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遇到流氓,是該干柴烈火的放縱還是拼死反抗?
周舞陽,云南周家的千金,從小到大,二十多年一路走過來,被人寵愛,被人追捧,被人花言巧語奉承,如今站在云南一省黑道的高端,按理說經歷的也不少,但今天這么赤裸裸的被人猥褻,確實是第一次。
這算是自己咎由自取?
周舞陽心中很荒誕的閃過這么一絲想法,然后越來越肯定。如果不是第一次見面自己就一副婊子架勢的不知死活的勾引,或許今天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就不會這么放肆。
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周舞陽心中苦笑的同時竟然感到一絲不可名狀的興奮。這感覺很羞恥。她知道,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姐,你今天穿什么顏色的內褲?”陳平很溫柔的抓著周舞陽的小手,語氣卻是赤裸的猥瑣。
褻瀆這些高高在上的娘們的感覺真好。陳平心中邪笑,對周舞陽,到現在為止,他的征服欲甚至大過了情.欲。
“你自重!”周姐姐昨晚風騷撩撥陳平的那一股子浪勁仿佛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再次見面,竟然端莊的讓陳平微微錯愕。
陳平也不介意,換了個位置,來打到周舞陽身邊,道:“周姐,我送你一句話好不好?”
周舞陽點點頭,只要這個邪魅猥瑣到能讓人興奮的男人不再動手動腳,她還是樂意跟他多交流交流的,起碼,她現在不介意精神出軌。
“別裝逼,裝逼遭雷劈,別裝純,裝純遭人輪。”陳平在周舞陽耳邊輕輕道,語氣溫柔的相對情人的呢喃。
周舞陽豁然起身,清麗嫵媚的瓜子臉上布滿寒霜,她冷著臉,語氣冰寒:“如果沒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
陳平伸手猛然將她拉到自己腿上,冷笑道:“當婊子還想立牌坊?昨晚勾引老子的那股騷.勁哪去了?裝什么純潔,還不是欠.操的貨,性.生活不滿意?沒關系,今晚,甚至現在,在這,就能讓你做一次真正的女人。不是欲求不滿么?我還就喜歡玩弄這樣的。床上一定帶勁。”
周家大小姐何時聽到過如此粗魯的話語?即使王勝杰平日里也不敢這么對她,她想嘗點新鮮感覺是沒錯,但不代表就能忍受現在陳平帶給她如此粗俗的羞辱。
猛然揚起手,她就打算給陳平一個耳光。
陳平順勢抓住她的手,一只手按住她頭部,狠狠吻了過去。
芬芳醉人。
陳平近乎貪婪的吻著,一步一步打擊著懷里女人的倔強和矜持,最終撬開她緊咬的牙關,長驅直入。
直到將周舞陽徹底吻的癱軟在自己懷里,陳平在放開她,臉不紅氣不喘,依然是那種刻薄陰損的表情,帶著淡淡的嘲諷:“我也不問你是不是初吻了,感覺就你這樣的,不止上面的嘴,就連下面的都被無數人用過了吧?”
周舞陽嬌軀軟在陳平懷里,激烈顫抖,這個出事低調卻強硬的女人竟然因為陳平的一句話輕輕啜泣起來。
陳平沒有絲毫心軟的意思,在她挺翹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彈性十足,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陳公子索性也不用什么迂回戰術,直接開門見山:“用你和王勝杰的全部力量,甚至是周家的力量一起打壓韓葉林,有沒有問題?”
“休想!”周舞陽掙脫出陳平的懷抱,重新坐在椅子上,冷笑道,梨花帶雨,瓜子臉上充滿了倔強與憤怒。
這樣的女人,確實極品,難怪很多牲口和中年大叔都對少婦情有獨鐘,看來確實有一定的道理。
陳平嘴角笑意玩味,端著咖啡喝了一口,淡淡道:“事成之后,云南地下黑道的一半勢力全部歸你,怎么樣?”
“不可能。”女人這種感性動物即使平時再女神,也總有沖動的時候,興許剛才陳平極有羞辱嫌疑的對待周舞陽讓她心中有了怨念,總之陳平在開出這個足以讓別人甚至是周家瘋狂心動的條件后,這娘們還是微微出乎陳平意料的一口拒絕。
干脆徹底。
“真不行?”雖然意外,但陳平并不著急,從很小時候就知道談判要將優勢最大化的他雖然定力方面還不能堪比一些老狐貍,但對付周舞陽,尤其是這時心緒并不平靜的娘們,他自然很有把握。
周舞陽沉默良久,終究還是利益戰勝了心中的不滿,她冷笑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憑我是陳平。夠么?”陳平簡單的一句話,張狂的不可一世。
周舞陽也被此時強勢的跟猥瑣完全絕緣的陳平沖擊的一陣恍惚,但很可能是陳公子王霸之氣并不強烈,直接導致周姐姐沒有拜倒在他牛仔褲下,很直接的搖搖頭,她淡淡道:“不夠。”
陳平沒有惱怒,繼續道:“李家牽頭對付韓葉林,陳家在這次洗牌中也會扮演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東北納蘭家族跟陳家已經秘密聯姻,跟陳家私交向來不錯的孫老虎也在虎視眈眈,云南這塊肥肉太大,你覺得,韓葉林倒臺之后,一直旁觀的周家能搶下多少利益?或者,你怎么保證這些人不會對付你們周家?還有你們夫婦。”
一番話說的七分真三分假,讓周舞陽摸不清虛實,等陳平靜靜說完后,周舞陽已經臉色發白。
納蘭經緯,孫滿弓,陳浮生,還有李家大菩薩,幾乎就代表了這個時代中國地下社會的所有最大的勢力!雖然其中他們有些人已經年邁,但依然沒人敢小瞧,幾人如此規模龐大的進軍云南,是蓄謀已久?還是危言聳聽?
“現在的情況,一年之內,韓葉林這個名字將會成為歷史,雖然東北的納蘭王爺跟西北的孫老虎對云南長鞭莫及,但金錢,是無界限的。即使相隔再遠,他們想打擊韓葉林,也是易如反掌。”陳平又叫了一杯咖啡,冷笑道:“以前幾家都不愿意伸手云南,韓葉林狠是一方面,但這幾家真要下決心辦了他,你以為會困難?任何一家都有掀翻他的能力,只不過沒人愿意做出頭鳥而已,現在有人牽線,其他幾家自然巴不得除掉韓葉林之后瓜分云南這塊肥肉。”
周舞陽心中翻江倒海,徹底被陳平一番話打的措手不及,腦海中急速分析陳平這真假難辨的信息,她不免有些聲色厲茬道:“你們再跋扈這里也是云南,如果你們逼的周家跟韓葉林聯手,你以為吃掉我們會這么輕松?”
“聯手?“陳平冷笑,清逸的臉龐徹底被鄙夷所替代:“不知死活,行啊,你們去跟韓葉林聯手吧,我倒真想看看你們所謂的云南兩大家族能不能撐過一年,滾!”
“既然你這么看不起我們周家還來拉攏做什么?說到底還是你心虛。”周舞陽忍住心中的脆弱,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
陳平懶得跟她廢話,如果這娘們真看不清形勢他也沒必要非將她拉出火海,雖然干爹交給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但他起碼有八成的把握說動納蘭傾城讓納蘭家很大一部分力量參加到這場角逐中來,少了一個周家,無所謂,只不過沒吃到少婦姐姐有些遺憾而已。
他站起身,聳聳肩,淡淡笑道:“那你就當我們是心虛吧。我走了,周姐自便,就是希望到時候周家要滅亡的時候某些人不會哭著喊著來求我,說實話,你這種非處,本少爺雖然有欲望,但還真懶得操,別以為自己長得就天下無雙了,比你好的女人多了去。”
一看陳平真的要走,周舞陽頓時慌亂起來,知道只要陳平一出這個門接下來就會是幾大家族聯壓的她心中頓時有些后悔,自己確實不該一時沖動給出這個答案,哪怕是拖延一些日子也比現在的局面好百倍,但心中一想陳平臨走的話語,周舞陽心中羞辱感愈甚,看著他即將走到門口的背影,少婦姐姐也不知道是吃錯藥了還是怎么回事,不顧所有顧客仿佛見鬼一般的視線,大叫道:“你等等,不是說老娘非處么?看不起我是不是?現在就去開房間,老娘這個非處今天騎死你這個混蛋!”
陳平腳步頓時停下來,嘴角勾勒起一個玩味的弧度,轉過身,卻又是一副惶恐純潔到不行的無恥嘴臉。
“少婦姐姐,饒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