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是圣界的圣女?”
之前知道時姜是圣界之人,就已經夠讓他驚訝了!
現在看到時姜額間的圣女印記,恒香感覺自己麻了。
隨著時姜從空中落入沙子地面的瞬間,原本地上的黃沙,迅速的生長出綠色的植物。
從時姜的腳底下開始,迅速的蔓延出去,不過眨眼的功夫,原本一望無際的沙漠變成了綠洲。
而原本以為出不去的地方,打開了一道縫隙。
時姜帶著恒香從那縫隙一腳踏出來,抬眼望去,只見就出現在了一處城池中。
這城池中的人,乍眼一看,跟凡人一模一樣,可仔細瞧去,卻能發現不同的地方。
從時姜他們身邊經過的人,幾乎個個都是俊男美女,沒有丑陋的。
更特別的是他們的耳朵,凡人的耳朵是圓的,而這些人的耳朵微微有些尖,像精靈的耳朵。
因為對這些人好奇的緣故,時姜和恒香都沒有發覺,在他們離開那縫隙的同時,一道羸弱的白色光芒,微微顫顫的從那快要閉合的縫隙里鉆了出來。
然后,眨眼間,劃過天際,消失在這座城池。
原本那些路過的俊男美女們,對時姜和恒香都沒怎么在意。
可是,就像時姜第一眼關注點在這些俊男美女的耳朵上一樣,他們對時姜這個居然沒有圣界之人天生的尖耳時,也瞪大了眼珠子。
“快去稟告城主,有外人進到了咱們圣界的城池。”
那些人把時姜和恒香團團圍住,仿佛在看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一般,盯著時姜她們不放。
看到他們這般模樣,時姜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恒香更是好奇,很想問問圍著他們的這些人,是如何察覺出他們不是圣界之人的。
早在五百年前,圣女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后,圣界雖然關閉了通往外界的通道,同樣的,他們也四分五裂,變成了四座城池。
而時姜隨機踏進的這座城市,正是圣界四海之主之一的東離王管轄的范圍內。
除了這東離王,還有南邊的南枯王,西邊的西行王,北邊的北幽王。
因為天界傳來的消息,讓這四位獨立很久的王很是在意。
畢竟,他們已經長達五百年,不用再聽人擺布和管束了!
乍然來一個比他們高的人,壓在他們的頭頂上,想想就憋屈的很。
所以,對于城池里突然來了陌生人,肯定會引起城主東
離王的注意。
時姜聽到這些人喊告訴城主,也沒著急離開,反倒是站在原地等著了!
“到底是何人,膽敢私闖圣界?”
東離王收到消息后,便直接閃現在時姜的面前,對著時姜喝問道。
只是,當東離王看到時姜扭頭朝他看來時額間的圣女法印后,大吃一驚。
“參見圣女。”
原本圍著時姜的圣界眾人紛紛面面相覷,然后跟著城主大人一起跪下行禮。
“你是這座城的城主?”
時姜抬步上前,對著單膝跪地的東離王詢問道。
東離王簡直想直接一耳光抽死自己,怎么就腿軟給跪下了呢?
現在,當著大家伙的面,自己再起來翻臉不認,好像也不行了啊!
所以,聽到時姜的詢問,東離王咬了咬牙點頭應道。
“回圣女,屬下正是東離城城主。”
“東離城?那證明是不是還有其他城池?”
時姜想了想,便明白過來,這些城主,恐怕是誰也不服誰,所以才會四分五裂開來的。
“是,不知圣女是如何回來的?”
東離王假裝若無其事的起身,不過姿態始終還是擺的挺恭敬的模樣。
時姜聽到東離王的問話,挑了挑眉,然后回道。
“我要說剛剛,你信么?”
聽到這話的東離王,臉色不變,給了一個微笑,心里卻是呸了一聲,信你個鬼。
“圣女若是剛剛才回來的,那可知,天界之人派了天兵天將來圣界邊境查探您的消息?”
東離王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然后舉手邀道。
“不知圣女可愿去寒舍詳談?”
時姜聽到這個消息,先是愣了愣,一旁的恒香卻是變了臉色!
她們明明在那噬魂谷中,為何天界會突然派天兵天將打探時姜的消息?
莫非,青玉上神的死,天界知道了?
時姜瞥了變了臉色的恒香一眼,然后對著偷偷觀察自己的東離王笑了笑說道。
“好呀!叨擾了!”
當時姜帶著恒香跟著東離王一起進了城主府,很快圣女出世的消息,就傳到了其他三城城主的耳里。
“東離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早說好了,就算圣女出現,也不認的嗎?
怎么他突然就認下來了,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南枯王對著西行王還有北幽王暴跳如
雷的嚷嚷道,滿臉的怒氣。
北幽王悠悠的說道:“恐怕,我們是被東離這老小子給騙了!”
西行王卻是搖頭,不贊同道。
“也許是有什么特別的原因?”
南枯王卻根本聽不進西行王的話,直接一拳砸碎面前的桌子。
“能有什么特別的原因?不管是何特別的原因,如今他認下了那圣女,那我們怎么辦?
這圣女,我們到底是認還是不認?
若不認,大家可有想過如何應付的對策?
若是認,難不成,讓我們這些人,還去聽一個小毛孩子的話不成?”
聽的探子回報,那被東離認下的圣女,看上去不過是二八年華。
聽到南枯王的話,其他兩人皆沉默不語。
東離王這般做,直接把他們擺在了尷尬的位置上。
“要不,咱們一同去東離城那邊,跟那圣女會會?”
西行王想了一個折中的方法,對著他們說道。
南枯王卻是手臂一揮,直接拒絕道。
“要去你們去,我可不去給一個小屁孩子行跪拜之禮。”
說完,便氣沖沖的離開了!
西行王頓時苦笑,然后朝北幽王瞧去。
“這就不必了,畢竟東離認下的,到底是不是圣女都不知道,咱們眼巴巴的跑去,沒這個必要。
說完,只見北幽王擺了擺手,也跟在南枯王的身后走了出去。
只留下西行王一個人,無奈的嘆了聲氣,隨后便帶著人去了東離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