺傷30點體力’,兩廂結合,在戰場上可以發揮無與倫比的作用。
想想就知道,若敵將體力低于30點,十有八九會逃跑,這種時候,施展肉眼不可見的‘絕命壩’,幾乎百分百可以將其擊殺!
新得兩項武將技后,邢道榮恨不得立刻率兵出戰!
可惜,時機不成熟。
據這幾年各地細作反饋回來的消息,魏蜀齊燕四國,都在大力發展精銳級軍隊。
而且,天下各地都出現了褐鬃良駒,這種新誕生的戰馬,并不是楚國特有。
楚國的精銳級軍隊和褐鬃良駒,數量都太少,很難發起大規模戰爭!
所以,他只能繼續等待。
但這次,不止是擁有了二項五階武將技,三年沒有變化的‘武器之心’,終于變了。
‘大斧之心’蛻變為‘銳斧之心’,雖然是初級,但增加的武力,赫然達到了12點!
邢道榮現在的武力,達到了112,猛將階位,則變成了‘中級蛻凡猛將’!
原來,高級‘大斧之心’后,需要醞釀三年,才能晉升更高一級的‘銳斧之心’。
以此類推,恐怕再過六年,就能被天地意志提升到‘銳斧之心’高級,武力增加18點。
個人實力在慢慢增長,邢道榮將心思放在了精銳級別軍隊的訓練上,還有褐鬃良駒的增長上。
不止是他,根據各地細作匯報,曹魏,劉蜀,孫齊,公孫燕也是如此。
雖然沒有明言,但五大諸侯國高層都在摩拳擦掌,積蓄實力,未來數年,必有大戰。
現在的平靜,終究只是表面!
揚州,會稽郡,杭府,芙宇縣。
縣城三十多里外,是片連綿青山。
其中一處山嶺,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號稱‘白狼嶺’,近些年,被一群以搶劫為生的匪徒盤踞。
午時。
‘當當當當當’
‘噗嗤’‘噗嗤’
‘啊’‘啊’‘啊’
武器撞擊聲,利刃入體聲,還有慘叫聲,絡繹不絕的在‘白狼嶺’上響起。
高數丈的粗木柵欄大門,轟然倒地,山寨里面,一陣刀光劍影。
上百手持刀劍的嘍啰,正在一個坦胸露乳的拿刀大漢呼和下,圍攻著闖入山寨之人。
此人身材健碩,濃眉星目,臉上略帶青澀,竟似只有十五六歲的模樣,但在上百持刀拿劍的兇徒圍攻下,卻沒有絲毫懼色。
豈止沒有懼色!
少年手持一把丈五大斧,在人群里縱橫捭闔,斧下沒有一合之敵,大斧過處,血濺當場,總有數人倒地不起。
“呔!”
一聲怒吼,少年手中大斧橫空而至,勁風四起,半空中響起刺耳的空氣嘯鳴之音。
‘噗嗤’
‘噗嗤’
‘噗嗤’
數名山寨嘍啰抵擋不住,手中刀劍斷折,齊齊被當場腰斬,鮮血、內臟流了一地。
這一斧不止殺傷力驚人,帶來的震懾效果也顯然。
眼見此人如此兇猛,周圍的山寨嘍啰,不經意間后退數步,目光怯意明顯,不管身后大漢如何催促,就是無人再敢上前。
“還有誰?”
手中大斧在地上一頓,少年雙目圓睜,怒視眾人,大喝道:
“要送死的大可上來,爺爺盡數滿足爾等!”
隨著那飽含殺氣的目光掃視,四周嘍啰心中發怯,禁不住再次后退。
這名少年,單人一斧闖入山中,廝殺許久,山寨中的兄弟死傷上百,他卻絲毫未傷,如何不讓眾人膽怯?
“一群廢物!”
眼見眾人膽氣被奪,后面那名持刀大漢不由大怒,眼中兇光四溢,赫然揮刀,向數名后退者斬去。
“啊!”
“啊!”
數人慘叫著倒地。
其余人等頓時心中悚然,不敢再后退。
“好一個兇殘匪類!”
眼見此狀,少年臉現怒容,再不多話,提起手中大斧,就向那持刀大漢沖去。
四周山寨嘍啰已被殺怕,不敢阻擋,但身后持刀大漢同樣兇威昭著,不敢后退,當下不約而同的左右分開,讓出通道。
“廢物!”
見眾人如此,持刀大漢怒道,就待繼續殺人立威,但那少年已經沖到跟前,來不及了。
“狂妄的小兒,今日叫你明白武者的厲害!”
面對殺人如割草的少年,持刀大漢竟然不懼,大吼一聲,舉起手中大刀,迎了上來。
‘當’的一聲,刀斧相交。
大漢只覺刀上傳來一股巨力,竟然比自己氣血激發的力量還要巨大,整個人控制不住,連退三步。
持斧少年倒沒有后退,但也被刀上攜帶的力量止住了身形。
“咦?”
看著對面坦胸露乳的持刀大漢,少年心下詫異。
一年多來,他不僅斧法越加嫻熟,還因為增長了一歲,力量增加了許多,接近了千斤。
這樣的力量,尋常人根本抵擋不住,一斧下去,連殺數人輕而易舉。
這個山寨頭子能接下自己一斧,雙臂至少也有五百斤力量,這已經是軍中將領的水平了。
“汝這廝,倒也有些本事!”
盯著大漢,少年冷冷的說道:
“但不思參軍報國,以圖光宗耀祖,卻聚眾作亂,搶劫百姓,殘忍好殺,欺負良善,今日須饒你不得!”
說罷,大步踏上,手中大斧迅猛斬下。
大漢之前吃了虧,不敢抵擋,只得閃避,但少年的斧法高明無比,遠超他想象,躲也難躲。
不消數合,便被斧光淹沒,‘噗嗤’一聲,碩大人頭落地。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眼見自家寨主,號稱無敵的‘武者’,在少年手中也如砍瓜切菜般被輕易擊殺,一眾山寨嘍啰再也不敢反抗,紛紛丟下手中刀劍,跪地求饒。
“爾等聽著,全都給我下山,向官府請罪!”
見眾人求饒,少年放下趕盡殺絕心思,手持染血大斧,高聲喝道:
“如今官府發放糧食,賑濟災民,只要歸順朝廷,開荒耕田,自然可以安居樂業,若再被吾得知汝等作惡,猶如此磨!”
說罷,少年舉起手中大斧,向一個三尺方圓大小的石磨揮去。
‘彭’的一聲,這個數百斤重的堅硬石磨,被一斧劈開。
百余山寨嘍啰見狀,紛紛賭咒發誓,這便下山,同時述說自己本是良民,奈何山匪兇惡,被逼上山云云。
“速速下山,向官府請罪,以求寬恕!”
少年不耐煩聽這些,怒目喝道。
眾人不敢再說,紛紛告辭,隨即略作收拾,便下山而去。
目視眾人離去,少年暗暗點頭。
一年多來,這等聚眾一地,搶劫來往客商和四周百姓的山匪之輩,他已經剿滅數處。
是也,知道這些嘍啰,本是百姓良善出身,只是數年前天災的緣故,饑餓之下別無選擇,又被惡霸脅迫,這才以搶劫為生。
那些真正大規模作亂的反賊,早被年前長沙王城派來的軍中將領引軍剿滅。
‘白狼嶺’這樣的小山寨,只是漏網之魚罷了。
官府如今重心,在組織百姓開墾荒地,重建家園上,這些地勢偏僻且險要之地,鞭長莫及,短時間只能任憑逍遙。
“且搜尋一下,補充些錢財!”
待山中嘍啰下山后,少年暗道一聲,向山寨首領房間走去。
漂泊一年多,出來時帶的錢財早已用完,是以,他手頭其實頗為拮據。
一炷香后。
少年在首領房間,找到不少金銀銅錢,打包收好,出的門來。
“咦!”
就在他要離開之際,卻看到院中一棵老樹旁,拴著一匹丈二長的高大褐鬃馬。
“這不是天地巨變后,新出現的‘褐鬃良駒’嗎?據說只有軍中大將才有,小小的山寨頭子,竟然也有一匹?”
看到這匹褐棕馬,少年心下欣喜。
近些日子,早有傳聞,說楚國大王蓄養的馬場中,新誕生了一種神異戰馬。
可駝五百斤重物,日行六百里,而且不懼山中虎豹,山林,沼澤等復雜地形亦可正常行走!
只是,這種戰馬,被官府嚴密封鎖,民間難得一見,沒想到,這里竟然能有一匹!
少年大喜,當即上前取下韁繩,帶著包裹翻身上馬。
在山上策騎了一會,只覺馬速飛快,比自己留在山下的坐騎快了足足一倍,而且馬背平穩,幾無顛簸,當真是寶馬良駒。
“好馬!哈哈哈哈!”
少年揚天大笑,將包裹和大斧收好,雙腿一夾馬腹,‘駕’的一聲,風一般向山下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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