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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場的event結束時,已經是晚上八點,最上和人與咲良彩音以及洲崎小姐搭乘日笠小姐的車回都內。
最上和人坐在副駕駛位置,身后的咲良彩音與洲崎小姐還在聊著今天的event的話題。
除了最上和人之外,這三名女性聲優都是i"m聲優事務所的藝人,而咲良彩音雖說在那之后移籍到了青一,但與日笠小姐這位曾經的直系前輩仍舊保持著密切的關系。
至于最上和人完全是順帶捎上的。
但因為在片場時經常收到日笠小姐的照顧,加上咲良彩音也同乘一輛車,最上和人倒也沒有什么抵觸。
最關鍵的是,日笠小姐與洲崎小姐都是人妻,對于已經結了婚的女性聲優,最上和人的壓力會小很多。
至少不用擔心會觸發什么奇怪的flag。
然而,這種安心感在大約十分鐘之后,消失的一干二凈。
當日笠小姐開始猛踩油門狂打方向盤時,最上和人第一次感受到將自己的性命交給一名女性聲優是件多么愚蠢的事兒。
他本以為清水有沙的駕駛就有夠狂野了,可是與日笠小姐比起來,那點程度實在是不夠看。
車窗外的風景瘋狂倒退,仿佛扭曲成別的世界,最上和人緊緊抓著腦袋一側的車內扶手,在一個直逼45度的拐角也毫不減速的情況下,他終于是發出悲鳴。
“別再這么開啦!!!”
坐在后排的咲良彩音似乎是早就預料到這個情景,同洲崎小姐一塊發出暢快的嘲笑聲,顯然是蓄謀已久。
回到都內,日笠小姐載著眾人去了集合的居酒屋,舉辦event的慶功宴。
最上和人幾乎可以說是今天最累的那個人,雖然正常狀態下他一直閉口不言,除非有人提到他的名字,基本不主動開口。
但光是待在那個空間便要消耗他不少精力,因此最上和人此時只想回家睡覺。
與他呈鮮明對比的是咲良彩音,此時正精力旺盛的游走在各個女性聲優之間,最上和人心想她若是男人,一定是個比自己的風評更加差勁的渣男。
一直到晚上十點,聚餐才算結束,最上和人與咲良彩音錯開時間離開居酒屋,同時在車站碰面。
由于自從與咲良母親談話過后,咲良彩音被嚴禁在外過夜,因此兩人并沒有回月島的家大do特do,而且最上和人今天已經很累了,像淋過一場大雨的猴子似的,這方面暫且擱置。
因此將咲良彩音送回千代田后,他回家洗了個澡便倒頭就睡。
凌晨四點突兀地醒來,翻身想要汲取咲良彩音的體溫,才發現床上只有他一人,不由得縮起身子,裹緊了薄薄的被子。
他常有這種時候,在漆黑的破曉前夕,萬物入眠的時刻,身旁感受不到女性柔軟的體溫,心靈便寂寞得厲害,宛如獨自一人行走在昏暗的小巷,耳邊凈是蟲群密集的爬行聲。
屋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連綿的雨,這是七月的第幾場雨已經不再記得,單單就是覺得這雨下得空洞,不知所云。
躺在床上,想著各種各樣的事兒,又將他帶入云里霧里的境地,怎么也無法入睡。
如果咲良彩音在的話,此時便可將她摟在懷中,借由她的體溫驅逐內心的潮濕。
最上和人不曉得這是否算是依存癥的一種,如果算的話,這究竟是咲良依存癥,還是忄生愛依存癥呢。
最上和人無法斷定。
這雨聽得令人昏昏沉沉,恍惚間覺得咲良小姐即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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鉆進自己的被窩,稍一合眼,便感到她巍然的山脈緊貼胸口,借著冥冥夜色,得以重返她那狹小的天地。呼吸草地的清香,傾聽暗夜的雨聲,久久回味月光下她一絲不掛的身軀。
宛似剛剛降生不久的嶄新肉體,柔光熠熠,令人不勝愛憐。她稍稍動下身子,月光照射的部位便微妙地滑行開來,遍布身體的陰影亦隨之變形。
想象著那被櫻花圖案的浴衣擁裹的豐腴胴體,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獨自在寂靜默然的夜晚惆悵。
黎明時分的天宇漸次泛白,沒有熱氣騰騰的牛奶,聞不見早晨樹木的清香,最上和人簡單吃了早餐便出門去。
車站內人來人往,到達新宿站時,在站臺的自動販賣機內買了一罐咖啡,喝起來居然一股報紙油墨味兒。
來到事務所,打了招呼之后,直奔放置臺本的區域。
“戶塚桑,又有新臺本送來了哦。”
“謝謝。”
“啊……戶塚桑,早上好。”
一身白色長裙的咲良彩音正微笑著與他問候。
“咲良小姐,早上好。”
他們在公共場合就是這種交流方式,在旁人看來,充其量就是關系還算要好的朋友。
這里所說的旁人并不包括那些虛空制藥的魔怔人。
“待會兒要去錄音棚?”
“嗯,今天有《旅亡》的收錄。”
“這樣啊,這話沒有我的出場,要去哪個錄音棚?”
“神南。”
“這樣啊,那和我要去的是一樣的呢,我今天有開車來,可以送你一程哦。”
咲良彩音表現得落落大方,一副被旁人聽去也完全沒問題的姿態。
最上和人自然不會拒絕,拎上裝滿帶本的紙袋與辦公區的工作人員道別后,與咲良彩音一起去了停車場。
剛坐進副駕駛,咲良彩音便纏了過來,熟練地扶上她的腰肢,盡情熱吻。
“說要和我去同一個錄音棚,是真的?”
“當然是假的,只是說給其他人聽得而已。”
最上和人笑笑,早有預料。
“噯,錄音是幾點開始?”
“下午一點。”
“上午有工作?”
“沒有。”
咲良彩音愉悅地瞇起眼眼,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該不會要在車里?”最上和人問。
“白癡,才不要,我晚些還要帶種醬去兜風,要是被聞到氣味發現端倪,我可不丟死人了。”
“那去酒店?”
“太顯眼了,被拍到就真的不秒了。”
“也是。”
“我有個好去處。”
咲良彩音發動車子,朝最上和人嫵媚一笑。
約莫二十分鐘后,咲良彩音領著最上和人到了她所說的好去處,開了兩個小時的鐘,等服務生將果盤放在在茶幾上退出去后,咲良彩音讓最上和人脫下外套,蓋在了房門的透明玻璃上,以防外人窺視。
昏暗的房間內,最上和人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手中的麥克風,以及大屏幕上播放的沒有人聲的《哨戒班》,口中不禁又苦又澀。
“和人君,你先唱。”
咲良彩音在最上和人身前蹲下。
“不會真是來ktv唱歌的吧?”
蹲在身前的少女勾起發絲,露出精致的耳朵,仰視著白了他一眼,默默埋下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