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匪徒其實就是李重開。
這是剛才沈玲心打掃房間時突發奇想的點子!找一個匪徒來假裝綁架,給觀眾一種驚險的參與感。
算是整了一個好活了,雖然她也猜到了肯定會有人罵她,但是做事情肯定無法讓所有人都喜歡的。
當然沈玲心也是有分寸的,畢竟目前沒人知道她家地址。
自然也就沒法報警,也不會產生浪費警力一說。
“抱歉,抱歉。這個匪徒是我找朋友假扮的。目的就是跟大家整一次活兒!畢竟要轉型嘛!總是要給大家展示一下整活的實力的。”沈玲心笑著說。
旁邊的李重開帶著面罩,沒有說話。
他看著時間,估摸著劉易守也快到了。
“好活兒,就是有點爛。”
“爛活兒,就是有點好。”
“爺被嚇到惹,需要黑絲撫平一下心中的創傷。”
“萬人血書黑絲(3/100)”
沈玲心撓了撓后腦勺,憨憨的笑了笑:“我待會兒給大家抽一波禮物,大家就當無事發生。”
“這個可以。”
“三百金幣,全體失憶。三千金幣,我幫你洗地!”
就在大家聊的正歡的的時候,門再次被打開了。
沈玲心反應很快,她雖然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但是她第一時間就關掉了顯示器。
沒有關掉直播,只是關掉了顯示器,這樣對方就不能發現正在直播了。
這一次來的正是劉哥!
也就是原時空里殺害沈玲心的人!
他也是這座公寓的前房東,有備用鑰匙也很正常。
李重開當時回憶時也發現了這個細節——沒有暴力破門的痕跡,而且他當時還聽到了兇手離開關門時的咔噠聲。
這就足以證明,要么是有這里的鑰匙,要么大概率就是死者的熟人犯案。
所以他當時懷疑的就是沈總和房東,但是經房東一說她老公之后,李重開才回憶起原時空里劉哥的不對勁。
而且當時,李重開被槍擊的時候,劉哥就在現場,他正好那天送李重開回家。
難怪,當時警察先問我認不認識沈玲心,要是很熟的話,我的嫌疑也就直線上升了。
“什么情況?又來一個?”
“什么離譜三人行這是?”
“沒完了,耍我們一次不夠是吧?”
“好家伙!這一次演員連個頭套都不帶啊!剛才那個好歹還帶頭套呢!”
沈玲心緊張的靠向了李重開這邊,驚恐的問道:“你是誰?你是怎么進來的?”
“入戲好評!”
“演技上去了!”
“臥槽,這不比之前的探險演的真?”
劉易守雖然詫異這里居然有兩個人,但并不妨礙他什么!兩個也是殺,一個也是殺。
反正過了明天之后休想抓到他。
不過這個沈總女兒玩的挺花啊,劉易守看著帶著頭套裝扮成匪徒的李重開想到。
李重開帶著頭套,他并沒有認出來。
“盒子!我只要盒子!速度交出來,我可以放過你們!”劉易守緩緩從衣服里掏出一把格洛克17型手槍。
“臥槽!這道具真逼真!”
“居然都能拔槍,這是我沒想到的!”
“居然不是玩具槍,主播膽子真大,敢用這么仿真的。”
“我錯了,我不該說他不戴頭套的,它就是不戴褲衩也沒啥事!”
李重開用身子緩緩將沈玲心擋在身后,畢竟他有被動不怕槍擊。
可沈玲心卻被他的行為給感動到了。
“是這個盒子嗎?”李重開將盒子在手里拋了拋。
“對對對!慢慢的慢慢的,輕輕的給我遞過來。”劉易守拿著手槍,眼神卻都集中在李重開手里的盒子上。
李重開嘴角微微上揚。
劉易守這一番話至少暴露了,他對盒子根本就不是很了解。
盒子沒到一百歲,根本就打不開,說打不開就是打不開!你拿電鉆搞他,也是不會開!
而劉易守卻讓他輕輕的遞過去。
更何況劉易守還暴露了一點,那就是他根本不清楚是盒子本身有價值還是里面的東西有價值。
他或許知道一點,但他不清楚起到這個作用的是盒子里的東西還是盒子本身。
李重開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盒子:“可以!但是你要先讓我知道,這個盒子是干什么用的!”
劉易守被李重開的話氣笑了,一個即將要死的尸體廢話這么多!
要不是怕李重開把盒子不小心摔壞了,他早就一槍崩死他了!
“哈哈哈哈!”劉易守瘋狂的笑了起來,說就說吧!他就當是在解壓了,他也老早就想一吐為快了!
反正在場的也只有三個人,另外兩個人呢待會兒無論如何都要死。
“聽好了!我只說一遍!這個世界馬上就要靈氣復蘇了!”劉易守雙手虛空環抱著,“而我們真理協會就是最早發現這件事的人!總有一天我們會站在人類的頂點!”
“我們會俯瞰整個世界!”
“好好感謝我吧,這本應該是你們一生都聽不到的消息!我們之間信息的差距就像是古代富人與窮人之間的消息封鎖一樣!”
“我們啊!本就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劉易守囂張的說道。
而此時彈幕已經刷爆了!
“哈哈哈笑死了,這蹩腳詞我一天能編八段!”
“這也太中二了!演員是怎么忍住不笑場的?哈哈哈”
“我尬的原地扣出一個三室一廳!”
“樓上都醒醒,我們之間沒法聯系的,我們可是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哈哈哈哈”
“是我不配了嗎?本想點進來助眠,怎么變搞笑視頻了?”
“玲妹兒現在玩尬的有一手啊!”
“俯瞰整個世界!哈哈哈有卡面來打反派那味了。”
劉易守搖了搖頭,這里除了他之外只有兩個人,也不知道他剛才激動什么。
等拿到了盒子,他就會成為第一個修仙的人。
到時候,他將會站在更大的舞臺!
想到這里,劉易守的眼睛都充滿了血絲。
“好了!我的耐心已經耗盡了!快點把東西給我吧!”劉易守猩紅著眼,喘著粗氣說道。
李重開皺了皺眉,他能明顯感覺到劉易守的精神狀態不太對勁,他也很有可能是別人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