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天的時間里,夏汀和溫宿年當然不全然是在制作風箏。
那得制作多少風箏啊,真的全在搞風箏,一個書房都放不下的好吧。
饒是如此,兩個人也是制作了不少出來,如今放了半個屋子。
就這還是送了不少出去,這個姐妹,那個兄弟的都送了過去。
有些兄弟還在書院,并沒有放假回家,夏汀就暫時讓別的姐妹或是伯母收著,等到兄弟們回府,再送給他們。
十來天的時間,夏汀除了制作風箏,還和溫宿年又重新搞起了養氣丹,順便又琢磨起了完整版的養氣丹。
十天時間里,夏汀有感覺的只有兩天,所以最后又成了兩爐割版養氣丹,合計六十枚。
除了之前用的這些人,得成功續上之后,剩下的就可以再分給別的什么人了。
滋州那邊不著急,急的還是眼下的。
三十枚先給之前的這些人續下,余下的三十枚還很富貴,太子和太子妃都得考慮上,誠郡王府得考慮上。
當然,也不是闔府上下都給,誠郡王夫婦,外加如寧縣主還有世子。
其他子弟,那就不歸夏汀管了。
夏汀煉一爐丹也不容易,哪能隨便什么人都給呢?
除了這些人,貴妃娘娘還有兩位公主也一并給了。
余下的,又零星分給三兩好友,還有與夏府關系不錯的人。
第一次是送,第二次可就不是了……
夏汀只是暫時把這個市場打開,至于之后?
吃出效果之后,這些人自然會求上門來。
到時候,是給錢還是給方便,那就看那些人誠意了。
后續的事情,有大伯祖母他們應付,夏汀只管煉丹就好。
至于那些人敢強迫夏汀?
你問問陛下同意了嗎?
雨停了,夏汀他們又等了三天時間,看著地里都干的可以走人了,這才組織著去莊子那邊。
連綿的陰雨之后,天氣轉晴,溫度升高。
天氣漸暖之后,天空看著也越發的純凈了起來。
莊子距離雖然各不相同,但是想著豪華程度,夏汀最終選擇跟著溫宿年一起去他的那一片。
溫宿年的莊子是在皇家的別院范圍之內的,沒有溫宿年開道,他們平常根本不可能進去。
夏汀自然不可能自己跟著溫宿年外出,她真敢去,夏四爺就敢真在后面跟著他們一路!
所以,帶上府里的姐妹們,夏漪因為忙著嫁人事宜,這次倒是沒有跟著她們一起。
其他姐妹都跟上了,包括身體恢復了不少的夏淺。
夏淺最近一段時間,吃得好,喝得好,平時針灸跟上,各種好藥也都跟上了,情志也舒發的不錯。
至少不再是像以前那樣,當然也可能是因為……
孫府終于被處置了。
在夏淺跟孫顯坤和離之后的第三天,孫府上下,全部下獄。
陛下早就手握證據,就等著夏淺跟孫府割裂關系,不被牽連,他好一舉拿下,一個也別想著逃!
至于被下獄的理由?
很簡單啊,與梁郡王余孽勾結,意圖謀反!
謀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孫府這次想跑?
那必然不可能。
他們以為自己抱了一條粗壯的金大腿,卻不想只是提前吹響了下地獄的號角罷了。
這件案子已經直接提交到大理寺,還在走正常的調查流程。
其實各種證據之類的,陛下那邊早就已經有了,只等著轉遞到大理寺那邊,重新走一遍流程就可以了。
不過,這案子牽扯到梁郡王舊部,有些東西,調查起來沒那么容易。
如今還在調查中,但是孫府闔府上下,一個沒逃,包括仆從奴婢,全部被下獄了!
夏淺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當天就能下床繞著院子走半天了!
可見,她心中對于孫府,這些年也不是沒有氣。
只是從前不敢氣,不能氣。
如今被府上親人撐腰,底氣足了,又和離了,跟孫府再沒關系。
看著那些個曾經踩到她臉上欺負的惡人們,一個個都哭著叫著的被拖進大牢,心情可不暢快了嘛。
夏淺心情好,恢復的就快了起來。
所以,等到夏汀她們要去莊子玩的時候,夏淺的身體已經恢復到可以跟著她們一起了。
只是她的身體到底沒恢復到正常的水平,不宜過度折騰。
所以,她一路坐著馬車,到了莊子那邊,也不怎么玩,更多的時候,還是坐在那里,看著熱鬧。
不過,她也不是一個人,夏慶淞這次也跟著出來了,一個是因為不放心姐姐,另外一個也是因為,他吃了養氣丹之后,身體恢復的不錯,他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想證明,自己真的恢復了,可以自由的行走在外,他想……
去書院,跟別的兄弟一樣,開始正常的讀書!
哪怕,他可能進度慢一些,但是,他想像個正常人一樣,能跑能跳,能看到外面的世界。
所以,他堅持要來,夏二夫人奈何不了他,最后只能由著他了。
其實夏二夫人不放心,還想跟著來呢。
結果,被老太太一手按住了,再也不敢冒頭。
孫府被下獄的同時,與林氏的父親林大人不對付的一位官老爺,某天早朝的時候,直接怒喝而起,揭發林大人當初連同現任林夫人,謀害了先夫人的事情!
這位老爺手握著人證物證,可以說是證據十足。
他在早朝上一說,皇帝眉頭緊了緊,下意識的看了看夏侯爺,這畢竟是對方的親家,他想看看對方的反應,然后再做決斷。
看著夏侯老神在在的模樣,顯然是不在意的。
要么就是無罪,底下的官員互相構陷,要么就是真的有這么回事兒,但是夏侯決定大義滅親,不偏幫。
不管哪一種,夏侯都不在意,皇帝何必在意?
大手一揮,把這件事情交由京兆尹府去查了。
林大人可能也是沒想到,事隔這么多年,這件事情還會被人翻了出來?
他在那位大人跳出來,說起當年事,說得頭頭是道的時候,冷汗就已經出來了。
原本陰雨之后的天氣,溫度就特別高,他們的官服又是里三層外三層的,穿的極厚。
早朝站了許久,他都昏昏欲睡的,室內溫度還高。
腦子正迷糊著呢,就聽到有人說起了這件事情。
冷汗不住的往外流,額頭上的汗珠,都大滴的往下淌。
站在他左右兩邊的官員,一看他這樣子,心下暗道:這心理素質也太差了吧?
就這樣的,真能殺人?
還殺的先頭的夫人?
眾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