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感慨地看著悟的鏡像分身。
他知道這個小子遲早有一天會達到這個高度,卻沒想到這一天這么快就到來。
“放心,悟,你現在也擁有了‘大法師’的稱號,面對兩位影,甚至我也不能比你做得更好。”
自來也隱約知道悟和大蛇丸在搞的所謂殺手锏。
但不提那個,單就附魔強化護具以及忍具,就已經幫了大忙了。
更別說這個簡直犯規的傳送門。
保持現在這個樣子,自來也都有信心將所有入侵者都趕回去!
這和上次戰爭的時候,簡直打得是兩種戰爭。
就連老師三代火影,也感嘆不已——
悟這是以一己之力,改變了木葉的戰爭方式。
“完成版的傳送門,會有多強?”
自來也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嗯……如果我全力維持傳送門,可以做到不限人數同時穿過,但消耗非常大,因為生命體的轉移和純能量或者純物質的轉移,消耗是不同的。
但我也會無法出手。”
鏡像分身想了想,搖了搖頭:
“暫時還沒有戰斗用得著這種規模的傳送門,而且現階段傳送門還不夠穩定,需要進一步完善。”
“的確,現在這樣已經足夠了。”
自來也點頭,剛要說什么,便面色一變。
“來了!”
“轟隆——”
悟也聽到了遠處敵方陣營處傳來的特殊雷電之聲。
三代雷影艾,抵達戰場!
“那么,就交給您了,自來也老師,我去水門那邊看看。”
“呵呵,水門也獲得了一個稱號,‘黃色閃光’——
說起來,你們兩個都是踩著云隱成名的呢!”
“哈哈……誰讓他們主動挑起戰爭呢,走了!”
鏡像分身消失不見,自來也面上的微笑消失。
“三代雷影……來得好。”
“沒機會和老師交手,那么你可以讓本仙人見識一下,‘影’有多強!”
在邊境戰場戰況發生重大變化的時候,理所當然地,木葉高層也第一時間得到了第一手資料。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召開高層會議,水戶門炎、轉寢小春參會,但團藏并沒有來。
“團藏呢?他去哪了?”
猿飛日斬有些意外,以往這樣的事情,團藏都會積極參加,雖然自己已經廢除了他火影輔佐的職位,但他仍舊有資格參加作戰會議。
“他說,火影已不需要他輔佐,他便不來多費口舌,還是做好根部的情報工作,支援戰爭。”
水戶門炎推了推眼鏡,有些惱怒,因為團藏直接將話帶到了他這里:
“團藏這是在鬧脾氣?多大的人了,不成體統!”
“……那就先不管他。”
稍一遲疑,猿飛日斬苦笑著搖了搖頭:
“算了,隨他吧,做好根部的工作也確實非常重要。
而且,今天要做的某些決議,他來了也一定會反對吧。
也許正是猜到了這一點,他索性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炎,不用擔心,即便悟做出了這種成就,團藏也不會因為這樣的好事故意給你臉色看的。”
轉寢小春看出來水戶門炎在惱火什么,只得打圓場:
“團藏他始終是為了村子,他和悟之間的事情,始終是村子內部的事情,對外時,團藏始終是拎得清的。”
“呼……我知道,算了,隨他去吧。”
水戶門炎翻了翻手上悟的資料,不再想團藏的事情,忍不住露出喜色。
“悟那小子,挺能干的么,炎,有他一人,我們這次戰爭的壓力,至少減少了一半!”
猿飛日斬抽著煙斗,顯然心情極好:
“大野木那家伙,終于碰到能治得了他的人了!”
“我倒是沒想到,悟能夠這么果斷地直接全滅了大野木的部下,逼得他不得不遵守悟定下的規則。”
轉寢小春看向水戶門炎:
“炎,悟平時看起來挺溫和的一個孩子,我之前還擔心他做研究多了,戰場上下不去手。”
“悟畢竟是在暗部歷練過,而且他始終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什么,自己的責任是什么。”
水戶門炎想著自己兒子這許多年的變化,長嘆出聲:
“他確實可以做到,對同伴如火焰般熾熱,對敵人如寒冰般冷冽。”
“悟這小子,完美地繼承了火之意志。”
猿飛日斬贊同地點頭,磕了磕煙斗,將兩位顧問的注意力轉移過來:
“那么,悟爭取到的這段時間,我們需要向前線輸送更多兵力,我提議,召開中忍考試!”
“中忍考試?”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都是一愣,這一點他們倒是沒想到。
“日斬,現在大戰已起,而且悟和自來也已經和三代土影、三代雷影對上,雖然雙方都在試探,沒有拼盡全力,但中忍考試勢必要抽調一部分中忍和上忍。”
水戶門炎仔細盤算著:
“悟和自來也那邊的兵力不能動,云隱的新一代ab組合在水門那里,八尾人柱力的威脅,水門那邊兵力也不能動。
大蛇丸那邊倒是沒有三代水影親自到場的報告,但忍刀七人眾合力,必須大蛇丸親自出手應對,而繩樹必須保持感知防范霧隱的暗殺,也調不開。”
“那么,能夠調動的,就只剩下西部川之國防線,對砂隱的防御部隊了。”
“嗯,砂隱雖然選出了四代風影,但他們理清楚自己村子內部的事情還需要一段時間,再說雖然停戰協議不可信,但至少在目前,砂隱主動將這件事提出來。”
猿飛日斬揚了揚手上的另一份文件:
“這是砂隱送來的停戰書,他們希望我們遵守停戰協議。”
“呵,看來新上任的四代風影,也是個心思狡詐之輩。”
轉寢小春冷哼一聲:
“砂隱出爾反爾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提出這件事,他堂堂砂隱村,臉都不要了嗎?”
“他是寧可不要臉,也要爭取休養生息的時間。”
猿飛日斬將文件放下:
“我們都知道砂隱是什么意思,但現在我們不得不順水推舟,他們就是看中了這一點,賭我們無法四線作戰。”
“但冒著砂隱出爾反爾的風險,將川之國防線的中忍上忍撤回來主持中忍考試,還是太過冒險了。”
水戶門炎猶豫半晌,還是有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