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就練習下瑜伽,和同事出去喝喝茶,聊聊天,偶爾逛逛街。要是囡囡在家的話,基本上陪她了。”
說起自己的業余愛好,錢寶穎倒是描述得很簡單。
基本上,有了孩子以后,女人的時間大部分都不屬于自己。
尤其是她這個單親媽媽,基本上把大部分的時光都放在了陪伴女兒身上。
幸虧是她媽媽把最難的前幾年帶過去了,若不然錢寶穎覺得自己根本沒有時間去上班,還會把生活過得一團糟。
幸運的是,生活已經過了最艱難的時間。
如今女兒健康成長,她也有了一些個人的交際時間,享受著這個世界的善意。
只要認真地過生活,生活總會回饋以美好。
就像現在,她能有私人時間和小師弟一起吃飯喝酒,就是最好的時光。
“有了孩子之后,交際圈確實變小了許多。”
聽到師姐的話,莫名有些心疼的許仁山想起了自己的老婆,感慨于母愛的偉大。
當有了孩子之后,一個媽媽的生活圈無形中被縮減了很多,詩和遠方僅僅成為了一個符號。
不過,相比于師姐這位單親媽媽而言,他老婆肯定不會成為被孩子綁定了后半生的居家婦人。
所以說,還得有足夠的錢,才能讓日子過得舒適愜意。
就說幾年后網上很多人詬病的保母虐娃事件,如果有錢的話,可以雇傭兩個保姆互相監督,兩個不夠就四個。
另外,還可以讓女保鏢隨身監督。
一個女保鏢不夠,那就六個女保鏢,兩兩一組三班倒。
那個時候,他老婆自然可以從帶娃的日常中解脫出來,去做一下自己喜歡的事。
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
“也不算變小,我本來圈子就不大。何況,有囡囡陪我,我倒是一點都不覺得無聊。”
“確實,囡囡挺招人喜歡的。”
“可惜啊,你家晴晴不是男孩,要不然就讓囡囡當你家的童養媳了。”
“現在也來得及,我和玉璇抓緊一點,頂多就是大個五六歲。”
一路閑聊,賓利車很快就開到了湖岸嘉園小區15號別墅的門口。
此時,紅酒后勁徹底上來的錢寶穎,一下車就有些站立不穩,整個人搖搖晃晃。
見此情形,生怕對方摔倒的許仁山趕忙過去兩步,再次扶住了對方。
與先前出電梯時扶著一只手臂不同,這次許仁山卻是兩只手都扶住了師姐的雙臂,其中一只右手環繞過去。
“謝謝,麻煩你了。”
小半個人的重心靠在小師弟的身上,小心翼翼地享受著有些熾熱的懷抱,錢寶穎的聲音都略帶幾分沙啞。
有時候,不僅男人的嗓音會因為某些時刻變化,女人同樣如此,尤其是三十來歲的階段。
“不客氣。”
扶著師姐走進了別墅,許仁山原本想喊一下對方家里的保姆,卻是發現沒有其他人。
在他印象里,老師家里一直有位保姆照料,平日里負責洗衣做飯,順帶照看一下晴晴。
即便老師和師母前往鄰省任職,那位阿姨也沒有跟過去,而是繼續留在這里照顧師姐母女。
“這兩天姚阿姨家里有事,請假回老家了。”
脫掉低高跟、坐在沙發上的錢寶穎聽著師弟喊了兩聲,開口解釋道。
接著,沒有穿鞋的錢寶穎就要強撐著身子站起來:“仁山,
你等一下,我給你倒杯水。”
“寶穎姐,你自己休息就好,不用管我。”
看到熱情好客的師姐,許仁山連忙扶著對方坐下,免得對方摔倒。
只是,他眼神掃過裙擺下沒有鞋子的美腿,喝了不少紅酒的喉嚨有些難言的干燥。
“真是不好意思,我酒量有點淺。”
無力地靠在沙發上,錢寶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要不,我扶你回臥室休息一下?!”
見到對方的模樣,許仁山生怕師姐在這沙發上睡著,或者等他離開,獨自上樓摔倒,就提出了一個建議。
雖說兩人孤男寡女在一幢別墅里,但雙方相識多年,他倒是不擔心對方會有什么誤會。
他可是個正人君子,絕對沒有什么邪念。
“那,麻煩你了。”
面對小師弟的好意,臉若桃花的錢寶穎沒有拒絕。
“來,我扶你。”
拿來一雙拖鞋給師姐穿上,許仁山保持著和剛才差不多的姿勢,盡量不上自己的手臂碰到師姐細腰,免得讓人覺得有些唐突。
不過在走樓梯的過程中,兩人之間的距離難免變得更近。
當走到二樓主臥的時候,許仁山已經忍不住出了身汗。
他并不是累的,師姐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并不算重,只是鼻尖縈繞著的淡香味和手臂上傳來的觸感,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呼”
等學姐坐在床上,準備功成身退的許仁山松了口氣。
“仁山,你等下。”
正當許仁山準備離開的時候,師姐的呼喊聲讓他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對方:“寶穎姐,什么事?”
“能不能幫我倒杯水?”
慵懶地靠在床上的錢寶穎,輕聲說了一下自己的要求。
“行。”
看到不遠處桌子上的水壺和水杯,許仁山踩著柔軟的地毯走了過去,給對方倒了杯水。
只是當他剛要轉身的時候,背后一個溫熱的軀體靠了上來,耳邊傳來師姐有些顫抖的聲線:“不要轉頭,能不能讓我這樣抱一會!”
感受到身后那驚人的觸感,許仁山愣在原地沒敢有所動作。
雖說早就從身材儀態上看得出師姐的身材很好,但是從未親手測量過的許仁山,也僅僅只是目測罷了。
如今真切地感知過后,才發現一點都不比他老婆遜色,師姐還真是深藏不露。
不受控制的,一股無名之火從丹田處升騰而上,涌入腦海,繼而又繞轉全身,回到了某個不知名的穴位,令人防不勝防。
此時的許仁山,真怕師姐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徹底點燃他心內的熱血。
還好的是,對方沒有其余的舉動,就這樣靜靜地靠在他的身后。
不知為何,松了口氣的同時,許仁山還有些許悵然若失。
“師姐。”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仁山都感覺到面前的溫水有些涼了,后面的師姐都沒有動作,不由得輕聲呼喚了一聲。
沒有得到回應,從房間的氛圍中反饋回來的聲音,許仁山聽到了一陣有規律的舒緩呼吸。
這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