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琳達·云一臉無語,嘴里說著:
“薪資待遇讓我好心動,工作聽起來好像也不算累,但只是為了替你擺平你的女友們?好奇怪的樣子。”
“我只是打個比方,生活秘書,協調出行、預定餐廳、記賬報銷之類,事情很多的。不過我喜歡在家蹲著,所以應該會比較輕松吧,之前身邊有助理幫忙,但很多事情不敢交給她,萬一握住我的許多把柄,我會有點擔心,目前無所謂,將來我肯定越來越出名,到時候必須注意影響。”
慢條斯理地說完這番話后,蘇業豪看向琳達·云,笑道:“你就不一樣了,我對你的人品很有信心,況且看在我曾經給你送過情書的份上,你也不好意思對我下手吧。”
輕輕拍了他一下,突然提到這檔子舊事,琳達·云仍然會覺得別扭,嗔笑著開口道:
“離開學校就是不一樣,管不到你頭上了,總是看我的笑話對吧。這算是正式的工作邀請么,需不需要我面試?如果只是處理這些雜事,我應該可以應付,找借口哄騙女人嘛,我也是女人,比你更懂她們的想法。。”
“算是正式邀請,如果你來,我隨時歡迎。”
“……讓我考慮幾天。”
端起服務員送來的雞尾酒,琳達·云喝了一小口,接著解釋道:
“從小念書,一直念到畢業,剛畢業就去學校里工作,好像總是很忙。這次剛好可以趁著辭職,放松心情休息一段時間,要不然等到年后再給你答復怎么樣?老實說,突然到你手底下工作,讓我感覺怪怪的。”
蘇業豪樂道:
“哪會奇怪?我已經進入社會,管理著好幾家公司,你該轉變思路重新看待我,像成年人之間一樣相處。萬一我跟姑娘約會,你忽然說要告訴家長,豈不是尷尬了?”
這番話成功把琳達·云逗樂,腦補出的畫面,想想就有意思。
早先蘇業豪親自評點出“一大四小五花旦”,跟南宮甜、姜漁、趙乙夢她們的關系不用多說,到現在仍然保持著聯系。
論起琳達·云,氣質上和農輕影相比,無疑屬于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
如果說農輕影好比帶刺的玫瑰,走到哪里都能讓人側目,故意撩人時候風情萬種,那么琳達·云的溫婉體貼,就像陽光下綻放的小白花,總能讓人感到舒服。
貴族學校美女多,蘇業豪眼光又是出了名的毒辣,被他點評出的花旦們,容貌氣質方面確實都挑不出毛病。
想當初學生們為了爭論出誰才是校花,甚至不惜抱團“決戰”,直到畢業也沒得出個準確的結論,實在是各有千秋、難分高下。
蘇業豪和他們不一樣。
他都喜歡。
幾十分鐘過去。
隔著老遠,先看見維港兩岸的高樓大廈。
等到游艇慢慢停靠在海港城碼頭,下了船就見到農輕影,正逗弄著流浪貓。
琳達·云瞥向蘇業豪。
明白她的意思,蘇業豪不動聲色點了點頭,面露恍然的琳達·云,小聲說了句:“真漂亮!即使是花花大少,你也算很有眼光的那種,上次遇到的那位一樣很漂亮!”
聳聳肩,蘇業豪嘆氣回道:“明白我為什么心猿意馬了吧,選擇題,很難的。”
自己遇到渣男,琳達·云會很生氣。
不過這事擱在蘇業豪身上,她確實有點理解了蘇業豪的為難之處。
本身就是旁人口中的美女,但無論尹琉璃還是面前的農輕影,都讓琳達·云自愧不如,輸在了“殺傷力”上。
打了個招呼,琳達·云直接去海港城逛街。
蘇業豪約好跟農輕影吃午飯,因此上了她的車,準備趕去彌敦道的一家餐廳。
沒等農輕影發問,他就先老實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難得見蘇業豪如此老實,這讓農輕影非常滿意……
午飯過后,逛街看電影。
四點多鐘回了半山的豪宅里,終究還是沒逃過交公糧的環節,蘇業豪不敢主動,是她先動的手。
一晃眼,天黑了。
上風上水樓盤仍然在黃家手里,想賣賣不出去,整體轉讓也沒人愿意出高價。
在家時候蘇業豪隨口問過幾句,按照蘇老爹的說法,黃澤汶他老爸黃金肥,估計是憋著勁準備賭一把,賭接下來港城樓市的風向回暖,因此暫時先擱置著整個項目,降價幅度較小,不著急對外兜售。
蘇業豪當然沒興趣,這個樓盤已經跟蘇家沒關系了,手里只剩一套頂樓的房子。
他開著農輕影的法拉利,前往湯家大宅,渾身虛脫沒力氣,以至于打方向盤時候都覺得胳膊酸。
形勢確實變了。
主動變被動,被動變主動。
勝利的天平,已經傾向于姑娘們,如果不是找借口說怕耽誤家宴,想脫身都難。
吃飯之前,再看看外公新收藏的寶貝。
之前那件雞缸杯,現如今正在蘇業豪手里放著,被帶去了大浪灣道的保險柜里。
湯老媽的妹妹,也就是蘇業豪的小姨難得回家,又給他買了一款愛彼的手表作為禮物,皇家橡樹系列的金表。
另外還有一輛車。
黑色的蘭博基尼DiabloSV,要用集裝箱從歐洲運過來,估計等兩三個月才能拿到手。
湯家表面上跟以前一樣,實際已經提前分好了家產。
對于蘇業豪拿到股權,又拿到大浪灣道的宅子等等,他小姨當然已經聽說過。
只不過他這位小姨,從小躺在錢堆上長大,對賺錢、搶家產這些事毫無興趣,要不然也不會丟下家里所有事務,整天忙著環游世界。
當蘇業豪翻看小姨帶回來的相冊時候,整個人都驚到了,里面有南極的企鵝,也有非洲的乞力馬扎羅山、東非大裂谷。
既在肯尼亞草原上看動物遷徙,也在白蘭度私人島上享受過日光浴。
而這些,都是他小姨去年的旅行成果。
兩相比較,蘇業豪只覺得自己的生活太俗氣、太沒追求。
當他苦苦在金錢海洋中掙扎時候,小姨已經跳脫出去,追求起了真實的自我。
蘇業豪挺羨慕。
湯老爺子卻沒給好臉色,先問不安定下來怎么找男朋友,又說蘇業豪已經這么大,問他小姨的孩子在哪。
果然。
無論哪種家庭,孩子大了都忙著催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