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南宮甜糾結好一會兒，終于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姜漁，把自己的好姐妹叫來商量。
姜漁顧不上期末復習。
專程從港大的圖書館里，匆匆忙忙趕回位于中環的公司。
聽完發現只是這種小事，沒好氣地反問說：
“你們都在一起那么久了，難道還沒適應他的緋聞？連我都已經習以為常，平時的緋聞只會讓我們倆被笑話，這次好歹還能幫一幫投資的項目，賺點錢回來，也不吃虧啊。”
南宮甜同樣明白，假如《蜘蛛俠》電影的女主角，跟她心愛的豪哥傳緋聞，肯定能幫忙推廣這部電影。
按照哥倫比亞電影公司那邊的意思，如果用上這一招，起碼能省下上千萬美元的宣傳費用，并且可以在亞洲市場上提前預熱，等到影片上映之后多賺些票房。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才會糾結。
此刻。
南宮甜告訴姜漁說：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哥倫比亞電影公司，這次選了哪位女明星當主角，等看見她的照片你就不會這么澹定了。”
“誰啊，能讓你這么沒自信？”姜漁好奇了。
“杰西卡·阿爾芭！我上網查過，這個女人是目前全美國，最受二十歲年輕人歡迎的女明星，哥倫比亞那邊認為《蜘蛛俠》的電影受眾，主要就是年輕人，于是投其所好選擇了她，代表作似乎不算多，可長得確實很漂亮。”
長吁短嘆的小妮子，坐在椅子上，又說道：
“分明是個白人，卻因為擁有五國混血，長成了同時深受亞洲人和白人喜歡的樣子。年紀比我們都小，笑起來又很甜，連我看見都覺得漂亮，更何況那個花心大蘿卜。”
所謂大蘿卜，指得當然就是蘇業豪。
姜漁來到電腦前，盯著杰西卡·阿爾芭的照片看了又看，深以為然點點頭，開口說道：“她長得確實很漂亮，是男人喜歡的那種甜美類型，美國人結婚早，她會不會已經有孩子了？”
“哎！？你真是個小天才，我怎么沒想到！”
小妮子一聽這話，當即來了精神，打字用英文搜索，在杰西卡·阿爾芭的名字后面，加上“丈夫”這個詞。
連續翻找好幾頁，她頓時更加無語。
只找到新聞說《名利場》、《男人裝》等大牌雜志，把她評為“全球第一美女”，別說緋聞了，連跟誰戀愛的新聞都沒找到。
反倒是有一篇新聞里，介紹說她出生于一個天主教家庭，在拍電影時候不愿意為藝術獻身，放言說絕不會拍果戲。
關掉網頁后。
南宮甜嘆氣說：
“果然還是不能引狼入室吧，沒有弱點啊混蛋難怪哥倫比亞電影公司希望她跟豪哥炒作緋聞，沒有緋聞就沒有了話題，想要躋身一線女星太難。”
比劃個“八”的手勢，姜漁兩根手指摸著下巴，語氣認真告訴說：
“長成她這樣，假如再有資本捧紅，成為一線女星也不難吧。樣貌方面有優勢，東半球和西半球通殺，等于有了龐大的市場基礎，你也知道男人們，誰漂亮就喜歡誰，明明女帝組合里很多姑娘特別努力，人氣卻相差懸殊，我的學妹秦橘，現在在內地特別火。”
“秦橘啊雖然也很認真，但明明年輕卻過于圓滑，我個人不太中意她，站在公司角度倒是非常不錯。”
南宮甜坐在椅子上，搖來搖去，思索完告訴說：“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炒作沒問題，到時候我陪著豪哥一起去，把他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哎？要不要這么夸張，我記得你自己說過，男人不是靠管的吧？”
姜漁哭笑不得。
“我怎么不記得我說過？”
小妮子樂呵一笑，接著回答說：“這次情況特殊嘛，二十歲左右的男人，最喜歡的世界第一美少女啊！盡管究竟是不是第一還要打個問號，但不得不防著點，你還記得我們念高中那會兒，維拉·安德拉德剛轉校過來時候吧？”
“記得，阿豪雷打不動，每天都出現在她的教室門口，連續一兩個月，還讓人去送情書。”
說這話時候。
姜漁捂臉，現在想來都有點腦殼疼。
女人可能記不住許多事，但記仇的本事相當厲害，當年的黑鍋，只能由蘇業豪背著了。
小妮子點點頭說道：“由此可見，豪哥對白人姑娘很有好感，哪怕追我們都沒那么認真過。啊對了，還有趙乙夢，幸好她什么都想要，可惜最后什么都沒得到，不然憑她的家世，還真不一定能讓我們撿便宜。”
“這話說的，我覺得哪里怪怪的。”
“有嗎？”
姜漁語氣篤定，告訴說：“有，顯得我們倆好沒實力的樣子，明明追我們的人也很多吧，乙夢她的家世雖然好，性格卻特別強勢。”
“不要在意這點小細節，當務之急是把風險降低到可控，好來塢可不止一個杰西卡·阿爾芭，聽說那地方的女人特別虛榮，特別愛錢，還主動，簡直是母狼窩。”
兩天后。
晚上九點多鐘，蘇業豪在大嶼山的國際機場上了飛機。
姜漁還有南宮甜，全都借著談生意的理由，陪他一起去洛杉磯。
入座先要杯威士忌，打算把自己灌醉，好睡個舒服覺，蘇業豪抱怨道：
“炒緋聞而已，為什么非得我親自過去，爆出幾條曖昧短信也行吧，我明明可以關注那位的Newsmicroblog，多留言評論什么的，國際版的微博最近也挺火。”
南宮甜眨眨眼睛：“這也行？”
“哦對，那幫公關狗仔思維太傳統，你們倆把這一招記下，到時候幫甜漁旗下的藝人炒作。”
蘇業豪打著瞌睡說完，望向舷窗外。
不遠處停著一架波音747，要是改裝成私人飛機一定很帥很舒服，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造價太貴，而且飛不了灣流V那么高，會受到氣流影響，舒適度稍微差了點。
姜漁這時翻看著《蜘蛛俠》電影的籌備資料，抽出杰西卡·阿爾芭的照片，詢問說：“采訪一下，你覺得她長得怎么樣？”
“還湊合吧，超級英雄電影的女主角，不需要演技，漂亮就可以，哪有飛檐走壁會噴絲的蜘蛛俠好看。”蘇業豪說著大實話。
姜漁：“”
南宮甜：“”
兩位姑娘對視一眼，想不明白哪里出了問題，最終認為可能是由于她們在場，蘇業豪故意端起了架子，沒敢說出心里話。
實際上，對于這些好來塢女星，他確實沒什么興趣，主要是后世見多了她們上年紀之后的樣子。
杰西卡還好些，跟亞洲女人一樣不顯老。
而美如安吉麗娜之流，將來不也是滿臉的肉毒桿菌和玻尿酸，直到現在仍然讓蘇業豪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