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洛溪玉沒有那么死臉皮,有羅本婧在呢。
你覺得女總裁都是清純可人或者是冰山美人?
嘿嘿,那是沒遭到生活的欺騙啊!
前世侯平安就清楚所謂的女總裁是什么樣子的。說白了,和男總差不多,生活如果不豐富多彩,賺那么多錢干嘛?
而且Y里出現的女總裁愛上我之類的,當然可以在里爽一爽,如果都不讓人爽了,生活還有什么趣味和期盼呢?
女總裁也是人,是人就會有欲望,而錢和權就是她們行使欲望的利器。
前世的時候,侯平安就不止和一個所謂的女總裁玩躲貓貓過,一個趴在前面張望,一個在后面躲藏。
喵喵的叫著,就是找不到人。
所以雙方都明白對方,而且還是熟人,開玩笑就沒什么顧忌的了。
“滾蛋啊,我的房間號你知道,要有膽就過來!”
這種事情,侯平安怎么可能會示弱呢?張口就開。
一句話就將兩個女人噎住了。
最后還是羅本婧熟,罵了一句:“不要臉的猴子。”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剛掛斷,洛溪玉就很好奇的問羅本婧。
“這人不是新手啊,老練得很!你弟弟還有這樣牛皮的同學。”
羅本婧就笑:“猴精猴精的,不過人還不錯。我大舅也挺喜歡他的。”
“你大舅的眼光還用說。”
洛溪玉拍了個馬屁,笑:“這次就不拉他入伙,我倒是對他有點兒興趣。”
“別,沒準兒你倆互相禍害。”
洛溪玉就躺在羅本婧的懷里,杯子里的紅酒都沒有灑出來。絲滑的睡衣的肩帶就往下滑出了肩頭,讓羅本婧都忍不住想要抓一把。
“滾——被占老娘便宜!”
“你也可以抓我啊!”
“哈哈,要不你今天去摸門?”
洛溪玉哈哈一笑,然后將杯中的酒喝了,站起來,兩人鬧起來有點兒不講究,都衣衫不整了,就像是白玉染了胭脂一樣,肌膚有點兒發燙。
“這時候了,該睡覺了!”
洛溪玉將杯子放在吧臺上,自己走進了浴室里,然后就聽到羅本婧說道:“改天我幫你介紹個對象啊?”
“別……一般的人駕馭不了我。”
“但是也不能這么老飄著啊。”
“飄著的女人才能領略更美的風景。”
“特么的渣女!”
羅本婧笑罵一句,也輕輕巧巧的赤著腳,白嫩嫩的腳丫子踩在地攤上,悄無聲息,然后拉開了浴室的門。
這個世界其實已經劃分出了很多的不同層次的樂趣。有些樂趣普通人根本就想不出來。但是侯平安想得出來啊。
一宿對付過去了,一早上起來,一看時間,都特悶的九點多了,黃胖子和李春江都不叫人起來的嗎?
打電話過去,嘟嘟的響了半天,才聽到黃胖子“腎虛”了一樣的聲音。
“嘛呢?哥,還讓不讓人睡了!”
“大圣哥打來的?”
另一個說話的人是李春江。很顯然這兩人都還沒起來。
高估這倆人了。
磨蹭了半天了,一起在酒店吃了免費的自助早餐,侯平安給洛溪玉打了個電話。領了別人的情,總得說一聲謝謝吧!
“洛姐,謝了啊!”
既然昨晚都開了比較葷腥的玩笑了,侯平安自然不會一口一個“洛總”的叫了。親密一點,以后見面還能更親密一點。
“唔——啊?猴子……哈哈,侯總,我還以為我公司來的電話……”那邊一開始慵懶的聲音,告訴了侯平安,美人慵懶,還未起床。
一個大老板,不可能總是在公司里晃蕩的,又不是沒有管理層。天緣娛樂和天源大廈都有負責人,有老總管著,老板如果再這么辛苦的去當上班族?
所以當大老板和當小老板是有區別的。
“姐,您睡好,美女是睡出來的……”
“哈哈,猴總,你這話里有話啊!”
“別,別叫我猴總,您還是叫我猴子,或者大圣都行,跟著婧姐叫,我都認。”侯平安就笑著說,“改天我做東,請您吃飯,請我婧姐作陪。我再給婧姐打個電話。”
“別費事,我在呢,猴子,說話算數啊。”
那邊又傳來了羅本婧的聲音,笑嘻嘻的,聽著就好像很開心一樣。
真不知道兩個女人在一起瞎開心什么。
掛了電話,等在酒店大廳里的黃胖子和李春江一臉的羨慕的看著侯平安,這人吶,差距有點兒明顯而來。
難怪大圣哥都好久沒有邀做SPA了。
黃胖子還有點兒懊悔,昨晚上太興奮了,看著小姐姐跳舞就覺得不可自制的口渴,想要喝酒,一杯接一杯的,都特么的醉了。
原本說好的SPA也黃了。
得,回到學校,生活回歸本真,黃胖子還得換一個面孔繼續的生活下去。真不知道他到現在清醒過來之后,會不會后悔了。
新房子已經可以住人了。
侯平安特意的等魏苒歆摸到自己的宿舍里的時候,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正在書桌邊改小測試卷的魏苒歆。
這女人在臺燈下改作業的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燈光灑下來,在臉上的嚴肅的表情,穿著薄薄的秋衣秋褲的坐著。因為房間里開著空調,所以即便是秋衣秋褲,也感到很溫暖。
秋衣秋褲都是緊身的,很好的勾勒出了線條來,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韻味,就像是起伏的山嵐在燈光下映照出了陰影,讓山嵐的背光部變得更加的充滿著吸引力。
侯平安有些忍不住,坐在她身邊,伸出手環住她的腰肢。
盈盈一握,柔軟得都可以將手掌都陷入一點點進去。
“我要搬走了!”
魏苒歆的腰肢明顯的僵硬了一點點,緩了一緩,才扭頭看著侯平安,說話的時候,嘴里噴出來的一點點的帶著溫熱的氣息都讓侯平安的心里蕩了一下。
“什么時候?”
“過兩天吧,我沒驚動別人,就是告訴你和我爸媽他們了。”
“哦……”
魏苒歆說話的聲音明顯的有些僵硬的感覺。
“哦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
魏苒歆又將視線轉移到了小測試的試卷上面,但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了,卻又死死的盯著紙面上的那些字。
那些方方正正的字又好像在目光中,慢慢的變成了小蝌蚪一樣,在滿紙的游動,一會兒東,一會兒西,就像是小學時候學過的那篇課文——《小蝌蚪找媽媽》。
她的思維有些散亂,但是她也不打算將這些散亂的思維收起來。
侯平安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她一點兒都沒聽清楚。
直到她的腰肢被越摟越緊,然后整個人被侯平安抱起來,她才猛然的驚醒了一樣,猛地箍住了侯平安的脖子。
一個神情恍惚,一個臉色猙獰。
一個像是戰場沖殺中被刺刀挑中了發出絕望的“呵——”“呵——”的聲音,一個像是跋涉了千里,猶如破風箱一樣的“呼呼”吐氣。
夜晚忽然又變得很寧靜起來。
兩人已經手握著手,都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燈。
也不覺得刺眼。
“我們是官宣還是分手?”
魏苒歆從嘴唇里輕飄飄的吐出一句話來。
“還是繼續這樣……”
“還是繼續這樣處著吧,我有點信不過你。”
仿佛不要侯平安回答一樣,魏苒歆就自問自答了。平靜的臉上忽然就轉過來,看著侯平安,然后看到侯平安也平躺著看著她,不由得笑起來。
“笑什么?”
侯平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沒必要回答,而是問了一句。
“沒笑什么,就是忽然想笑了。”
“神經病!”
“你才是神經病,沒事就來招惹我,招惹我了又不讓我放心。”
“我哪里不讓你放心了?”侯平安惱火,揍了一下大磨盤。
魏苒歆就伸出手摸著侯平安的臉,臉上浮現出溫情的笑容。
“是我不放心我自己,好不好?”
“有什么說法?”
“我在想啊,我這個女人是不是有很強的物質欲?你看看,我因為房子,逼得陽陽出軌了。為了在常陵市買房,我幾乎都有些魔怔了。我不是有很強的物質欲嗎?”
“每個女人都會這樣的吧?”
對女人走腎不走心的侯平安,自然不可能深入到女人的內心了解她們的世界。
“是啊,這就是物質欲。我怕有一天會忍不住向你伸手要錢,或者是你給我錢我拒絕不了。到時候我就真不知道該怎么和你相處了。”
魏苒歆悠悠的說著。
“我怕自己連唯一的驕傲都會在你面前自我踐踏掉。那時候……我和那些物質女還有什么區別嗎?”
還真是個傻女人。
侯平安就沒心沒肺的想著,好像最近自己遇到的傻女人越來越多,這特么的奇怪了。
“啪——”
一巴掌又扇在了磨盤上,侯平安就忍不住嗤之以鼻。
“一天天的沒事瞎吉爾想什么?日子不過了?趕緊睡覺!”說著一轉身,背對著魏苒歆,將薄被裹住一半,然后眼睛一閉,沒一會兒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魏苒歆忍不住嘴角的笑容,慢慢的伸手,兩只手慢慢的輕輕的穿過侯平安的腋下,然后將身子貼過來,摟住侯平安的后背,將臉貼在他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溫熱的呼吸可以透過薄薄的秋衣,然后傳遞到侯平安的后背,然后從后背透進了身體內,慢慢的將心也捂得熱起來了。
特么的,冬天就不應該開空調的。開烤火爐,蓋厚被子,壓死你這作妖的。
侯平安瞇著眼睛,將她交叉扣在胸口的手輕輕的握住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