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第一次遇見巴尼時,剛從特種空勤團出來,我一無所有,生活貧困潦倒。當時去找了很多的工作,可是大家都不要我,只有巴尼卻給了我一個機會。」圣誕看著臉色紅潤的吉娜說道。
「我們一定會抓住殺害巴尼的人,我向你保證。」吉娜也看著圣誕,真誠的對圣誕說道。
「我知道我不能跟你去,但是我希望你帶上這個。」說完,圣誕從旁邊拿了一把他非常珍愛的貼身匕首送給了吉娜。
希望能在關鍵的時刻,派上用場。
吉娜非常感動的抽出刀來,細細的琢磨了一番。說道:「好吧,我會替你好好招呼奧斯洛特的。」然后合上了刀柄。
第二天清晨,圣誕一摸身邊,只剩下圣誕一個人了,吉娜已經不知所蹤。
不過他早已料到,于是拿出了手機,上面顯示正在獲取信號......追蹤完成。
原來他給吉娜的匕首上面,配備了跟蹤器,所以上面有記錄了吉娜的GPS定位。
但是很奇怪的是,他沒有跟隨信號。
而此時敢死隊的成員和吉娜,龍戰都已經準備去找奧斯洛特了。
在直升飛機上,這次還多了一個白發美女。高速公路和伊茲坐在一起。
他們對面的就是一個漂亮的美女,那個美女用粵語和他們打著招呼。
但是令人心塞的是,面對這么漂亮的美女,卻根本聽不懂,這美女還先和他們搭訕了。
高速公路焦急的問伊茲:「你能聽懂她說的話嗎?」
伊茲搖了搖頭回道:「我聽不懂她說的什么,但是我只知道她長的好看,你說她為什么叫鞭妹呢?」
這時對面這個長相甜美,梳著BOBO頭,頭發的顏色是銀色,身上紋滿了紋身。
總之看上去就是很辣妹的那種。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挺好奇的。她可以隨時鞭打著我。」高速公路看著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說道。
這時,那個美伸出小手指頭,對高速公路示意道。
高速公路歡喜的說道:「哇哦,我比那個可大多了,寶貝。」
這時那個白發女人竟然用英語開口說話了:「我是問,你的耳朵怎么了?」
高速公路好尷尬的重復了一遍確認道:「我的耳朵嗎?」
「不是吧,大家都知道,我上大學時玩摔跤,而這項運動容易造成耳朵損傷,導致軟骨與皮膚分離。并形成小血腫。我都已經抽過九次瘀血了........「一說到這個,高速公路也開始滔滔不絕開始述說著他的故事了。
這時吉娜也開始和龍戰分享圣誕的故事。
「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么安靜。」
「從本質上說,巴尼死后,他就不怎么愛說話了。」龍戰回道。
「他之前還去找了其他的工作,但是卻沒有合適的。」吉娜對龍戰說道。
「嗯,能體會他的心情,如果可以,他寧愿冒著風險和我們一起去作戰。」龍戰看了看飛機外面對吉娜回道。
「我向他保證,這次我們一定會勝利而歸。」吉娜似乎也在告訴龍戰,我們這次必須贏,不能輸,并且這眼神里,也渴望著龍戰能一起盡全力協助。
因為這次根據中情局的號召是提拔吉娜為敢死隊的隊長的。
但是作為一個女流之輩,帶著一群硬漢去戰斗,多少還是有點挑戰性的。
你看。
這時,還是傳來了坐在隔壁的高速公路的很大的聲音:「有一次我聽到室友在背后議論我的耳朵,我就把他臭打了一頓。給他打了一個同款菜花耳,我就是這么干的。你想摸摸看嗎?」
高速公路說完,就對白發美女扯著自己的耳朵到她面前去。
「你扯一下,試試看,我保證不會傳染的。」白發美女覺高速公路有點莫名其妙。
可是高速公路卻去摸著對方的手來扯自己,結果被這個美女直接反手扣到后面。
痛的高速公路大叫。
吉娜聽到聲音趕緊跑了過去。
這時高速公路,也準備反抗,并吼道:「不摸就不摸啊,你動手做什么?」
「到底是誰先動的手。」白發美女可是毫不示弱的說道。
兩個人此時都互不相讓。
「別鬧了,這個事情到此打住。」吉娜大聲的對他們兩個呵斥道。
可是高速公路不服氣了,覺得他一娘們,不是,是兩個娘們這么來兇自己。
就開始和他們吵鬧了起來。
龍戰見狀,這等下繼續這么吵下去,估計不要等到和外部作戰,自己就已經作戰累了。
以龍戰龐大的身軀,加諾大的力氣。
輕而易舉的將他們三個扯開了。
「STOP,都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高速公路,快給人家道個歉。」龍戰對高速公路說道。..
告訴公路覺得自己也沒錯,很不服氣。
「你主動去碰人家女孩子的手,就是你不對,下不為例。「龍戰似乎看出了高速公路的顧慮。
「先道歉。」龍戰對高速公路加大了聲音。
高速公路對龍戰的吼聲還是有所畏懼的。
盡管心里不情愿,但是還是向她道了歉。
白發美女也沒有再繼續追究。
就這樣,大家又都回到了座位上,恢復了平靜。
而圣誕因為找不到吉娜的追蹤信息,只好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泰國。
他要過來找一位巴尼的前戰友,聽說他擅長泰拳。
于是圣誕走到一個海邊的小商店門前,對前臺打招呼道:「嗨,你好啊,朋友,我想要找德查。德查.尤奈。」
前臺瞇著眼睛對圣誕確認道:「誰?」
圣誕繼續說道:「他以前是泰國特種部隊90特遣隊的,聽說他有一艘船停在這附近。」
前臺用蹩腳的英語說道:「沒有聽說過附近有這么個人,不過,你有船的話,得停到下面,不能停到這里。」
說這個的時候,還用手比劃著這里,那里的。
圣誕看他一臉懵逼,也不想再耽誤時間,回道:「多謝你的幫忙。」然后背著行囊,只能到處走走看看了。
他到海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有一些商販和顧客在那里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