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小本子的財團,這次小本子的銀行以及財團,背后還有北美一些金融機構的影子。”聯合銀行的CEO很快就來了,給何貴做了匯報。
何貴一點也不意外,要知道阿美的大豆產業被自己折騰的破產了,這些家伙看樣子要卷土重來。
“具體是什么情況?”何貴繼續問道。
“搶奪我們的業務,利息比我們低30。”港島聯合銀行開口說道。
“他們不單單是針對種植戶,還針對加工企業。”
何貴開口問道:“你們有什么好辦法沒有?”
“老板,對方的融資成本肯定不低,他們圖謀的是南美的市場,我們這邊的建議也是降利息。”負責人開口說道。
別人降低三分之一的利息,還真沒有其他好辦法,三分之一的利息對于農場主來說,是一筆不小的錢。
“銀行在南美有多少錢?”
“兩千五百多億美金,我們在南美的市場占有率很好,還有一部分是政府性質的。”負責人開口回答道。
何貴摸了摸下巴,開口說道:“你做一個兩年或者三年期的低息計劃,也就是貸款可以不當年還,第二年,第三年還。”
“老板,這個辦法好,就是怕對方也下手。”負責人擔心的說道。
“那就讓出市場,爭取在今年年底,把能收的錢全部收回來,明年我要大投資。”何貴開口說道。
“老板?”負責人有些不明白。
“最大限度的收攏現金,但是要隱蔽,最好是做成市場失敗的樣子。”何貴繼續說道。
負責人聽到這話很驚訝的問道:“難道是有什么事情發生。”
“我也不敢肯定會不會發生什么事情,但是咱們收攏資金,損失也不大,至于說失去南美的市場,這個不是一天可以辦到的,畢竟專利在我手里。”何貴模糊的回答道。
“好的,老板。”負責人聽到這話,懂了。
南美的金融市場風起云涌,港島聯合銀行推出了三年貸款,并且利率腰斬,這個其實已經算是虧本了,但是虧的不多。
對于一些大型農場主來說,利息減半這是天大的好消息,不過大家都還在等,等還有沒有便宜一些的。
小本子其實在南美的影響力不低,移民最多的地方就是南美。
小本子再次降低利率,只有以前的35,利息足足比港島聯合銀行再次低了15。
何貴在港島也琢磨出來了,這小本子是被人坑了,而且某些人還想一起把自己也坑了,要知道在金融危機的時候,任你再多的資產,沒有現金也是很難的。
有人說有抵押物?
抵押物到時候就不值錢了,本來抵押的100萬,現在五十萬都沒人要,抵押100萬,房貸70萬,銀行把抵押物收了又怎么樣?倒虧20萬,然后還有利息,要是對方再破產,虧的更多,而且抵押物賣不出去,就沒有現金。
港島聯合銀行又推出了放貸比例,一般按照估值70,港島聯合銀行現在提高10。
沒想到小本子也照樣跟,于是南美那些農場主,企業什么的紛紛的找小本子貸款。
一些在港島聯合銀行有貸款的,還從小本子那邊貸款,然后還給港島聯合銀行。
就在港島聯合銀行在南美市場份額快速丟失的同時,港島嘉年華開始了,不過何貴已經不在港島了,因為這個時候的港島女人最多了。
玉門發射基地再次發射了兩次太空旅游飛船,現在網友看這種直播,已經沒有太大的反應了,要是不發射,那才是新聞。
何貴回到了現代開始組裝發動機。
07年那邊,港島嘉年華比往年更加的人多,港島到處是人。
而在金融領域,港島聯合銀行在南美的不斷潰敗,也是讓一部分人興奮不已。
港島聯合銀行前身是港島渣打與惠豐,上一次金融危機被何貴拿下了,何貴在里面是絕對的大股東。
不少其他股東紛紛詢問港島聯合銀行是怎么一回事,港島聯合銀行的CEO,這把經過詳細匯報,并且歸咎于小本子財團不講武德。
南美土地肥沃,氣候合適,那邊大部分地區一年種植兩次黃豆,所以農業十分的發達。
不過因為是西方的經濟體系,所以農場,牧場還有加工廠,一般都是貸款運行。
貸款運行主要是第一,這些農場主,牧場主,加工廠沒有足夠的資金。
第二就是因為人少,所以種植土地面積大,必須要上現代化的設備。
第三就是降低風險,因為在西方的經濟體系下,如果今年遇到災荒,農場什么的是可以破產的。
當然銀行也不會說把貸款自己捏著,而是會把這些貸款打包成某種基金,然后賣給其他人,進行一個風險轉嫁,當然如果農場主不破產,那么銀行只是少賺一些。
里面的道道很多,但是貸款最根本的還是利息,利息低了,那么銀行也許會虧損,因為貨幣是在不斷貶值的。
小本子財團在南美攻城略地,這種打價格戰的方式,就是華爾街看了都搖頭。
簡單,粗暴,有效。
所以國際新聞上,就在唱衰港島聯合銀行,港島聯合銀行的股價就受到了一部分影響,但是不大。
因為何貴的實力別人知道,哪怕失去南美的市場,影響也是有限的。
不過也有一部分人看出了一些問題,就是阿美的一些財團,港島聯合銀行雖然失去了市場,但是有足夠多的現金儲備。
而收割歐洲,本身就是計劃好了的,不然阿美的銀行會搞那么多次貸危機。
當然阿美自己也損失了不少金融機構,這其實也是內部的一種博弈。
也就是說阿美國內市場飽和了,必須要弄死一批騰地方。
這次小本子的這種瘋狂舉動,背后也有這些阿美財團的影。
小本子現在是落入陷阱了,而還想算計的另外一方,居然撤退了,不過阿美的這些財團主要是收割歐洲,因為歐洲與阿美人是一樣的,如果歐洲站起來了,阿美絕對沒有好下場。
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都是強盜出身,所以阿美才會不斷的削弱歐洲的力量。
小本子的媒體更是不斷報道這些好消息,在某個國家市場占有率增加多少,多少,頗有點最后的瘋狂。
小本子的銀行還把這些貸款打包成基金,賣給自己國家的人。
阿美的某些財團看著小本子的操作,有些意外,這是嫌自己國內的經濟不崩潰?
一旦明年開動,經濟動蕩,那么這些貸款還能收回來,而且還是三年期限那種?
何貴在作坊里面組裝發動機,明年的金融危機,影響是很大的,何貴也知道自己的企業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沖擊。
不過何貴也早就有了準備,那就是加大國內的投資,把國內的經濟搞上去。
所以鐵路方面的三萬億,也是有這個因素,為什么咱們幾次受到經濟危機的沖擊,最后基本都緩過來了。
只有一個原因,人多。
不但人多,而且國內的人,一般都有儲蓄,不像歐美,今天失業,那么下個星期買吃的錢都沒有了。
何貴就不知道國內的經濟專家,是有意整老百姓還是說是西方的黑手。
西方幾次金融危機,對普通人沖擊很大,但是銀行是賺了,因為你的資產在金融危機的時候,只有一半的價格或者更少。
也就是你辛苦一輩子買的房子,現在價值腰斬,其實本質上就是在收割你的財富,你半輩子的財富。
國內的專家就看不得儲戶存錢,如果國內用戶全部貸款,那么絕對抗不過金融危機的。
說個不好聽的,咱們國內大部分有貸款的,哪怕是失業三五個月,也是可以混的走的,西方就不行。
可以這么說,老百姓的儲蓄平時看起來也許不利于資金的利用,但是金融危機呢?
當然了,金融危機收割的其實就是老百姓,這些專家站在老百姓的對立面,也是正常的。
當你的房子本來價值一百萬,金融危機來了,然后還不起貸款,被銀行收走了,估值50萬,本質上還有50萬被噶了。
要知道你的這五十萬,可是辛苦工作加班來的,可不是那些金融機構,坐在那里錢進錢出的,提成就到手了。
當然了,這些金融機構也被外國佬噶……一層噶一層。
同樣的三哥也是人口大國,但是為什么抵御不了金融危機呢。‘
因為三哥大部分人都是無田的人,可以說住的地方都沒有,只有給地主打工,本身就沒有什么存款,加上自己經濟不行。
何貴準備在年底繼續加大內地的投資,激發國內的市場,其實何貴只要保住內地的市場,那么就立于不敗之地。
發動機組裝,難度不大,但是繁瑣,何貴還是要按照裝配工藝流程來,按照本本上得來,裝一個零件就記載,然后每天進行一個清庫,也就是今天動用了那些零件,然后把涉及的零件進行盤點,不會全部盤點的。
何貴還要偶爾在07年露面,掌握一些國際上的基本情況。
出了作坊,何貴回到農場,任盈盈開口說道:“海南珊瑚研究所里面,有人偷咱們培育的珊瑚?”
“誰膽子這么大?”何貴可是知道那邊研究所,看起來沒啥,但是安保等級相當的高。
“學校推薦的人,在研究所里面當助手。”任盈盈解釋道。
何貴知道任盈盈說的學校,是自己所在的學校,沒錯,何貴現在還是京都某大學的教授,拿兩份工資,一份是大學的工資,還有一個就是學校附屬醫院的工資,一年下來差不多有兩百多萬的薪水。
還不包括各種的分紅。
“怎么會這樣,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是國外某個機構的人,這個學生在打游戲的過程中,認識了這些機構的人,帶著珊瑚樣本,在實驗室門口被當場抓獲。”任盈盈開口說道。
何貴搖搖頭:“真的是防不勝防啊,打個游戲都認識這些人。”
“你覺得該怎么辦?”任盈盈開口問道。
“等會我打電話問一下,處理是肯定要處理的。”這個問題何貴也不好怎么說,你要說他無辜吧,絕對不是,肯定知道價值的。
其實海南的珊瑚研究所,里面的珊瑚只是培養珊瑚,也就是育種一類的,并未進行深度研究了。
可以說里面的珊瑚與外面種植的珊瑚是一樣的。
“妮可想把她的父母接到咱們這邊來。”任盈盈又開口說道。
何貴有些驚訝的問道:“以前不是不想來嗎?”
“塞爾維亞那邊環境你也知道,不是十分的安穩,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爆發沖突了,妮可的意思是想入籍。”任盈盈繼續說道。
何貴點點頭,塞爾維亞的處境就是難,周圍的都不懷好意,出海口也沒有。
“這是好事情,我打個電話就是了。”何貴點點頭,入籍這個事情其實妮可自己也可以辦,但是何貴畢竟是丈夫,是先生,遇到事情肯定要自己出面。
“我給學校打電話順便解決妮可父母的入籍問題。”何貴對任盈盈說道。
何貴到了書房,就給校長打電話。
“何老師,您好,您好。”學校那邊校長已經不是原來的了,不過何貴的號碼可是必須要記住的,而且因為學校介紹的人出了事情。
“領導您好。”何貴不知道這個校長是誰,正在官網查,因為何貴打的是固定電話。
“何老師,這次是我們學校的疏忽,造成了這次的事件,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的。”對面立即說道。
“這也不全怪你們,不過下一次推薦的時候,還是建議多查一查。”
“何老師,我們這次汲取了教訓,以后一定不會出事情了。”
“何老師,馬上是學校校慶了,您方便來參加嗎?”對方繼續說道。
不過這一次學校的確有責任,是肯定要被處理的,至于怎么處理,何貴就不知道了。
“好在這次沒造成什么損失,而且學生也不容易。”何貴開口說道。
電話對面的一聽這話,眼睛一亮,何貴這樣說,那么是不是學生可以處理的輕一些,既然事主都處理的輕了,自己這個管理責任,是不是也會輕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