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不會是想拉皮條吧?這么不死心的?
話說,自己對蘇菲瑪索沒想法啊,難道上次多看幾眼就被發現了?
這么人精的?
張宣郁悶了,看自己干的什么好事?
決定了,下次要看就光明正大看,這叫個什么事嘛。
信件收好,又放一邊。
張宣拿起了美國信件,直接暴力拆開。
可只是一看開頭,他就懵逼了!
這是一封催更信,開頭的名號就是總統...
這、這,他娘的這么帶勁的?
你管理一個這么大的國家,還有時間催更?
就離譜!
信件不厚,就一頁紙。
內容也不長,就2段。
第一段:您好,三月先生,非常喜歡“冰與火之歌”,這是一部傳奇般的書,非常棒,很偉大,我為你感到驕傲。
看看,看看,不愧是精英,字雖不多,但精煉啊。
人家充分表達了對“冰與火之歌”的喜愛之意。
第二段:能否再發一下后續的作品,期待!
這就是催更了,詢問“冰與火之歌”第二卷什么時候出來?
兩段之后,正式內容完了,末尾有一個署名。
盯著這個署名,老男人仍是覺得不可思議!
仍是覺得恍忽!
不愧是西方文化熏陶出來的人,表達情感就是這么的直接。
哎喲,也不顧著點身份,就這么的迫不及待了?
回頭再看一遍信,隨即放下。
要說這是很大榮耀嘛?
不見得。
但要說老男人此刻心里沒成就感?
那完全是騙人!
嘖,瞧瞧!瞧瞧!連你們老大都是我的讀者,我以后去你們好來塢看幾個女明星不過分吧?
就在張宣在座位上引發奇思妙想之時,前面的國際結算老師已經瞟了他好幾眼了。
或者說,上課尹始,國際結算老師就有關注到了他。
誰叫他那么另類呢?
偌大教室,別個都是認認真真聽講記筆記,而他卻一直在拆信、看信,還特么的一臉豐富的表情。
國際結算老師雖然是今年剛來中大的,平時也沒向其他人打探過關于大作家的事。
但自從張宣第一次進她的課堂,她就感覺自己認出來了。
見張宣在那里發呆,國際結算老師停了停,隨后關心問:“出什么事了?”
嘩啦一聲,兩個班的人順著老師的視線齊齊望向了張宣。
“呃...沒事。”反應過來的張宣擠個笑容。
老師輕輕點頭,繼續上課。
小十一瞄了瞄他側臉,隨后偷偷把目光放到了信件上。
實在是好奇,以往她從來不偷看張宣信件的。但今天他的異樣勾起了小十一的心思。
不看還好,可這一看!
小十一臉色瞬間布滿了驚愕!
得,又呆了一個,前面的國際結算老師此刻也有點好奇那信紙上寫的是什么了?
顧不得前面的老師在看自己,小十一撕一張紙條寫:真的是那人嗎?
張宣瞅她一眼,回:應該是那人。
小十一猶豫一番,希冀地寫:我可以看看嗎?
但才寫完,她就伸出右手一抓,把紙條揉成團,放進衣兜里。
隨后小十一又撕下一張紙,寫:他給你寫信干嗎?
這次還是一樣,寫完又伸出手,抓成團,揣入兜里。
接著她再次撕下一張紙,思考小會,寫:沒事吧?
張宣回:沒事,就是催更。
眼瞅著紙條上的“催更”二字,靜氣2秒,小十一嘴角略微泛起了一個弧度,隨即把紙條夾在書本里,上課,做筆記。
最后是本校的兩封信件,同預料的一樣,是情書。
記得大一時,有個醫學院的妹子連著給自己寫了5封情書。
后面隨著自己名氣大增就杳無音信了。
也不知道醫學院那個妹子如今有男朋友了沒?
而這個妹子?
沒有署名。
你既然不敢署名,卻還敢連著寫兩封,也是夠可以的了。
真真是吃飽了撐的!
欣賞一番文筆,準備讓它吃灰。
上午滿課。
上完第四節課后,張宣跟著303的牲口們往食堂趕時,在教學樓大廳遇到了管院書記。
管院書記正從外面進來,抬頭看到張宣就直直地問:...
地問:
“張宣,聽說米國總統給你寫信催更了?”
“啊?”
張宣暈了。我才看的信,你老人家怎么就知道了?
再說了,要問也偷偷地問啊?
咱可是一個低調的人吶。
面對大廳幾十、上百雙眼睛,張宣笑著說:“老師,你是搞情報的吧?”
“哈哈哈!…”
管院書記大笑,解釋說:“我也是接到了我兒子的電話,他在美國留學。
他在CBS電視臺看到了這新聞,就打電話告訴我。”
這就不得不批判這些媒體了啊,真是什么人的新聞都敢報道。
關鍵是,特么的信息還非常靈通。
也不知道這些媒體在私下搭建了多少信息渠道?
不過想想也就不覺得離譜了。
畢竟那是美利堅,而且信從大洋對岸來到中大也需要比較長的時間,足夠那些媒體挖到信息的了。
或許,寄信的人壓根就沒想著隱瞞,是不是?
張宣沒否認:“我也是上午剛收到的信件。”
得到他的確認,管院書記很開心,重重拍了他胳膊才走。
“宣哥,宣哥,那封信在哪?我出200元賣不賣?”歐明率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老歐你在做夢呢,別說200了,一萬也沒有塞,宣哥是缺那點錢的人么?”魏子森義正嚴詞地指責。
張宣沒理會耍寶的幾人,迎面朝著剛剛下樓來的杜雙伶走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很多女生不甘心地收回目光,羨慕嫉妒恨地走出了大廳。
“去哪吃?”四人離開教學樓后,杜雙伶問。
張宣說:“我下午5、6節課有課,去外面店子里吃吧,今天心情非常不錯,請你們吃大餐。”
見四周沒什么人,憋了許久的鄒青竹忍不住問:
“大作家,信在哪?能看看嗎?”
“可以。”說著,張宣找出美國信件遞了過去。
信的內容不多,杜雙伶、文慧和鄒青竹圍成一圈卻足足看了2分鐘之久。
文慧最先反應過來,抬頭看他:“你可以把這封信告訴企鵝出版社,這是很好的宣傳材料。”
四目匆匆相視,又錯開…
張宣搖搖頭:“應該用不著我說。既然美國CBS電視臺都知道了,沒理由企鵝出版社還不知道?
估計早就已經傳開了吧,只是國內信息可能滯后了點。”
文慧覺得在理,會心笑笑就走在了前頭。
上完5、6節課。
張宣又去管院主任那里坐了會,還喝了會茶。
只是出來時,外面又下雨了,很大的暴雨。
主任望著外面的遮天雨幕,微笑問:“我沒帶傘,你也沒帶傘嗎?”
張宣跟著笑笑:“還真沒帶,明明中午天氣還挺好的,沒想到突然會下大雨。”
主任說:“你等下,我去給你借把傘。”
張宣連忙擺手:“老師,不用。”
見主任不解地看著自己,他解釋說:“以前一直忙著在書房寫作,我都對教學樓有點陌生了。
正好趁這個機會我找個安靜的教室坐會,順便想想東西。”
這理由還真不是搪塞。
不想讓主任麻煩是真。
想找個安靜的教室坐會也是真。
他也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反正已經很久找不到續寫“人世間”的那種感覺了。
所以就著這個機會換個環境想想問題也不錯,也許真的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主任認真看了看他,見他是真心實意后,就說:“成,那你去五樓看看吧,那些教室都是大四的,一般沒什么人。”
“好,我去看看。”
說走就走,順著樓梯往上爬。
主任果真沒說錯,第一間教室就沒人。
不過他沒進去。他有一個習慣,不喜歡進挨著樓道的教室。
就像去菜市場買菜一樣,往往也不喜歡在第一個攤位買。
繼續走,第二個教室有人。是一男一女,看樣子是情侶。
算了,不去當電燈泡了,要是當著當著,那女的心思不在她男朋友身上了該咋辦?
那就罪過大了。
再換一間試試。
推開第三間教室門,發現也有人。
只是當他打算轉身走時,又停住了。
問:“你怎么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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