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358被封了,正在修改。
另外說一下,這個世界沒法再寫了,寫一章封一章,開玩笑一樣,只能換世界了。
“總部,與國同休。”
“這些年來確實遇到了一些波折,但是我相信在大家的努力下,無論什么樣的困難我們都能夠克服。”
“作為新任部長,我也將繼續貫徹和落實,曹部長,肖部長,留下的宏偉藍圖,將總部建設的更好”
會議室內。
張嫣然穿著小西裝,英姿颯爽,向參與會議的眾人點頭道“感謝大家的支持。”
啪啪啪
掌聲雷動。
不管真心還是假意,來參與就任儀式的負責人們,一個個都露出了自認為最和善的笑容。
張恒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他相信在場的百人中,真心祝賀的不超過三成。
更多人屬于漠視甚至是敵視。
而且在與會的眾人中,張恒發現了一個熟人。
被他從紅白村救回來的前皇秦島負責人陳挺。
跟下船時的半人半鬼相比,此時的他看上去狀態好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回去后,從家族祖地中得了奇遇,還是總部方面給予了幫助。
應該是前者吧。
陳挺的父親號稱冒險王,疑似與鏡子有關,最后消失在了輪轉城內。
死沒死不好說,可這個級別的存在,往往都有留后手的習慣。
陳挺要是找到了什么,破而后立也說得過去。
“張老,上次在紅白村多虧您帶我出來。”
“我已經回歸總部,現任酒城負責人,您要是有什么吩咐,我這邊絕不推辭。”
會議結束。
陳挺悄摸摸的來見張恒。
張恒往他身上打量兩眼。
皇秦島和酒城雖然都是城市,可酒城的重要性遠在皇秦島之上,經濟規模更是緊隨津門之后。
從地區的變動上來看,陳挺算是高升了。
看來他是因禍得福,更上一層樓。
也就是現在沒了隊長一說,不然一個隊長是跑不掉的。
“吩咐就算了,救你只是順手而為。”
“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回頭有你父親或者輪轉城的消息可以通知我一下,我對輪轉城倒是有些興趣,當然,不強求。”
從紅白村離開時,陳挺已經離死不遠了。
現在又活蹦亂跳。
不用說,陳挺的身上也有秘密。
只是張恒對此并不關心,因為陳挺的秘密再大也大不過紅月。
他連紅月的秘密都知道,又怎么會在乎一個陳挺的。
“張老您放心。”
“如果有我父親或者輪轉城的消息,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陳挺滿口答應下來,隨后又往身后的會議室看了看,小聲道“張部長這邊”
“張嫣然是張嫣然。”
“總部是總部,張家是張家,我是我。”
“怎么處理你自己拿主意,不管你做什么,怎么做,都不會影響既定的未來。”
張恒已經在跟紅月的會面中,得知了未來的大體走向。
這方世界。
未來會成為法則世界,駕馭法則將成為體系,每個人都有成為駕馭者的可能,并向著盡頭攀登,那個盡頭將被稱為法則神靈。
除非他出手。
不然這個過程幾乎是不可逆的。
張嫣然也好,李中壇也罷。
哪怕是總部。
都不過是時代下的一朵浪花。
或許一百年,或許一千年。
未來的人們在提起這段過往時,對他們的稱呼只有一個‘最初的極道者。’
“對了,還有件事。”
張恒又想到了什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替我交給小嫣然,告訴她,見己者難見眾生,見眾生者難見己,莫要回頭。”
“己身,眾生?”
陳挺想了又想也沒想出張恒說的是什么意思,只能點頭應下“放心吧張老。”
張恒的身影漸漸消失。
好似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陳挺,你看到我家老祖了嗎?”
正想著。
張嫣然抱著手稿從里面走來。
見到張嫣然,陳挺下意識的回過神來,開口道“張老已經回去了,這是張老讓我交給你的禮物。”
“禮物!”
張嫣然看著陳挺遞來的禮盒。
打開一看,入眼,里面是一支精致的女士手表。
“手表?”
張嫣然楞了一下。
片刻后,將手表戴在手上,苦笑道“老祖宗還是那么幽默,這是要告訴我,我也是能戴表的人了嗎?”
戴表。
代表。
一語雙關。
想到以后的重擔落在了自己身上,張嫣然有些茫然“真不知道,此后幾年又是個什么樣子。”
聽到這話。
陳挺也是感觸頗深。
算算時間,他加入總部還要在張嫣然之前。
他是親眼看著總部,從鼎盛時期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雖然他不像張嫣然,一心想要帶領總部扭轉乾坤,可對總部也有感情。
只是他更明白。
人心思變,就像變了心的女人,哪怕你極力挽留也留不住什么。
甚至就是張嫣然的上位,下面的人也不是都服氣。
不說別人,李中壇今天就沒來,因為他在總部選擇張嫣然接任而不是他這件事上有點鬧情緒。
當然。
李中壇是小孩子脾氣,哄哄也就過去了。
其他人卻是來真的。
往日里,一個個都喊著為了總部,私下里,又有誰不是為了自己。
“眾生難。”
“總部更難。”
“現在這個局面,其實已經是最好的了。”
陳挺偷偷往張嫣然身上看了眼。
不管怎么說,張嫣然都是張家人,之前還做過張家家主。
由她出任這個位置,江南之地就不會亂。
那些想要做些什么的人,也要想一想方建舟和李成緩是怎么死的。
未來,未來。
誰又知道未來是個什么樣。
咚!!
時光冉冉。
歲月如梭。
這一年,被稱為法則十年。
自十年前,各地以城市為核心,向外公開法則信息,開啟法則時代后,這也是駕馭者飛速增長的十年。
“詭,是一個更偏向于我們理解的稱呼。”
“更準確的說,它們并不是詭,而是法則之靈。”
“法則之靈的誕生,源自于紅月的自我畸變。”
“所以我們在稱呼前,往往也會再加上幾字,比如畸變的法則之靈。”
某地的一處中學內。
一名獨眼,看上去有些瘋瘋癲癲的老教師正在給學生們上課“楊建,你來告訴我,法則之靈的四大定義是什么。”
被點名的學生正在摸魚。
聽到自己被老師點名,慌慌張張的站起來,磕磕巴巴的說道“第一,普通的法則之靈是沒有思維的,更像是依照自我設定而運行的程序。”
“第二,法則之靈是危險的,每個法則之靈,都有自己的殺人機制,如果被法則之靈盯上,并且觸發了這種機制,普通人很難活下來。”
“第三,所有的法則之靈都可以駕馭,駕馭法則之靈,掌握法則之力,就能成為受人尊敬的駕馭者,得到諸多特權”
說到這。
楊建也不磕巴了,嘿嘿笑著“還可以娶好幾個老婆。”
下面的同學哄然大笑。
只有老師沒有笑。
因為他便是一位狀態不佳,不能出任務,只能來給學生們做啟蒙的駕馭者。
他很清楚,大多數的駕馭者早已非人。
自身情感淡薄不說,身體也充斥著各種畸變,所謂的三妻四妾不過是笑話。
“肅靜。”
老教師的獨眼瘋狂亂轉,用一種毫無情感的聲音說道“自民國時期,紅月發生畸變開始,百年來,從未有駕馭者的知識像今天一樣被搬上講臺過。”
“在舊日中,這些知識都是無價的,有一些,甚至是一些家族賴以生存的根本,你們算是趕上好時候了。”
說到這里。
老教師再次拿起筆,在黑板上寫起來“第四,擁有靈智的法則極其危險,幾乎沒有被駕馭的可能,請盡一切辦法活下來。”
寫完。
老教師丟掉粉筆“我知道你們很多人認為,成為駕馭者,為人類而戰,是一種無上榮光。”
“可我依然要告訴你們,通常情況下,駕馭者的壽命只有3一5年。”
“能活5年以上的便是精英,十年不死,你就超過了百分之九十九的駕馭者,由此可見,駕馭者并不是什么天選之人,更像是一種詛咒。”
聽到這。
一名學生舉起手來“老師,傳說在南方地區,有一名活了150歲的古老駕馭者,被尊為人間最強,這是真的嗎?”
老教師搖頭“像這種傳說聽聽也就罷了,據我所知,當世的最強駕馭者,應該是海城的李中壇城主。”
“其次,是有著國之柱石之稱的張嫣然,張議長。”
“至于150歲,駕馭者也是人,不是神,活到150歲不成神仙了,這么無稽的事怎么能信呢?”
聽老師說起李中壇和張嫣然。
一眾學子們很快將150歲的傳說駕馭者拋之腦后,議論道“聽說李城主有三頭六臂,一發怒,整個東海都要沸騰,是指引一個時代的無敵強者。”
有人反駁“三頭六臂有什么好的,看著多嚇人,還是張議長值得紛,長得漂亮,又有能力,這些年來更是親自帶隊,帶領著救援司不知道拯救了多少城市,消滅了多少無法無天的駕馭者,要是沒有張議長,世界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呢。”
聞聲。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等我以后成了駕馭者,我一定要去追隨張議長,跟她相比,那些空有議員稱號的地區負責人,不過是尸餐素位罷了,根本不懂什么叫為國為民。”
聽著眾人的話。
老教師面露苦澀。
果然還是一群孩子,等他們長大之后就會明白,相比理想和理念,利益才是恒古不變。
張議長的理想固然高尚。
可各地的那些負責人們,誰又不是各有算盤。
別說支持了,不拖后腿都是好的。
同一時間。
張家祖地。
“你又變強了。”
祖地內。
張恒看著棋盤,頭也不抬的說道“看來你的力量,真與駕馭者的數量和實力有關。”
“還是不如你。”
“十年前,你我相見時,我只是在你身上感覺到了威脅。”
“現在,已經不是威脅而是危險了,我很慶幸我們不是敵人。”
棋盤對面。
坐著一名身穿彩袍,一臉冷清的少女。
它便是紅月的化身。
只是和十年前不同,隨著力量的增加,它已經逐漸擺脫灰霧形態,從無形向著有形轉變。
“你太抬舉我了。”
“你承天而生,由眾生之念點化,眾生不滅你是不會死的。”
紅月不這么看“我是不會死,可我也會受傷或者沉睡,而且我不確定,當我陷入沉睡之后,下一次醒來的我還是不是我。”
“你很迷茫。”張恒反問。
“特別迷茫。”紅月并不否認“有了情感也就有了恐懼,甚至我不敢肯定,未來的某一天,我會不會因為恐懼而做出一些我現在不像看到的事。”
“比如呢?”
“比如再出現一位像你這樣擁有力量,可以威脅,甚至重傷我的人。”
紅月臉色茫然“我并不怕你,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對我做什么,可我不清楚,下一個人會不會跟你一樣,所以我恐懼。”
說到這里。
紅月抬頭看向張恒“若是有一天,我并沒有像你預期的那樣,成為世界守護者,而是化成遮天巨獸,萬古不詳,吞噬一切可能威脅到我的生靈,你會不會很失望?”
“這樣啊。”
“這也是一種未來,失望應該不至于吧,不過可能會有些遺憾。”
張恒想了想“遺憾于人生不能如初見。”
紅月好似在思索什么。
半響后,突然向張恒說道“不如你幫我孕育一個天之子吧,若是有一天我失控了,就由它來糾正我。”
張恒“???”
“很簡單的。”
“只要我開放心靈,讓你打下烙印。”
“我就可以孕育它,它將秉承法則而生,化為天之子,具備你我的所有優點。”
紅月很是認真“它將非常完美。”
張恒一臉問號。
他走南闖北,也算見過大場面。
可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還能讓天懷孕誕下生靈。
真的假的。
還有這種操作?
若是他同意的話,這算什么,張日天?
以后出去怎么說呀。
我媳婦是天。
她給我生了個孩子。
這就很怪。
張恒考慮過,有朝一日自己可能會有個相愛的道侶。
可他沒想過有一天對著月亮沖。
算了。
這個世界他待不下去了。
咱們就當沒見過好不好。
年紀大了,整不了這么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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