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中。李明將一包煙丟給余南,讓他一一負責分發,然后坐在沙發上緩緩開口說道,
“都坐下吧說吧。下一階段的工作分工上除了文倉真一,其余人沒有太大的變化。
小天和安仔,你們繼續將注意力放在浪花上,余南繼續配合。
但文倉真一這邊我有兩個事情要交代。”
“李先生,您說。”文倉真一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使用了敬語。
“第一個,我們要擴大宣傳。將浪花的宣傳廣告想辦法投放到城市公交的車身上,電臺廣播,隨意沿街發放的餐巾紙包裝上等等。
第二,把所有的錢已公司的名義對二十家我名下的公司進行注資,提升那些公司的注冊資金,然后以那些公司的名義,參與到海嘯當中來。
第四,我會辦理一家外資銀行的賬戶,文倉真一需要做的就是并把所有的可支配資金存進去,我會按照需要統一進行劃撥。
第五,……”
像之前一樣,李明將自己實現寫好的操作手冊一一分發給眾人后,叮囑了有什么不懂的及時進行詢問。
“還有什么問題嗎?”掃視了一圈,臉上仍舊殘留著興奮的眾人后,李明緩緩開口說道。
“沒有!”四人機會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李明點了點頭,然后大手一揮說道,“行,看最近一段時間大家也很辛苦,除了文倉真一之外,所有人放半天假……當然為了三個月后的再分錢,明天一早必須重新拿出十二分的趕干勁來·······”
得到了李明的許可之后,說有人臉上帶著躁動的神情離開了公司。
公司大廈門口,由于小天和安仔一直看不上余南那種毫無限度的拍馬屁行為,于是出了公司后僅僅是點了點頭便各自分道揚鑣。
“咱們這會干嘛去,明哥不是說放半天假么?要不要慶祝慶祝走?喝他個昏天黑地?”安仔樂呵呵的對小天說道。
“還是少喝點吧,我晚上還約了人打牌。”小天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你可就少打點牌吧,小心輸得連褲衩都沒了”看著好友敷衍的態度,安仔隨口問道,“我怎么感覺你好像有心事?想什么呢?”
年面對多年的摯友,小天沒想太多隨口抱怨道,“你說這段時間都是咱們沒日沒夜的跑……錢從我手上過的,我知道賺了有千萬吧,明哥就分咱們一百萬……”
安仔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拍在安仔后腦勺上,半開玩笑的說的,“你想的還挺多,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憑咱倆累死能賺這么多錢么?”
“我就隨口說說啊,你干嘛打我。”小天瞪著眼睛抱怨道。
“因為我覺得你是個傻逼唄。”安仔嘿嘿一笑,摸出一根煙攬住小天的肩膀然后說道,“明哥說話又好聽,人又大方,去那找這么好的大哥啊。你就別瞎幾把想了,喝酒走!”
……
“我覺得請你吃個飯,簡直比上天都難啊。”高卿坐在榻榻米上的將面前上的卒前推一步后,對艾利有意無意的打趣道。
“我覺得高老板應該身邊不缺女人吧,怎么最近對我這么上心啊。”艾利嫵媚的一笑,然后挪馬走日。
“女人多得是,可問題是會下這種棋的女人幾乎是沒有啊。”高卿哈哈一笑繼續說道,“不瞞你說,前一陣子有人給我算過,說我最近會走桃花運,呵呵。”
“不該是那個瞎了眼睛的老騙子吧?”艾利皺著眉頭看著棋局,隨口問道
高卿并沒有想多,下意識的回答道,“不是,是一個挺少年老成的小伙子。”
“可為什么,偏偏你覺得我就是啊。”眼神雖然極具挑逗的意愿,可同時艾利抬馬吃掉了高卿的象。
高卿笑了笑說道,“因為偏偏你和別人不一樣啊,我可是沒遇到哪個人和我下棋的時候總是棋逢對手壓我一頭的。”
艾利捂著嘴莞爾一笑,然后說道,“我也只是多贏一一局罷了。”
看著棋盤上自己暗暗藏起來的殺招,高卿嘴角帶著笑意問道,“要不這樣,我們今天這盤棋加一點彩頭怎么樣?我如果贏了的話,你跟我約會怎么樣?”
艾利眉毛一挑佯怒道,“你以為我是賭注么?”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樣比較會賭書潑茶的感覺。(形容夫妻恩愛,古時候夫妻兩個賭書中的典故,猜對了先喝茶,妻子猜對了太激動把茶撒地上。)”高卿故意附庸風雅道。
沒想到面前這個大老粗能拽出文來,艾利一愣隨即噗嗤一聲笑著說道,“那就賭,不過我也要加注!”
“哦?賭什么?”高卿有些好奇的說道。
艾利從包里拿出一張協議然后說道,“一份投資協議資格,你敢不敢賭?”
高卿一愣隨即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穩定收益率百分之二十的投資協議,特點就是安全,穩定·····”艾利輕輕一笑,然后說道,“最重要的是完全合法。”
“有這種好事情?”高卿有些狐疑的問道。
艾利笑了笑說道,“我前一陣實打實的投了四十萬,賺了二十萬,那時候的利率高,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要到的資格,下一次聽說就到百分之十一以下了。而且我也就是拿給你看看而已,畢竟你什么時候贏過我?”
怎么樣影響和從操控別人的選擇和行為?艾利想起了李明講的那個有關心中無羊的故事。
遠古的時候,有個放羊娃在放羊的時候,看到天上有仙人飛過,心生羨慕,于是就大聲向仙人表達自己也想成仙的夙愿。
一個仙人覺得有趣,于是就問道:你為什么想成仙啊?放羊娃回答道:因為不用放羊啊。仙人哈哈一笑說道:你要是什么時候能做到放羊的時候心中不再想著羊,你就能成仙得道了。放羊娃表示:我放羊的時候就沒想過羊啊。仙人回答道:今天過后,你就忘不掉了。
果不其然,自從把羊和成仙聯系到一起之后,羊就在放羊娃的心里扎了根,心中越是想忘記,反倒記得越清晰。
此時,艾利雖然是一副嫵媚調情的模樣,不過此時的她心中逐漸升起了莫大的恐懼。
高卿口中那個少年老成的小伙子必定是之前給自己做局,并且一步一步攻破自己心里防線的李明。
而李明在跟自己教授棋的時候就跟自己交代過,自己需要怎么表演,怎么先拒絕后故意輸掉棋局,將協議輸給對方,接著怎么因為想要拿回協議而委身和他約會。包括最后高卿肯定會將協議還給自己,但同時也會提出要參與投資的要求的結果
艾利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的棋盤,手中微微滲出汗漬來:這家伙是惡魔么?所有的一切幾乎就是原封不動的按照這個惡魔一步步的設定開始像是機械一般的運行著。
“怎么了?”高卿看著面前有些出神的美女,伸手在眼前晃了晃說道。
“沒事,我就是在想下一步該怎么走.......”艾利趕忙回過神來,微微一笑然后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