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又擺了上一臺摩托車障礙物,他速度非常快,也很猛,所以既失控,又被撞擊,那么他上演的是只能是來了個飛天摔車。
將障礙物撞個粉碎,自己也從天而降,摔到河里,喂魚去了。
所以此場戰役,就是圣誕的完勝個人秀。
因為圣誕飛上天以后,射擊完,又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而所有的這些非常精采的畫面,都出現在一直關注他們的奧斯洛特的屏幕里。
圣誕穩穩的將摩托車又甩了個頭,拋下一句:“要安全駕駛,伙計。”
可是此時的圣誕還沒帥過3秒鐘。
就出現了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突然一顆炮彈向他射來,幸虧他及時躲避了。
立馬跳下摩托車。
一看原來是那個小辮子小頭頭站在船上,正得意的對著圣誕開著大炮。
圣誕見狀危險,立馬爬起來,繼續往前奔跑。
沒想到,小辮子頭頭,并沒有就此放棄,而是緊跟著他,又對著奔跑中的圣誕“嘭”的一聲再來了一個大炮。
差點點,幸虧圣誕跑的快,要不然要被炸成了肉碎片了。
他跑的飛快,可是那個小辮子頭頭也在船的那頭跟著圣誕的方向跑去。
并且向總部匯報:“長官,長官,他在船尾。”
此時的圣誕有點點快要招架不住了,因為既有辮子哥的炮轟,又有其他的士兵對他射擊。
他只能趕緊躲藏到倉庫的箱子旁邊,先躲避小鞭子哥的炮轟。
然后再對士兵進行射擊。
他剛嘣掉一個士兵。
不遠處又來一個士兵。
剛打死兩個,身后又來一個,于是立馬轉身將身后的槍朝著他前面的士兵的胸部打擊過去。
然后離他近一點的,他直接將他扛到肩膀上,趁著這個時間,又“啪啪啪“三槍,將對方打死了三個。
打完以后,將肩膀上的人摔到地上,再“嘭“的一槍,將他打死在地上。
剛解決完這些,只聽見四面八方傳來了聲音:“快快快,這邊,這邊。”
然后他們都朝著圣誕躲避的箱子的地方打去。
而此時的圣誕已經被他們包圍,無法再暴露出來開槍。
他們離的越來越近,就在圣誕腹背受敵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從天而降。
只見他拿著槍對著一個方向的敵人“嘟嘟嘟”。
將離的近一點的士兵,直接嘎掉。
圣誕看著他犀利的刀法堪比閃電。
對方在他面前就像是玩具人一樣,不堪一擊。
圣誕也趁此機會,還沒看清對方是誰,先將離自己不遠處的兩個認真看著德查大戰的敵人射擊兩槍。
打完以后,德查也一個后空翻,將敵人殺死,一個高抬腿,也將對方給劈死了。
這功夫確實不錯。
將士兵們解決完后,此時圣誕才發現這是德查,并且他將自己打扮了一個煙熏妝,眼睛周邊被畫了一個大大的黑眼圈。
圣誕看到后,想笑又不敢笑的對他說道:“你怎么來了?你不是說洗手不干了的嗎?”
“我想了想,如果我看著巴尼的朋友死去是對他極度的不尊重,并且我會慚愧一輩子,所以比起一輩子的譴責,我寧愿把曾經的自己放出來。”
德查邊說,邊演示道。
圣誕看著他像只熊貓的眼睛,憋著笑夸贊道:“你這造型真不錯。”
“謝謝!”德查還是笑著回答道。
“我們開始吧。”圣誕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要趕緊繼續去找吉娜。
“好,走。”然后他們兩個人一起來到二樓解救隊友。
可是當他們來到二樓時,門外面士兵重重。
于是他們兩個又互相打掩護,刀槍并用。
兩個速度都非常的快,一下子,門外的敵人也被他們打死在地上,血流滿地。
然后準備開門進去。
這時鞭妹和龍戰他們也在被關的房子里尋找各種通道,看有沒有可以出去的地方。
可是都被封的很緊。
鞭妹負責樓下面尋找。龍戰負責樓頂上面尋找,其他人也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尋找。
鞭妹對龍戰說道:“我這下面的通道都被堵死了,你那邊怎么樣?”
龍戰也回道:“是的,我這上面也是密不透風。”
“都沒有通道了嗎?”吉娜對著他們都問道。
老槍,高速公路,珈藍,伊茲都搖了搖頭。
“好吧,那接下來,怎么辦?”吉娜問道。
“要不看看艙底水系統。”龍戰回答道。
“什么?”吉娜不解的問道。
“檢查一下艙底的水系統。”龍戰重復說道。
這時大家也都走到了一起。看想什么辦法。
“因為緊急情況下,他能排出干燥區域的積水,如果我們能夠打開他,我們就能逃出去。”龍戰根據經驗回答道。
“那我們就試試吧,來吧,我們來打開這個破玩意兒。”黑人伊茲一聽到龍戰的這個提議,立馬就去尋找排水系統了。
然后伊茲和高速公路,一起合力將那個水系統的艙門準備提上去。
可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都無動于衷。
“這怎么搞的動,紋絲不動的。”伊茲說道。
“那當然,得先把他弄濕才可以。”龍戰說道。
“什么?”高速公路問道。
“要弄濕他,弄濕了才會打開。”龍戰繼續說道。
因為他會誤認為淹水了。
就在大家想著到哪里去搞水時。老槍想到方案了。
“好吧,那現在有人要方便嗎?”
“我可以,反正我在跳傘進來后,我就一直在憋尿了。”高速公路舉手回答道。
說完,鞭妹和吉娜都相互笑了一下,然后轉過身。
而高速公路說完已經迫不及待的拉開拉鏈,開始撒尿進行人工侵水了。
高速公路很快就漏出一臉痛快的表情,結果轉個身一看,大家竟然都在看著他。
無論男士還是女士。
就連鞭妹竟然還墊著腳往他這個方向看了又看。
高速公路也有些靦腆的對他們說道:“你們也太不害臊了吧,就不能給我留點隱私嗎?”
然后他們才依依不舍的轉個面去,離他更遠一點。
這時高速公路才大快淋漓的將尿液均衡的滋到了艙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