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前年《變形日記》后,還真有娛樂公司聯系過樹哥,準備包裝樹哥進喜劇界。
!
樹哥你是天生的喜劇人啊,往那一站就能笑死一堆人。
但是,有理想有道德的樹哥忙著進去進修,對娛樂圈一點想法都沒有,等樹哥半年后學成歸來又迷上了養野豬,就更加沒有出道的想法了。
去年蘇野拍《傻兒軍長》,樹哥也沒有任何想法,這次想來客串電影,純粹是為了來看劉天王。
上次蘇野在蜀都弄到了劉安迪的簽名,在T恤上,樹哥高興壞了。
這時,譚sir東張西望了一番,問蘇野:“樹哥在哪?”
蘇野:“他要下午才到。”
譚sir:“哦,我還以為他也在參加開機儀式呢……”
蘇野搖頭:“我老漢兒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誠實的唯物主義,從不信啥子牛鬼蛇神,他看到我們在這兒拜神的話,要日訣我們嘞。”
譚sir大吃一驚:“他還無神論者?”
“豈止!樹哥還是抓鬼師。”
“無神論抓鬼師?”
“兒豁。”
“無神論不信鬼啷個抓鬼?”
蘇野:“我小的時候,村長家經常半夜鬧鬼,請了好多道士做法都沒得用,那鬼經常晚上出沒,可以從平地飛上二樓,雞不叫狗也不咬,來無影去無蹤,好幾次把村長嚇得半死。后來我老漢曉得了,很感興趣,自告奮勇去幫忙抓鬼。”
譚sir好奇道:“那抓到了嗎?樹哥不是無神論邁?也會抓鬼?”
蘇野露出了追憶的神色:“樹哥在家里修了個牲口圈,鐵鏈子都準備好了,說要抓回來養起,當騾子馴,搞不好可以拿來犁田、馱磚。要是母鬼的話,咳咳……”
譚sir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安?搞啥子?”
蘇野:“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樹哥興奮地扛著火藥槍去了村長家外面的老槐樹上等著抓鬼。”
譚sir皺眉:“然后喃?”
蘇野雙手一攤:“然后村長和她婆娘就離婚了,村長他兒也不打工了,趕回來跟媳婦離婚了。”
譚sir:“啥情況?”
蘇野:“兩個奸夫,一個被樹哥一槍打斷了激o桿,另一個遭樹哥攆了二十里路,累得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譚sir:“……”
蘇野帶著幾分失望:“啥子飛二樓雞不叫狗不咬,結果是樓下一個樓上一個里應外合,樹哥氣遭了,還以為是啥子新物種,準備綁回來研究研究嘞!村長也氣吐血了,因為,請道士花了好多錢。”
所以,當初見到林雪兒的時候,村長的第一反應就是拖進包谷林嬉戲玩耍,村長受過傷……
譚sir默默地點了根煙:“今天,天氣可以,不熱。”
老譚同志突然知道為什么蘇野能十六歲當導演了,講故事一絕啊。
蘇野:“從那以后,我家樹哥就成了遠近聞名的抓鬼大師,擅長使用雷管和火藥槍硬核驅魔、科學抓鬼,半年的功夫,我們那一片方圓幾十里,都不鬧鬼了。”
譚sir抽著煙走了,想必大受震撼。
涂俊上完香湊過來:“野哥,什么鬧鬼?”
蘇野又把樹哥的英雄事跡給他說了一遍,涂俊激動得面容扭曲,直呼樹哥牛批。
涂俊昨天去拍了一部廣告片,今天早上才趕過來,也是非常積極。
開機儀式按部就班地弄完,已經中午了,劇組到羅漢寺旁的破舊賓館吃飯,這賓館也被租用了,也是拍攝的場地之一,看重的就是它……夠破夠爛。
谷龠/span>下午,先拍了張思諾和佐佐木希的客串戲份,她倆演的是游戲廳不良少女,拒絕謝小萌搭訕的戲。
拍著玩玩,效果不好的話不用就是了,再換人演。
游戲廳。
明顯發福的涂俊換上了謝小萌的衣服,戴上黑框眼鏡,自然油膩的皮膚,再加上涂黃的牙齒……挺帶感的!
尤其是取下帽子后,他那稀疏的頭發和高明的發際線,過分成熟。
張思諾和佐佐木希也裝扮上了,非主流的小臟辮,不靈不靈的發飾,以及城鄉結合部的穿衣風格。化妝師還給她們化上了前幾年很“流行”的妝容,腮紅藍色眼影。
這是故意把她們往丑了化,畢竟,不能太搶女主角的風頭。
開拍。
謝小萌拿著相機搭訕兩位玩游戲的美女。
謝小萌一口港普:“我叫謝小萌啦,叫我查爾斯好了,這是我在新港皇家藝術學院專攻人體時的教材,當然,我也會研究一些主體性非常強的課題,這段時間我就在研究,母體城市與子……”
張思諾翻著謝小萌遞來的攝影集:“惡心。”
謝小萌伸手扒拉佐佐木希:“……這樣,你給我留個電話號碼啦!”
佐佐木希眼珠子一橫:“干聳莫你?我看就莫有這個必要了吧!”
謝小萌:“噗嗤……嘿嘿嘿……”
前面都很好,就是涂俊又笑場了,每次他聽到廢醬說臺詞都憋不住,鬼知道他什么笑點。
這已經是第16次ng了。
張思諾吐槽:“哥,你也太不敬業了吧?我翻書手都翻軟了。”
佐佐木希:“啊咧涂桑#……”
涂俊還在瘋笑,他魔性的笑聲,把在場的劇組工作人員也逗笑了,出現了人傳人現象。
蘇野也是無言以對。
這時,頂著一頭蓬亂發型的樹哥走了進來:“小野,還沒拍完嗦?”
涂俊立刻不笑了,咽了咽口水:“對不起,對不起樹哥,我們馬上就拍好,馬上……”
工作人員們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人的名樹的影,樹哥不僅有名還有影,陰影的影。
有個燈光師還指了指涂俊:“他老是笑場。”
涂俊連忙擺手:“不了,不了!我再也不笑了,樹哥,我發誓!”
樹哥找了個凳子坐在蘇野旁邊,捏了捏蘇野的胳膊,又拍拍蘇野的屁股,嘿嘿一笑,娃兒又長高了!他根本不搭理涂俊,也不懂啥叫笑場。
再次開拍。
一條過。
涂俊再沒有笑場,拍完還偷瞄樹哥,好像怕樹哥炸他。
蘇野看了一遍回放,說:“這一條過了,準備拍下一條。”
剩下的鏡頭,拍得離奇的順暢。
果然,樹哥能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