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9.如果在深夜被美少女捅刀子的話,應該會很痛吧。(第1/2頁)
夜深人靜,暴雨滂沱,詭秘的月光穿過窗簾與地板之間的間隙,在地板上形成一條銀白的直線,房間內只有最上和人平緩的呼吸聲。
驀地,臥室外隱隱泛起窸窸窣窣的聲響,躺在床上的最上和人皺了皺眉,他的睡眠很淺,稍有聲響便會將他驚醒。
輕輕翻身,手臂朝身旁落下,下意識地做出將誰摟緊的動作,才發現自己的身旁空無一人。
這樣啊,自己已經變成孤身一人了。
內心有種說不出的無奈,呼出一口氣,正當最上和人將手伸向床頭柜的水杯時,黑暗中,突兀地顯現出一個人形輪廓。
白光閃爍,穿透落地窗照亮了整間屋子,拉長削瘦的人影倒映在窗簾上,猶如鬼魅。
赤紅的雙童,泛著銀光的利刃,渾身濕透的少女雙手持著菜刀高舉于頭頂,以空洞且虛無的眼神,從上而下的俯視著最上和人。
伴隨著落后一步響起的驚雷聲,她的雙臂奮力扎了下來。
初春的朝陽灑落進房間,宛如精靈般的細小塵埃,在光柱內翩翩起舞,最上和人滿頭是汗地坐在床上,單手捂著臉頰,對于夢境中發生的事情感到一陣背嵴發涼。
“是……夢啊。”
在床上足足呆坐了十分鐘,最上和人下樓洗漱,沖咖啡的時候,接到了小西沙織打來的電話。
“喂,和人,起床了么?”
沒起床的人究竟該怎么接電話呢,這似乎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嘛吶……”
“中午可以一起吃飯么?”
“……就我們倆?”
“嗯哼,不樂意?”
最上和人沉默幾秒后,答應了。
老實說,最上和人現在基本上可以說是無事可做,配音與唱歌的工作被暫且擱置,輕方面也已經全部完稿,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四年前,他還未歌手出道的狀態。
如果他沒有因出軌被痛斥渣男,搞不好現在正是該享受人生的時候,以他現在的存款,只要自己與父母不生什么大病,完全可以享樂一生。
不過,那種事似乎與最上和人無緣,他仿佛注定要活在煎熬中,每當明月攀升,黎明破曉之際,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彷徨感,這不禁令他思考。
他這樣,真的能算是活著么。
沒有人來給予他答桉。
出了車站,回到地面,抬頭望了一眼頭頂的太陽,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與最上和人內心揮散不去的陰郁,徹徹底底的相反。
走進約好的餐廳內,人還算不少,服務生指引最上和人在角落靠窗的位置落座,最上和人比較喜歡安靜的地方。
小西沙織似乎還沒有來,他便安靜地喝著服務生遞來的檸檬水,有些出神的張望落地窗外的街道。
驀地,隔著透明的落地窗,雙手拎著挎包的年輕女性正前傾著身子,嘴角微微上翹的向他看來。
感受到視線后,最上和人抬頭與她四目相對,她故意抬起右手,將落地窗當成鏡子般似的,理了理額前的劉海,之后又做出一副“呀!你怎么會在里面!”的做作表情。
最上和人完全搞不懂她演這一出的意義是什么。
之后小西沙織進入店內,在最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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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面坐下,她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笑得格外溫柔。
“剛才那是什么?”最上和人問。
“剛才?”
最上和人指了指一旁的落地窗,又撩了撩自己的劉海,示意她剛才的行為。
小西沙織想了想,回道:“唔……算是展現女孩子約會前的緊張一面?”
28歲離過婚的女人在說什么呢。
最上和人搖了搖頭,不再去思考這類無關緊要的事。
“為什么會突然想到要一起來吃飯?被拍到的話很不妙吧。”
小西沙織輕笑著擺了擺手:“我又沒什么人氣,沒人會來跟拍我的。”
“而且,就算離婚了一起吃頓飯也沒什么吧,業界的人還沒有閑到那種程度。”
既然小西沙織都這么說了,最上和人也就不再應聲。
“對了,有件事情要拜托你一下。”
“事情?”
小西沙織打開手提包的拉鏈,從里面取出一本文庫本,放在了最上和人的面前。
是他前幾天剛發售的新作第二卷,最上和人瞥了一眼,沒有作聲。
“我們事務所里有個新來的孩子,聽說是你的的粉絲,她馬上要過生日了,就想著給她準備點禮物,就勞煩你在上面簽個名嘍。”
“生日禮物送這樣的東西就行么?”最上和人問。
“沒問題,我還另外準備了別的。”
“原來如此,真是個好前輩啊,有筆么?”
從小西沙織手上接過簽字筆,最上和人想了想,抬頭詢問:“有照片么?”
小西沙織一愣:“照片?有是有啦……”
她將手機遞了過來,上面是小西沙織與另外一名挑染短發女性聲優的合照,背景是最上和人也經常去錄音的神南錄音棚。
“就是這孩子?”
“嗯,名字叫本……你等等!”
意識到什么之后偶,小西沙織立刻收回手機,滿臉不信任地看著最上和人:“喂,你該不會又想對女性聲優下手吧。”
“我還沒有下作到對讀者出手的地步。”
“理菜醬不就是么?”
好吧,確實如此。
最上和人在的扉頁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后,順帶又畫了一副那位女性聲優的卡通簡筆畫。
因為失去了繪畫技能,最上和人只能憑借印象中的手感畫了個大概,無法做到惟妙惟俏,但并不是一竅不通,至少能把挑染發型畫出來。
小西沙織接過后看了一眼,意味深長的“嗯”了聲,道:“馬馬虎虎吧。”
“哦對,昨天晚上有沙在我家過夜了。”
最上和人微微一愣,思考少頃后,問:“你……”
“放心吧,我什么都不會說的,而且和人你現在不也活蹦亂跳的么。”
最上和人有些不知該怎么接話,他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小西沙織能如此篤定她的論證,明明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在她面前說過想死之類的話。
不過這女人奇怪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事到如今,最上和人也沒有心思往這方面去想,他的心態不知在何時發生變化,只要相處輕松,其他的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