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餐吃烤乳豬，這還是第一次。
秦亦程頗為感興趣道：“不知道今天的烤乳豬跟我上次在醫院里吃的有什么不同。”
“我以前覺得烤乳豬太油膩了，也確實很油膩的。”
褚采薇嬉笑道：“但是這樣的烤乳豬我能吃好幾塊而且不會膩，跟你在一起我的胃口都被你帶刁了。”
“我以前不太能吃辣，不也被你帶的吃辣了？”
“也是呢。”
服務員將餐前面包端了上來。
秦亦程笑問道：“都說法餐的餐前面包是最好吃最合口味的，是不是真的？”
“呃……餐前面包還不錯，但跟主菜比起來的話我覺得還是差了很多。”
服務員露出禮貌的微笑。
秦亦程輕輕點頭：“這樣啊，麻煩幫我加點檸檬片，多加兩片我解膩。”
“好的。”
“有筷子嗎？”
“沒有的先生，我們這邊是不提供筷子的。”服務員笑著點頭，法餐基本都是用刀叉。
“好吧你去忙吧……”
“請慢用。”
“好像有這種說法。”
手工黃油面包幾口就下肚了根本不頂餓，然后又上了一份肉凍，口感很豐富，就像豬頭肉一樣其實里面是牛肉，香味撲鼻。
最后烤乳豬上來的時候，秦亦程笑問道：“這烤的不會是寵物豬吧？這么小一只。”
“先生這個只是半扇，而且正常大小，不是寵物豬……”
服務員都被整無語了。
褚采薇忍俊不禁好奇的問道：“寵物豬能吃嗎？”
“應該能吃的吧……”
服務員臉上肌肉抽了兩下，豬不能吃啥能吃啊，寵物豬既然是豬肯定能吃啊，只是取決于主人舍不舍得吃啊。
這兩個是臥龍和鳳雛？
話說我們為什么要糾結是不是寵物豬呢？
既然都已經烤好了肯定是能吃的啊。
聞聞這香味，
肯定能吃啊！
服務員臉上笑嘻嘻，心里卻有點抓狂。因為前前后后他已經被問了十幾個問題，而且都有點奇怪，是節目效果嗎？
服務員笑問道：“先生，需要幫您切一下嗎？”
“不用，我喜歡抱著啃，你忙你的吧。”
“……好的。”
客人越是這樣服務員越是不自在，該有的服務都沒服務到，不會給差評吧？
服務員站在旁邊，默默的看著。
秦亦程捏起來意外道：“下面是分開的，脆皮和豬排分開了，我先幫你嘗一口好不好吃。”
“我也要”
褚采薇已經饞的咽口水了，美眸幽怨的盯著他。
秦亦程張嘴咬了一口，酥脆，同時不忘朝褚采薇看一眼。
“哇！這個脆皮簡直絕了，比燕京烤鴨的脆皮還要酥脆的多，我在吃一口……”
“我也要吃啊”
褚采薇干脆坐過去一點，恨不得把嘴都伸過去，真的快要饞哭了，急的跺腳握拳。
秦亦程把脆皮分開給褚采薇來了一半。
兩人吃的滿嘴流油，秦亦程抬頭說道：“額……你等我們吃完在進來也行的，沒關系不給你差評。”
“您可以當我不存在的……”
服務員真無語了，老老實實站在旁邊。
一頓飯剪切掉一部分，留下幾分鐘的精華、加上跟服務員的互動還有接地氣的吃法，略顯夸張的土氣的風格又是一個精品視頻誕生。
“嗝”
吃完喝了口檸檬水，秦亦程打了個飽嗝：“吃飽了嗎？”
“吃飽了，我嘴上還有油嗎？”
“有啊。”
秦亦程本來想幫她舔掉，但服務員在旁邊確實不太方便，于是拿著濕巾遞過去。
褚采薇嬉笑道：“小豬真好吃”
“有機會以后去cq吃麻辣兔頭，據說也是一絕。”
“嗯！”
切斷錄制畫面后秦亦程笑著說道：“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不客氣先生，請慢走。”
見秦亦程變得正常了點，服務員有點驚詫這性格轉變速度，怎么一下子就從土味十足變得高冷禮貌起來了呢，這就是他幾千萬粉絲的秘訣嗎？
車上褚采薇系好安全帶問道：“買點水果我在旁邊看你直播。”
“吃什么？”
“想吃榴蓮和車厘子。”
“你也不怕發胖，榴蓮能量很足的。”
褚采薇笑盈盈的說道：“胖了你還喜歡嗎？”
“不喜歡。”
“啊？”
褚采薇誤以為自己聽錯了，秀怒道：“果然男人都一樣、沒一個好東西！”
“女俠好拳法！”
秦亦程調侃道：“你不是說不能讓你太滿足么，滿足了你容易覺得是夢，我這不是給你清醒清醒。”
“那你……那你不能哄哄我，這種事情上哄哄我又沒事。”
褚采薇哼哼唧唧舔了舔嘴唇，還殘留著小香豬的香味。
果然變胖了就不喜歡了，臭男人。
秦亦程笑著說道：“如果你在有肉點身材就完美了。”
“我感覺現在挺好呀。”
“確實很好了，我是說如果還能在好點……”
褚采薇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自顧自的玩起了手機。
“今晚要不要試試古風？”
“可是沒有古裝啊。”
“老東門那邊、夫子廟那邊有不少漢服店，我們直接過去看看吧，反正現在時間還早。”
“可以啊。”
褚采薇目光驟亮，很感興趣。
嗡嗡嗡……
秦亦程一腳油門直奔老東門，高中的時候跟其他班的女生來過許多次，獅子橋那邊的美食街倒閉后就往這邊來玩了，所以對這一代還算熟悉。
一路上好幾家漢服店，把車停在車位上秦亦程拿著手機打電話。
“老板。”
“你住處找好了嗎？”
“已經找好了。”
“你晚上來店里吧，我們待會就回去需要化個妝。”
“好的。”
掛斷電話秦亦程拉著褚采薇逛起來，周圍漢服店多小姐姐自然也多。
大晚上的秦亦程就不戴墨鏡了，容易被當成腦癱，戴個黑色口罩就行了。拉著褚采薇進入店里挑挑選選，讓老板娘把鎮店之寶都拿出來了。
所謂的鎮店之寶也就大幾千塊錢，畢竟只是小門店。于是一千多塊錢多租了幾件，男的女的都有。
等回到南藝也才七點左右，祝容坐在里面玩著手機看到秦亦程和褚采薇后急忙站起來。
“老板，老板娘……”
褚采薇淺淺一笑，聽著舒服：“上來吧。”
“好的。”
上了二樓頓時就安靜了許多，祝容看著空曠又奢華的空間十分驚訝：“設計這個的設計師很有品位啊。”
“是吧？”
褚采薇輕輕點頭，瞅了眼秦亦程。
秦亦程笑而不語，這可真是歪打正著拍在他馬屁股上了。
“房間里有梳妝臺，你幫忙畫個淡妝然后編個造型就好了，古裝造型會編吧？”
“沒問題。”
祝容畢竟有六年經驗，什么造型妝容都接觸過。
化妝師這一行真的很苦，苦的她都想去殯儀館給人化妝了。據說那里工資是真的高，就是不太敢去。
等她什么時候窮困潦倒的時候，估計也不怕了，現在看來還是不夠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