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業豪想出名,幾個月前借著兩首抄來的歌,就有機會順勢闖進娛樂圈。
看看幫過他忙的林天王。
從蘇業豪這里借走一首《明年今日》,拿到了翻唱權之后,近期那首歌已經成為最火爆的新曲,走在街上經常能聽見。
反倒是蘇業豪這個“原創者”,低調度日,默默無聞。
投資拍電影什么的,不是沒前途,只是勞心勞力不說,忙活半天算算賬,最后虧本的可能性也很高。
因此蘇業豪沒有太在意。
隨手翻翻幾個劇本,都屬于毫無印象的那種。
竇家峰的視線,在南宮甜和蘇業豪之間游走著,他終于發現似乎誤判了形勢。
本以為雙方屬于走腎不走心的那種,此刻看起來又不太像。
竇家峰發現南宮甜開始扯自己后腿,立馬見風使舵,滿臉笑容地說道:
“不不不,小姐你應該誤會了,我只是說找幾位有影響力的明星,這樣就有機會吸引到觀眾買票,一起合伙掙大錢。我又不是拉皮條的,絕對的正經生意人,怎么可能會想著介紹美女給蘇少爺認識?”
嘴上說著不可能。
但竇家峰那眼神,蘇業豪讀懂了……確實有一些這方面的意思。
看樣子花邊新聞上的內容,終究還是對他造成了某些影響,給人留下了花花大少的印象。
想都不用想,直接選擇跟南宮甜站在一邊,蘇業豪說道:
“這幾份劇本我都不喜歡,創意陳舊、毫無亮點。另外,我跟我女朋友關系好的很,假如你拿我當冤大頭看待,那你就找錯人了。”
竇家峰一直在留心觀察著蘇業豪。
當他發現這位蘇大少,此刻并不是在逢場作戲,當即又換了個念頭,放棄用女星吸引他投資,告訴說:“我真是規規矩矩做生意,怎么會拿你當冤大頭?如果你不喜歡這些劇本,我那邊還有其他的,給你我的名片,有空時候去挑個好故事?”
竇家峰說完,蘇業豪點了點頭,收下了名片,單純只想早點讓他走人,免得繼續推銷下去。
在竇家峰走后。
南宮甜喝了口蘋果馬提尼,好奇問道:
“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喜歡女明星,豪哥你會不會也這樣?要不然我也去出演電影,努力爭取當個大明星怎么樣?”
蘇業豪笑了笑,回答她說:
“也許是因為無數人的銀幕情人,卻能被摟在自己懷里,讓他們覺得很有成就感吧。假如你對這一行感興趣,我可以幫幫你的忙,但要是為了成名而成名,那就算了吧,身上被明星光環籠罩著,生活方面也挺累的,無論走到哪都容易被人關注、被狗仔偷拍、被人議論,毫無私生活可言。”
“那你呢,會覺得很有成就感?”南宮甜追問道。
閑聊罷了,跟小醋壇子沒關系。
蘇業豪搖著頭:“不會,有你就夠啦,憑借你的底子,想出名很輕松,花幾千萬給你投資幾部電影,就有機會大紅大紫,現在已經很好,為什么要把生活暴露在聚光燈下,我自己已經經常被媒體關注著,很煩的。”
“是啊,都拍你跟姑娘在一起,當然會讓你覺得煩。”
南宮甜調侃了句,笑嘻嘻繼續說道:“什么有我就夠,雖然知道你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但這種話聽起來還是很讓人心動。”
蘇業豪自知理虧,沒有順著話題繼續往下聊。
他拍拍小妮子的手,詢問說:
“進入大學以后,時間那么寬松自由,除了念書之外你有沒有別的打算?別說陪我玩,我指的是事業方面,將來總不能真的一直都在家當太太吧,我看家里二姨太、三姨太她們,每天都是搓麻喝茶,感覺比白開水還清淡,好沒意義。”
南宮甜的事業心比較淡,很小時候窮過一陣子,后來家里的條件就慢慢變好。
日子總是不愁過,難免會少了點上進心。
她認真琢磨完,告訴說:“我不知道,要不然豪哥你來幫我安排?反正你那么厲害,這點小事肯定難不倒你對吧?”
“剛把皮球丟給你,你又給我踢回來了。”
蘇業豪樂呵說完,補充了句:“我將來應該會比較忙,沒機會整天陪著你,提前做好準備,讓你找點事情消磨時間也挺不錯。要不然……你就投資影視,多找人拍些電影怎么樣,我平時瞎琢磨出不少的創業,入行門檻也比較低,幾百萬足夠了。”
南宮甜的小金庫里,大概存著七百多萬港幣。
這些事情,早就被她主動透露給了蘇業豪,此刻算是按照可動用的資金規模,替小妮子量身打造一套事業規劃。
自從進入大學,她的小世界圍繞著蘇業豪轉動,南宮甜在這件事情上毫無主見。
果斷答應下來,回答說:“我覺得可以,這行好像很有意思,到時候一群天王喊我南宮老板,感覺比我媽的生意更有排面。”
“……算了,有空時候我來幫你安排吧,咱們倆合伙。”
“哇。”
南宮甜先驚嘆,隨即嘆氣說:“我的錢太少了,要不然……賣掉我媽給我買的房子?”
她在新加坡的海邊有棟別墅,蘇業豪還曾打算去旅游小住幾天,價值一千多萬港幣,算是小妮子的私產。
蘇業豪笑著說:“不需要,又不是去拍超級大片,你那點錢足夠用了,我替你兜底,賺了歸你,輸了我養你啊。”
“哎呦……”
從小酒館離開,去烤肉店吃綿羊豬肉當做夜宵。
這種豬的學名叫做曼加利察豬,口感無可挑剔,唯一的缺點就是價格貴。
既然想讓南宮甜投資電影試試水,竇家峰的名片被蘇業豪留下了,想著等到哪天正式嘗試時候,找這種“影視圈圈溜子”取取經。
他們可能沒資源、沒錢、沒影響力,但是論起對行業的了解程度,很可能連某些大牌導演都不如他們,勉強也算是本事。
第二天。
自從出了那檔子事,和農輕影之間有些怪怪的。
蘇業豪打了電話給她,得知這姑娘正在父母家里,于是試探著約她在半山半水社區的頂樓豪宅里見面。
那套房子,幾乎已經成為兩人幽會的接頭點,像是個暗示。
農輕影起初找借口說感冒,可最后還是答應下來。
早上九點多鐘過去,一直待到傍晚才出門,蘇業豪算是拼盡全力了。
等回到位于信德中心的公寓,只能在沙發上趴著。
姜漁問他說:“怎么回事?”
蘇業豪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理由,告訴她說:“滑了一跤,從樓梯上摔的,閃到了腰,估計要休息三五天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