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或許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大戰是為什么了。
但蘇倫卻知道。
一千年前，艾薩克爵士夫婦從來都能滅殺那墮落天使的靈魂的能力。
但留祂活到現在，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復活佩斯托婭。
那墮落天使顯然也猜到了這點。
所以，佩斯托婭這張保命底牌，祂是絕對不會放棄。
兩個有翅膀的人影就還在天空中激戰，一路從中壞邊緣打到了城市最中心處。。
蘇倫的全知之瞳擁有超遠視界，也隔得老遠眺望了過去。
之前迷霧籠罩，他以為城市中心或許會有什么特殊的建筑。但因為兩人的大戰，遮擋視野的霧氣也被抽干。
可一看，也震驚不輕。
那核心城區，竟然是一個直徑一兩公里，深不見底的巨大陷坑！
這像是一個泉眼般，遺跡中的迷霧，還有那些畸變怪和深淵怪物，就是從那大坑中源源不斷的涌出來的。
“那就是通往深淵位面的通道？”
蘇倫看著心中有所猜測。
看著地坑的邊緣的痕跡，坑坑洼洼的不規則痕跡，這顯然是外力所致。
大概是一年前那場毀滅了黎明城的災難，讓黎明城中心塌陷出了這么一個大洞。
蘇倫看著那明顯不想念戰的“特蕾莎”，心中也猜到這位神祇的目的：“祂想逃入深淵？”
鏡先生糾纏著“特蕾莎”，漸漸把祂逼入了的中心上空。
畢竟祂的本體只有二階，高強度的戰斗，根本沒給祂喘息的機會。那消耗壽命觸動的秘術也漸漸變得有些吃力，這位公爵府的小姐不僅僅頭發變得花白，身體也開始急速衰竭，再也操控不了那么恐怖的法則力量。
終于，祂握著雷電的手臂突然就崩潰開來，身體的其他部位的皮膚也龜裂開來，像是飛絮一般點點潰散。
“特蕾莎”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突然臉色一橫，祂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吹得要撐爆了的氣球迅速膨脹，肉眼可見一股股紅色的雷電，再祂體內涌動，紅芒從肌膚的裂縫中漸漸變得清晰...
“要自爆了？”
遠處，蘇倫看著心驚肉跳，連忙拉扯了幾具傀儡護在身邊。
雖然這個距離已經足夠遠，但他也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
看到這一幕，即便是鏡先生也不得不振翅一飛，迅速拉開了一段安全距離。
“嘭！”
下一瞬，特蕾莎的身體轟然炸裂，漫天紅色雷蛇涌動。
就是這爆炸的一瞬，像是某個臨界被打破，突然地面劇烈顫動，火山噴發一樣一聲巨響，震蕩波響徹整個遺跡上空。
于此同時，地面猛地一顫，那深淵入口突然涌出了一股像是墨汁一般的黑霧，直沖千米高的洞窟頂端。
隱約間，濃霧彌漫中，仿佛看到了大量的深淵怪物身影，爬出了洞口。
“霧潮又爆發了...”
蘇倫微微瞇眼。
之前他經歷過一次“霧潮”，自然不陌生。
這遺跡里不時有發生這種異況。曾經弄不清楚原因，現在知道了，就是封印裂縫不定時爆發，泄露出了大量深淵暗靈力，也會隨機“噴出”一些深淵怪物來。
這一次，噴涌的量格外驚人。
蘇倫看著迷霧中那些數十米高的深淵怪物影子，也知道看戲看不了，便快速后撤。
他也猜到，那位墮落天使大概是想用這些怪物，給自己解圍。
但可能么？
這是一場可能會有意外，但結局注定了的戰斗。
那位掌握了命運的半神布局了一千年，怎么可能讓祂逃了？
蘇倫朝著遺跡外圍撤離，視野漸漸被濃霧遮擋。
果不然，就是爆炸的同一時間，一個渾身亮起黑色熒光墮落天使魂魄一瞬閃過，趁著鏡先生避開的機會，一頭就朝著那深坑中扎進了去。
可惜，祂全然不知，就在兩人戰斗的時候，在陷坑六個方向，悄然出現了六個的穿著金紋斗篷的神秘人。他們身前各自放著一個符文密匣。
就是為了等祂靈魂脫離本體！
看著爆炸響起的一瞬間，六人同時結印，一聲輕喝：“解！”
幾乎同一時間，六條光芒的符文鎖鏈突然出現，急速無限延長。
它們快如閃電，又像是有跟追蹤器一般，無論那墮落天使的靈魂怎么逃，鎖鏈都靈活的游走變向，最終精準地將其鎖得嚴嚴實實。
符文鎖鏈束縛目標，六人齊齊收術，符文鎖鏈瞬間繃直。
像是釣魚一樣，把祂從那幽深黑洞中給拉了出來。
天空中，沒有傳來的音波，但正在往外撤離的蘇倫耳中卻傳來了清晰的咆哮：“殺了我，她也要死！”
這位高高在上的神祇，再一次感受到了一千年前那種死亡逼近的壓迫感。
“她”自然指的是佩斯托婭。
一千年前，這位墮落天使就是利用了這護身符活到現在。
祂現在也想用同樣的法子存活下去。
可惜。
鏡先生根本不給祂任何機會，掏出了一塊的銀色鏡子。
往空中一拋，鏡像一分為八千，漫天都是鏡影。
鏡先生手中最后一個術士印結畢，口中輕吟：“封印術·八千鏡像！”
皓白的光芒，像是八千盞明月當空，一束束光芒聚焦那被符文鎖鏈困住的墮落天使。
一時間竟然半點不遜那神的威壓。
這一瞬，那墮落天使終于明白了什么，咆哮道：“你們想要我神魂本源替她鋪路？哈哈哈...我就是死，你們也休想得逞！”
可惜，一千年前的艾薩克爵士早就預料到了這點。
就是那墮落天使準備靈魂自爆的時候，一個虛影驀然出現在了墮落天使的靈魂旁，越凝聚越實。
她伸出懷抱，擁抱了整個世界。霎時間，墮落天使猙獰的表情突然變成了一個乖巧的小姑娘樣子。那雙迷茫的雙眼，漸漸變得清晰。
第一次，佩斯托婭的靈魂壓住了墮落天使的意志，占據了主導。
她看著眼前那熟悉的身影，滿臉淚痕，伸出手想要觸碰。
塞雷婭微微一笑，卻已消散。
“老師...”
蘇倫抬頭看著迷霧深處那個滿目慈愛的白裙虛影，心中微微一嘆。
當初在詛咒空間，塞雷婭給了兩枚戒指，一枚就是給他的塞雷婭的祝福。
還有一枚就是給佩斯托婭的塞雷婭的守護，那枚戒指有個效用，就是為了守護佩斯托婭靈魂不潰散。
直到現在，蘇倫也完全看懂了這個千年布局。
等了千年，是為了殺掉那墮落天使的靈魂？
不，不僅如此。
艾薩克夫婦還給自己的女兒留了一個禮物，
一個深淵神祇的神魂本源！
佩斯托婭得此，通往至高階位的坎坷，十去其九。
甚至她不用如何苦修，未來的超凡階位也會高的嚇人。
而這時候，蘇倫手指上戴著的鏡組織專用通訊戒指中，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霧發了，所有人，快速撤出遺跡！”
聽到這嚴肅的告誡，蘇倫后背的八臂蛛矛更是飛速翻轉，一溜煙就跑的老遠。
畢竟親身經歷過一次“霧潮”，他知道那里面有非常恐怖的深淵怪物。而且這一次的噴發量，怎么看都比上次要夸張很多。
隨便瞥了一眼，就看到了幾頭身形巨大的怪物。
背上背著一座火山，一路走一路噴發的深淵火山龜...
像是九頭鰻魚縫合在一起九頭奪心魔·奧杜爾...
渾身虬結數根的怪物卡桑坦的樹人...
有名字的怪物，通常意味著智慧程度不低，而且都是“領主怪”。
還有那數之不盡的小怪物，嗜血巨蝙，幻毒獸，銅鬼黑蟒，青尾雙頭蜥...成群結隊。
不僅僅有三階以下的怪物，甚至還有四階、五階、六階...
這些深淵怪物被霧了出來，像是海嘯帶來的魚群，密密麻麻，鋪天蓋地。
單個一頭或許問題還不大，但數量如此驚人，根本不是任何獵荒團能抵擋的。
哪怕是鏡先生他們也要避其鋒芒。
黑霧從坑中噴發出來，快速朝著遺跡四周彌漫，猶如蝗蟲過境，所過之處一片慘叫，槍聲大作。
蘇倫八條腿，還有空間位移能力，跑的飛快，倒沒什么危機感。
可很快，危機就降臨了。
原本以為遺跡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也沒什么阻擋他的。
卻不想，“霧潮”一出，整個地窟都沸騰了起來，那些藏在地穴深處深淵怪物和畸變怪們也紛紛跑出來了。
獵荒隊之前只清理了地面的怪物，遺跡那繁雜的下水道系統里還藏著各種怪物群。
蘇倫八臂蛛矛狂奔著，地面突然翻滾了起來。
一條條像是巨型一樣蚯蚓粉紅肉須裹著濕噠噠腐蝕性粘液，雨后春筍般從地下蹭蹭冒出。讓人像是誤入了一片粉紅海草區域，入目一片觸須的海洋，路過活物，盡數被觸須纏繞，拖入了地底。
蘇倫看著覆蓋了好幾條街區的觸須怪，脊背一寒。
也不知道這家伙埋藏在地底的身軀到底有多么龐大。
也幸虧他有瞬移，那些觸須聞到活人的味道，剛一包圍過來，他就瞬移開了。
一鑒定那些觸須，赫然是一頭五階“霸主級”的深淵怪物阿巴斯的肉山！
就是曾經在鐘樓怪人詛咒空間，導致布魯克被畸變的污染來源。
這東西體積如此龐大，它全身都是軟肉，幾乎都是弱點，但也沒有弱點，哪怕是有黑鐮也無從下手。
蘇倫根本不敢招惹，幾次連續瞬移，連忙逃開。
這次的“霧潮”不是以前那種只在遺跡中局部彌漫的程度，那些混雜著無數怪物的黑氣，像是百米高的海嘯，從遺跡中心往外圍滿眼。
蘇倫離開了到處冒怪物出來的遺跡城區，那股讓他頭皮發麻的危機感這才消散。
怪物確實很快，但幾乎都沒他八條腿跑得快。
不多時，獵荒營地的輪廓就已經出現在了視野中。
營地里還有很多像是非戰斗人員，職業商人，貴婦人和仆人侍女們。
他們也早就發現了遺跡中的異常。
有眼力勁兒的就已經開溜，還有再觀望的，此刻眼里就只剩下了絕望。那原本看上去武裝成“鐵刺猬”的獵謊營地，在這黑色海嘯面前，防御力蒼白得像是薄薄一張紙。
蘇倫沒進城，直接朝著回舊靈敦的洞窟竄去。
不多時，霧氣淹沒了整座營地，雖然看不到，但也能聽到，槍炮聲響成一片。
蘇倫的聽覺很靈敏，他也發現營地里的槍炮聲在極短的時間里就消散了下去。
看著情況，獵荒營地是徹底毀了。
而且黎明遺跡會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禁區”。
不過好消息是，那些剛從深淵里出來的怪物似乎對“霧氣”的濃度需求很高，它們并不會主動沖出霧氣覆蓋區域。就像是魚不會離開水。
而霧氣沖入四通八達的洞窟之后，彌漫的速度就慢了下來，襲擾的怪物沒追上來。
蘇倫也長長松了一口氣。
正巧碰到了一隊幾百人的逃難人馬，便收了八臂蛛矛，跟著大部隊慢悠悠地逃。
一路上，又遇到了大量逃難的人員。
最終逃了整整一天，那些貴夫人和老爺們跑不了動了，又遇到了一個半天前出發回城的商隊營地，就沒繼續走。
幾千人匯聚在一起，終于有了點安全感。
眾人開始生火扎營。
蘇倫也混在營地里，給自己扎了個帳篷。
不多時，一團團篝火照亮了整個營地，火光熠熠，飯菜飄香。
但營地里卻一片哀嚎。
獵荒者們倒也習以為常，生死家常便飯，
那些上流社會的老爺夫人們哪里受過這磨難，一個個叫苦不迭。
一整天的逃難，哪怕是有護衛攙扶背著，一個個也累的夠嗆。
“哎，但愿公爵大人這次不會怪罪我們獵荒不利，我們這可不是臨陣脫逃。”
“還怎么怪罪啊？連營地都摧毀了，一直聽說遺跡里有‘霧潮’，沒想到這次這么恐怖...”
“我估摸著短時間內，‘霧潮’是不會消散的，這黎明城的遺跡發掘”
“聽說特蕾莎公主也去了遺跡，也不知道有沒有遇到危險...”
“公爵府那么多高手，用不著我們擔心的。我們還是好好想想，回城后，怎么交代吧。這次各大家族都損失慘重，舊靈敦怕是要元氣大傷了...”
霧潮來的很突然，沒人知道遺跡中心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些貴族老爺夫人們圍攏在一起，商談回城的后續。
隔著老遠，蘇倫默默地聽著。
他也看到了和一堆富人們扎堆聊天的那個女人，那頭油亮的紅發在火光照耀下格外大眼。畢竟是傘組織的中將級高官，哪怕是逃難，她臉上也浮現著從容。
莎碧娜自然也發現了蘇倫。
魅魔主仆契約讓他們在一定距離內就有感應，哪怕蘇倫帶著面具，她也一眼就認了出來，還給他拋了個意味深長的媚眼，曖昧一笑。
大概是逃難太疲憊了，喧鬧聲很快就平靜了下來，眾人陸陸續續就回帳篷休息了。
蘇倫回了自己的帳篷。
他在帳篷里冥想。
約莫大半個小時候后，就聽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蘇倫感知到了是誰，也沒異動。
就這時候，看著一個罩著斗篷的人悄悄摸摸地鉆入了掀開了帳篷鉆了進來。
掀開斗篷一看，赫然是一個風情萬種的紅發女人，自然是莎碧娜。
這位黑幫大嫂身邊原本隨時都跟著小弟，但這次蒸汽黨的這次來的高手都跟著金主獵荒去了，差不多也都死在了遺跡里。還有一個一階小隊長和十多個普通幫眾。
但莎碧娜精通精神秘法，她要出來，那些人根本發現不了，便大膽地主動找了過來。
一進帳篷，她便隨手布置了一個隔音結界。
因為是單人帳篷，空間很狹窄，再來一個就顯得很擁擠。
莎碧娜也不客氣，摘了斗篷，就黏了上來。
斗篷之下穿的很單薄，是性感的低胸真絲長裙，看上去是精心打扮了再來的。這一觸碰，入手一片溫潤，大片大片的柔滑肌膚盡在掌中。
大概是日久熟了，莎碧娜也對自己這個主人的脾性摸透，也越來越“放肆”了。
她毫不吝嗇展露自己的絕美身段，摟著蘇倫，卻也很清楚擺正自己的位置，以一種仆人的姿態撒嬌道：“哎呀，先生我之前還擔心您遇到危險呢...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說著，也不知道是牽扯到了，還是故意為之，長裙肩帶突然就滑落了下來。
擁雪成峰的一對巍峨立刻就暴露在了空氣中，傲然挺立。
莎碧娜也全然不介意，眨了眨眼，嬌柔地問道：“先生，您走了一天了，要幫您按摩一下么？”
“嗯。”
蘇倫笑著點了點頭，平躺在了睡袋上。
一雙手也從她的大腿輕撫而上，從柔嫩順滑，至挺翹，再攀峰而上，握了握。
莎碧娜媚眼如絲，也不介意，甚至為了蘇倫上手方便，她還特意壓低了身子。
她的一雙纖手緩緩舒展著蘇倫身上的肌肉。
一時間，帳篷里就有彌漫了起了淡淡的粉紅香氣。
帳篷有隔音結界，旁人也聽不到那靡靡之音。
因為營地里不時有逃難的人進入，帳篷微弱的動靜也西不可覺。
不多時。
帳篷里。
莎碧娜香汗淋漓，肌膚上有種魅魔特殊的粉紅光暈。而她的臉上，更有一種容光煥發的特殊光澤。
突然，她感知到了什么，眼底掠過一抹異樣的情緒，滿眼嬌媚的說道：“呀主人，我怎么覺得你突然變得好強”
“呵呵...”
仰躺著的蘇倫聽著莎碧娜這開口，笑了笑。
還以為是是挑逗的話術。
可沒想，挑逗是真的，她說的也是真的。
“我是說真的吶”
莎碧娜眨了眨眼，知道他想歪了，嗔笑道：“我感覺您比之前的實力，好像強了很多。”
蘇倫聽著這語氣不是玩笑，略顯疑惑。
這次去了一趟遺跡，收割了這么多能力，領悟了不少高階法則知識。也終于掌握了精神秘法，實力確實暴漲了一大截。
可自己還沒說，她怎么知道？
莎碧娜：“上次不是給您說了嘛...我們魅魔天賦有一些天賦秘法，主人您變強了，奴婢也可以受益的啊。我剛才，突然感覺很久沒有松動的境界，竟然突破了。”
蘇倫聽著有些的好奇，也會想到之前莎碧娜好像是說過那種密修之法。
莎碧娜仔細想了想，回味了那種感覺，確認道：“好神奇啊...我好像突然理解了一些三級的法則力量。咦奇怪了，主人您是突破三階了么？”
頓了頓，她看著蘇倫，晶眸中掠過一抹曖昧，又補充說道：“我不太確定...但我覺得那股感悟是從先生您哪兒來的。”
聽到這里，蘇倫終于明白了什么。
因為之前收割了幾個高階職業者的靈魂，他確實懂不少三階法則層面的感悟，甚至有四階，和五階的碎片。
三階職業者就需要理解一些法則層面上的東西，那是感悟和理解層面的東西，描述不清楚。即便是說出來，旁人也不見得能動，得自己去“悟”。
所以，三階也是個挺大的門檻。
否則舊靈敦里的三階，也不會被稱作職業者的“天花板”，如此稀少了。
但現在呢，莎碧娜卻現在切身體會到了？！
通過這種密修的方式？
這樣一看...
魅魔的這個天賦能力，和他的死亡收割者有點異曲同工之妙了！
蘇倫很清楚自自己的知識沒少，
而像是“共享”了那種體悟，
通過魅族的密修之法，
莎碧娜突然就懂了。
“呵呵...”
想到這里，蘇倫笑了笑。
莎碧娜看懂了這笑意，眨了眨眼，驚喜道：“呀，先生你真的三階了？”
蘇倫搖了搖頭，“不，我沒進階三階。不過，你的感悟確實是從我這里來的。”
“真的呀？”
聽到這話，莎碧娜一雙晶眸好奇地眨了眨。
這不是質疑，而是欣喜。
但她也很聰明，沒有去打聽蘇倫的秘密，只是曖昧地說道：“先生，我以后可以經常來找你嗎？”
魅魔的宿命，果然要依附強大的魔王呢。
“嘖...”
蘇倫沒有說話，拍了拍她的腦袋，像是獎勵聽話的女仆。
莎碧娜乖巧會意，露出了媚態十足的笑意，“謝謝先生。”
又是一陣溫柔廝磨，
而這時候，蘇倫想起了什么，說道：“對了，有件事兒你可能要知道。瑟維斯·杰拉德死了。還有，那位特蕾莎公主的隊伍也全軍覆滅了。”
聽到這話，莎碧娜的臉色瞬間變得繽紛多彩，“您...您殺了瑟維斯·杰拉德？！”
她可是很清楚地記得，當初簽訂認主契約的唯一條件，就是干掉傘組織的首領。
沒想到這還沒多久，
他...這就辦到了？
還有，特蕾莎公主也死了？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