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擁四千多萬粉絲的楊凱莉涼了，虎牙也吐了。
現在被爆，要賠兩個億的違約金。
秦亦程開著車，陪她們聊著關于網紅的事情。
中途停下上了個廁所，等到丹陽的時候都已經十一點鐘了。
丹陽的地理位置挺不錯的，丹陽眼鏡確實還是有點名氣。直達眼鏡城，周邊全是眼鏡店，幾乎看不到一家是吃飯的。
跟晁瓊華在店里配了一副四百的眼鏡，在其他地方得要上千塊錢，便宜是真的便宜。
秦亦程拿著一副眼鏡架遞給褚采薇，拿著手機說道：“戴上我看看。”
“嗯”
褚采薇戴上眨了眨眼。
咔嚓。
秦亦程拍了一張照片，滿意的點點頭。
長得這么精致已經不是外物成就褚采薇，是褚采薇成就了外物，因為穿戴什么都好看。
哪怕穿著乞丐裝，你都會覺得她驚艷，是迪士尼落難公主。
“這段視頻加上點特效，就能火信不信？”
“啊？”褚采薇一臉不信的樣子。
秦亦程替她捋了捋發絲：“你太低估自己顏值了。”
一八年十月，現在的抖音還在上升階段，也是環境最好的時候，美女拍出來底子都不錯，而不是換頭怪、易容術。
用顏值圈粉，是最便利的武器。
cos一下，搞點換裝，輕輕松松能火，前提是有顏值。
“我先收藏著，等回去后有空試試看。”
“嗯好。”
項茍蹲在遠處曬著太陽，瞇了瞇眼。
今天的太陽有點熱，他是吃錯了藥才跟著一起來吃狗糧，純屬找罪受。
好在，晁瓊華總算好了。
她看了眼項茍，又看了眼膩歪在一起的秦亦程和褚采薇。
“我們去哪里吃飯？”
“去市區吃個飯再回去，丹陽也沒什么玩的。”
如果你來丹陽，坐高鐵出站后會受到丹陽眼鏡店老板最熱烈的歡迎，全是配眼鏡小卡片，甚至會親自給你帶路。
這里的眼鏡店，卷的有點厲害。
丹陽只是個小縣城，堪比金陵和其他都市顯得有點落魄，但也有自己的生活節奏和氣息。
吃完飯，秦亦程開車原路返回就是這么無聊。
甚至你都找不到去哪里玩，去哪里逛。
褚采薇坐在副駕駛上吃瓜，柳眉一皺、捂嘴吃驚道：“那個網紅被拘留了。”
“五天是吧？”
“對。”
晁瓊華說道：“高中群里有人在傳她的不雅視頻，現在微博上都上熱搜了，據說是跟虎牙光頭高管。”
項茍很好奇，他有個朋友想看看。
秦亦程握著方向盤，嗤笑道：“墻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很正常的事情。”
“但也太快了吧，人剛被抓進去，黑歷史都被扒出來了，還有網友說她是整容，天吶，現在的網絡也太可怕了吧。”
“為自己的無知買單而已，不作不就沒事了，不作這點黑歷史根本壓不垮。”
秦亦程甚至，事情的嚴重性在哪里。
根本不是她提的一千四百塊錢賣好友位，也不是她整容，更不是不雅視頻。
最近網上已經有人在傳娛樂圈女王‘冰冰’的不雅視頻了，甚至有關部門都已經介入調查，關于偷稅漏稅這點。
征兆越來越明顯，有種風雨欲來之勢，網友都能看出來要出問題了。
估計也快涼了，真是個多事之秋。
作為吃瓜群眾，對他們而言并沒有什么影響，只是增加了一些酒局飯后的話題罷了。
下午三點，抵達南藝。
校門口有許多車，都是送孩子來上學的，也有富二代開著豪車送女朋友過來的，現場轟個油門，有點被對方給裝到了。
校門口保安有點嚴，秦亦程出示了學生證才放行。
褚采薇好奇道：“晚上我們吃去吃嗎？”
“晚上在食堂吃吧，我晚上安排安排，之后多預約幾家店，明天再去好吧？”
谷“嗯，好吧。”
看了眼晁瓊華和項茍，褚采薇欲言又止。
她有話要跟秦亦程講，只是現在有點不方便，算了，晚點再說吧。
關于她父母的事情，反正都要說的，倒不如痛快點。
把車停在圖書館前面的車位上，秦亦程關上門說道：“待會去打會籃球。”
“我先回去收拾東西。”褚采薇說道。
回到宿舍樓附近才分開，推開門向開朗已經在穿球鞋，寧子瑜伸了個懶腰。
“秦哥，晚上雙排做節目？”
“晚上直播PK。”
“好吧，虎牙有個女主播涼了，你們知不知道。”
真的是壞事傳千里，現在真人盡皆知了。
項茍問道：“我有個朋友想問問你們看過視頻了沒？”
“看過了，長得確實很像，可惜視頻時間太短了只有十五秒，一時間分不清究竟是虎牙高管短，還是視頻短。”
向開朗抱怨了一聲。
寧子瑜說道：“是真有點像，現在明白她為什么突然火了，可能早就PY交易過了。”
“我朋友想看。”
“我保存了，回來給你看，先打籃球去。”
“好兄弟！”
打了會籃球，五點多了。
秦亦程在球場上很拉風，褚采薇開心的看著，心情愉悅，也有一些女生湊過來觀看的。
長發披肩的女生湊到籃球場旁邊喊道：“你們有女朋友嗎？”
秦亦程疑惑的看過去。
姓名：江靜程
顏值：72
身材：71
特殊：85
江靜程捋了捋發絲，身后還有個女生在拍攝。
沒搞錯的話，估計也是個拍抖音的。
“沒有女朋友還在那打籃球，過來跟我要個vx不就有女朋友了嗎？”
秦亦程嗤笑了兩聲。
向開朗叉著腰：“你這樣的我一看就養不起，趕緊滾一邊去，別妨礙我們打籃球，拍拍拍，蹭熱度有用嗎？”
大家心里跟明鏡似得，秦亦程現在流量可多了，很多女生都往籃球場蹭。
說罷，一籃球砸在網上。
“活該你們單身！”
女生嚇了一跳，轉身就走。
大家約好了在食堂吃飯，體驗一下氣氛，明天中午約了去海底撈給秦亦程慶祝一下。畢竟宿舍出了個牛嗶的，不得慶祝一下啊。
秦亦程很少來宿舍，褚采薇也是。
“你們去排隊吧，我來占位置。”項茍說道。
“行，你吃什么？”
“我要老鴨粉絲湯。”
褚采薇跟在秦亦程后面，周圍頻頻投來視線。
被秦亦程帶的，她現在胃口很刁，宿舍的飯菜吃起來沒太大的胃口，如果沒辣的話很難吃下去。
食堂人多，菜量少價格不低，據學長學姐說很久沒變了。
旁邊坐著個女生，玩著手機。
項茍看了眼，將耳機放在位置上占著，快速走到自動售賣機旁邊買了瓶可樂。
等他回來的時候，發現耳機沒了。
“怎么了？”
秦亦程端著粉絲過來，卻見項茍東張西望的。
項茍摸了摸褲子袋，一臉懵逼：“我耳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