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什么意思？”
“你明顯不是道上的人，現在過來跟我說你有個師傅，學了個皮毛就敢說看不上我？”
“連我小孫子都能偷到你手里的東西，你好意思說看不上我。”
秦老頭那個氣啊，之前還對他有點好感。要不是自己年紀太大。自己就得動手教訓一下這個口無遮攔的小子。
江湖兒女，最在意的就是名聲，看不起他的手藝。就是看不起他，而且他還是成名很久的人物。
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江小川摸了摸鼻子，真怕給這老頭氣出個好逮來。
想到之前被偷，自己也是尷尬。畢竟自己又不是真的小偷。
他臉上仍然笑呵呵的，說道：“那咱們比劃一下不就行了？如果我輸了任憑處置。如果你輸了，就得教我真功夫。”
秦老頭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抬起手指著他說道：“行…既然你這么有底氣，那咱們就來比試一下，但是你這么小，和你比試就是侮辱我的身份。你先贏了我孫子再說。你輸了，就給我跪下磕頭，喊三聲混元霹靂手不如我無影手秦老黑。你要是贏了我，那我就傳你功夫。是下油鍋還是走銀元，你自己挑。”
江小川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要不要比那么大啊。居然還得磕頭。
還下油鍋，走銀元呢。
不過他也知道這些是小偷的基本練習方法。銀元放入燒熱的油鍋里。只能用兩只手指夾出來。
而走銀元就是將銀元放在手臂上的肌肉上，控制著肌肉運動，來達到銀元在手臂行走。
他哪里會這些。
“行啊…既然比試就別搞那些虛頭巴腦的玩意。就賭對方身上的一件東西好了。”
秦老頭想了一下，便點頭答應。自己孫子跟著自己那么多年。基礎扎實無比。不可能比這小子差。“行…那你開始吧。”
江小川見對方進套，便假裝在對方附近轉來轉去，掃描了一下對方的口袋。
一個香囊。
尼瑪…什么鬼？
這小子不會是龍陽之好的人吧？
媽呀，看來得離他遠點。
但是他的兜里只有這個玩意了。算了，就是它了吧。
江小川假裝用手去拍一下對方的肩膀。但是被一雙小手給擋住了。
而此時秦瀟則是一臉警惕的防備著他。
江小川見自己的手被擋住。
假裝尷尬的輕輕嘆道：
“哎…我只是見你肩膀上有灰，想給你拍拍而已。”
說完一翻手，在秦老頭和秦瀟滿眼震驚的目光下，只見他嘚瑟的拿出一個精致的小香囊。
秦瀟震驚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怎么可能？”
隨后一臉通紅的上去將香囊搶了過來。
江小川下意識的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還別說，真的挺香的。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他也被自己的想法打了個激靈。自己可是鋼鐵直男。可不能歪了。
下意識的向著秦瀟的反方向挪了挪腳步。
秦老頭看著眼前的一幕，一臉的鐵青。身體晃悠了一下。
江小川見狀知道自己的想法被秦老頭看了出來。趕忙上前扶了一下老爺子。
“哎…老爺子，你別氣……氣壞了不好，我可沒有歧視的意思。”
秦老頭一把甩掉江小川的手喝道：“那是他娘給他留的遺物。平時誰都不給碰。”
江小川聽到這話，看著眼睛通紅的秦瀟，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感情自己誤會了啊。”
想到這，他尷尬的說了一聲：“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呢。”
秦瀟聽見江小川的話，也不理他。氣呼呼的在旁邊瞪著他。
秦老頭見狀說道：“行了，這算你贏了。這次我雖然沒有看到你的動作。但是……”
秦老頭話還沒有說完，眼珠子就突了出來。
因為他看到江小川手里正拿著一個印章。這個印章自己把玩了幾十年。怎么可能不認識。
突然秦老爺子一陣頹然的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語：“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江小川見狀收起來玩笑。趕忙過來問道：“秦老你沒事吧。”可別一次性把對方氣的腦淤血了。
秦瀟也是一直在旁邊呼喊著秦老頭。
江小川見對方兩眼無神，這是精氣神泄了啊。
他轉頭對著秦瀟說道：“趕快給你爺爺弄點水來。”
秦瀟聽到后，慌忙無措的跑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了他。
江小川偷偷在茶杯里注入一些空間泉水。
隨著泉水下肚子，秦老頭漸漸的恢復了清明。
過了許久，他才抬起頭感嘆了一句：“老啦…真的老啦…”
江小川弄的倒是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這玩笑開的有點大了。
過了一會秦老爺子這才走進里屋拿出一本書。遞給了他一本書。
江小川接過書本。沒有封面，只有一些招式和一些發力的訣竅。最后面還有幾頁藥浴的方子。
秦老爺子對他說道：“我是肯定沒辦法收你為徒的，但是這本書，是祖上就傳了下來的。威力不小，但是練到后期對身體的負擔越大。以前還能弄點，現在嘛……也是沒有多大的用處了。就送給你吧”
江小川見狀一頁一頁的翻看著。最后說道：“老爺子，你等會，我去去就來。”
說完騎著車便離開了。來到供銷社，買了一根筆和一個厚點的筆記本。
回到秦老頭的住處，便開始臨摹了起來。
幸好紙張比較少。沒過多久便抄寫完畢。隨后將原本還給了對方。
秦老頭見狀也是輕輕的呼了口氣。這樣是最好，畢竟是自己祖傳的東西。雖然這些自己都記在了腦海里。
秦老頭收起了書，便對他說道：“練習這本拳法之前，先打熬身體，練習馬步。什么時候做到1個時辰以后，再開始練習。短期內我們也不會離開，到時候你有不懂的就過來問我就行了。練武的途徑不多，能夠堅持才是根本。”
說完他也不再說話。
而旁邊的秦瀟從開始就一直氣呼呼的看著他。他感覺這都是江小川帶來的。
江小川尷尬的笑了笑，安慰道：“秦老爺子，你也別太在意，我師傅之前說過，我是百年難遇的天才。他說就是它也比不上我。”
秦老頭聞言愣了一下，明白他話里安慰的意思，：“沒關系，都一把年紀了，看開就好了。長江后浪推前浪啊。”
這句話說的江小川也不太好意思了，畢竟他是作弊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