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自己的第一個女兒,心里無限寵愛的許仁山甚至想把自己玉山基金里的份額都轉到晴晴名下。
不過,老話說得好,月盈則虧,寶寶太小還是不要太過寵溺。
給個20的份額意思一下,以后再給也不遲。
坐在旁邊的師晴雪聽到堂姐夫的話,忍不住挑了挑眉。
她也買了點玉山基金,雖然在app里看不到基金的總金額,但是師晴雪也從側面了解過,堂姐和堂姐夫兩人持有的玉山基金份額大致在40多億美元。
在拿回ss基金之后,堂姐將玉山基金一半的份額給了堂姐夫,師晴雪并非是見證律師,卻也是聽堂姐提起過。
也就是說,堂姐夫準備把20多億美元的其中20基金份額轉到晴晴名下,差不多是30億華元。
這手筆,真不像是一個陡然乍富的年輕富豪。
讓人有點刮目相看啊!!!
一般富豪,給女兒的出生禮物,有個一兩億也差不多了,像這樣一給就是幾十億的,著實不多見。
“那我也把20轉給晴晴。”
聽到老公的安排,師玉璇自然不能拒絕對方作為父親的心意,也是加上了自己的那一份。
再怎么樣,她這個做媽媽的,總不能比爸爸差不是。
不過,從這里可以看出老公對女兒的寵愛,師玉璇心底的一點小擔憂消散無蹤。
“嗯,過些日子,等晴晴滿月了,我讓人辦一下。”
見老婆如此支持自己,許仁山自然是心情愉悅。
可惜,有小姨子在旁,他也不好和老婆過于親密。
而在醫院待了一個小時的師晴雪,也很主動地告辭離開,免得耽誤了堂姐和堂姐夫秀恩愛。
“舅舅,舅媽,我們來看小妹妹了。”
晚上七點左右,樂樂和軒軒率先跑進了門,激動地跑到舅媽旁邊,看著睡在對方身旁的小寶寶。
跟在后面的許嬌倩和徐寶國倒是沒有大包小包的拿著,而是就拿了一盒麗州本地產的蜂蜜,簡單干脆。
“咦,小妹妹的臉怎么有一點皺皺的。”
注意到小妹妹的臉色,手指停在空中的軒軒好奇地問了起來。
“剛出生的小寶寶都是這樣的,過兩天,妹妹的皮膚就和你們一樣光滑了。”
聽到小家伙的問題,師玉璇笑著解釋了一句。
“舅媽,小妹妹不能像軒軒一樣。他前兩天偷吃薯片,下巴都長豆豆了。”
一旁的樂樂聽了,連忙跟舅媽告密,生怕小妹妹的皮膚變差了,要像也得像她一樣漂亮不是。
“我沒偷吃,是爺爺給我買的。”
見到自己的糗事被揭穿,軒軒趕忙開口反駁,就是說話的底氣有些不足。
“哈哈哈”
看著兩個小家伙吵嘴,師玉璇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玉璇,感覺怎么樣?”
和弟弟、親家母說了幾句之后,許嬌倩來到弟媳邊上,關心地問了一句。
作為弟弟的婆家人,她自然不能第一時間去問孩子的情況,而是需要關懷產婦本人,讓對方感受到夫家人的溫暖。
雖說弟弟和弟媳的關系很好,但產婦很容易焦慮,有過體驗的許嬌倩依然是小心翼翼地問候著。
不過,弟弟和弟媳豐厚的身家,倒是免去了沒有婆婆伺候月子的遺憾,相反沒有婆媳矛盾,有益于家庭和諧。
“還好,就偶爾有一些難受。”
“過兩天就好多了,你可要注意,這一個月里盡量不要碰冷水。洗頭的話,讓仁山幫你”
說起孕婦生產之后的注意事項,許嬌倩就說個不停,偶爾去管一下兩個活蹦亂跳的小家伙。
雖說生產順利,但師玉璇母女還是在醫院里呆了三天,經醫生全面觀察確定沒有什么危險之后,許仁山帶著老婆孩子回了家,開始了陪妻帶娃的居家生活。
剛開始幾天,自認為準備充分、理論知識豐富的許仁山,方才體會到紙上得來終覺淺這句話的意思。
就說泡奶粉這件事,有時候口糧太多,女兒喝不下,就用自動吸水機器吸出來放在冰箱里冷凍裝好;有時候糧倉里的口糧卻是不夠,冷凍的口糧也不好及時解凍,就需要奶粉偶爾應付一下。
別人家的水溫需要滴在手背上試驗下,有一點點溫熱即可,全是憑感覺,而他家里直接就是燒開的開水保持在恒溫水壺中,嗯,卻也要滴在手背上確認一遍,以免出現恒溫水壺壞掉的可能。
貌似,高科技的產品也沒啥區別。
唯一的好處,或許就是阿姨比較多,無語考慮身外之物的煩惱。
原本嘛,阿姨多了,帶娃這種事會很輕松才是,畢竟人多力量大。
只是,許念雨小寶寶也就是小晴晴還認人,阿姨一抱就哭個不停,除了她爸媽,也就是雪姨抱的時候不會哭。
這種情況下,心疼女兒的許仁山和師玉璇自然不忍心讓阿姨帶。
一個晚上起兩次,偶爾還會哭鬧一下要人抱,為免老婆辛苦的許仁山在晨練暫停的第六天,人都瘦了一些,肌肉越發明顯。
“仁山,要不,我今晚和玉璇睡,你去隔壁次臥休息一下?”
作為一個長輩,胡輕雪看到這幾天女婿的疲累,也是于心不忍。
主要還是小晴晴這幾天都不黏她了,就黏著她的爸爸,讓胡輕雪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公,我和雪姨睡兩個晚上吧,你好好休息一下。”
同樣知道老公勞累的師玉璇,也是心疼地說了起來。
這幾天下來,師玉璇夜間倒是一樣醒來,起夜換尿布、泡奶粉、哄寶寶的都是老公,累的也是對方。
行動不便的師玉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早就想讓雪姨幫忙帶一下。
“沒事,我白天補個覺就行。”
對此,累并快樂著的許仁山卻想把父親的責任進行到底。
其他事情已經不需要他煩心了,帶個孩子而已,他就不信了,還搞不定。
一點點小事,無非是晚上起夜幾次罷了。
“那行。”
見女婿如此執著,胡輕雪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暗自與師玉璇對視了一眼。
當天晚上,許仁山和黃大少等人吃了頓晚餐,回來之后卻發現雪姨睡在了他們夫婦的臥室,只能無奈地去旁邊的次臥休息。
又是一個周六,《歌手》第一季的總決賽如期在杭城體育中心8000座位的體育館舉行。
到場的7000多位觀眾,都是官網篩選出來的忠實粉絲,門票免費,還有免費的酒店提供。
為了保證現場直播的順利,節目組特地限定了一個身份證對應一個號,不得轉賣。
杜絕了黃牛炒作的同時,也保證了現場粉絲投票的真實性。
總決賽直播的時候,觀看直播的觀眾都可以發短信投票和網絡投票,現場觀眾的票數則是一票抵十票,原先的觀察團嘉賓則是不參與投票。
至于網絡投票嘛,依舊是被財大氣粗的tx視頻包圓了,投票規則和那個《創造99》如出一則,狠狠地刷了一波青年觀眾的韭菜。
tx視頻,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帥哥,要票嗎?”
正當許仁山和戴著頭帽和黑框眼鏡的陳教主走在體育館外面的通道邊上,就有一個背著黑色斜肩包的長發青年湊了過來,輕聲問了一句。
而十幾米開外,就是負責維護現場秩序的保安,黃牛可謂大膽至極。
跟在旁邊裝作路人的兩個保鏢,時刻盯著對方的舉動,準備第一時間去保護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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