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臉便秘,陶歌伸個懶腰:“先不吃飯了,我們先看這個。”
張宣視線在她身上停留幾秒,收回說:
“別鬧,文慧還在樓上彈鋼琴,喊上她一起吃飯去吧。”
說走就走,不給陶歌耍嘴皮子的機會。
見他開門出去了,陶歌把30多張不正經碟片一一打量了一遍。
挑出今晚打算看的一張放最上面,隨后歸攏放入行李箱,起身跟著出了門。
三樓。
敲開文慧的門。
張宣問:“吃晚飯了嗎?”
文慧搖搖頭:“菜準備好了,還沒做。”
張宣冷不丁問:“在等我回來?”
文慧看著他眼睛,安靜說:“你要是再對我說這話,我就告訴雙伶。”
張宣:“......”
他說:“陶歌在樓下,我們去外面吃吧,菜留著明天做。”
文慧這次同意了,換個鞋就跟著下樓。
兩人下來時,陶歌在二樓平臺等。
見到兩人,陶歌視線若有若無地在兩人身上徘回。
末了拉過文慧的手說:“今天姐請客,請你們到外面吃。”
文慧跟著說:“謝謝陶姐。”
陶歌表示:“先別急著謝,我明天打算蹭你的。”
文慧溫婉笑笑:“好。”
張宣跟在后面問:“你明天不是要走嗎?不走了?”
陶歌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走,吃完早餐,中午走。”
張宣抬頭望天,假裝沒看懂。
晚餐在大排檔吃的夜宵。
點了一桌子菜,張宣吃飯。
倆女人的主食是海鮮粥。
離開大排檔時,陶歌說:“后悔了,這菜好難吃。早知道我就等會兒,吃文慧的菜了。”
文慧順著她的意思接話,“沒關系,晚上我們吃夜宵。”
“行,姐去買一點啤酒。”說罷,陶歌去了旁邊的雜貨店,買了一件啤酒,付完錢就走了。
張宣愣愣地看著前面倆背影,在雜貨店老板娘的注視下,彎腰扛了起來。
回到教師公寓,文慧直接去了樓上,說去準備夜宵、吃完夜宵再下來。
目送文慧進了家門,等到關門聲,陶歌才悄悄問:
“晚上你們在一個屋子里過夜?”
張宣沒隱瞞:“是。”
陶歌側頭定定地瞧著他。
張宣直接下二樓,“你覺得我是那種亂來的人?”
陶歌原地站了會,沒接話。
進到租房,張宣簡單洗漱一番就打算進書房寫作。
陶歌在沙發上拿一張碟片喊:“姐明天就走了,來陪姐看會兒。”
張宣白了眼:“你還真看啊?”
陶歌撩下頭發:“來陪姐一起。”
張宣擺擺手:“你自己看吧,這東西對我來說沒啥誘惑力。”
“也是,你是實踐經驗者。”
陶歌說:“那你在旁邊教我,幫我分析分析技術要領。”
張宣敗退了,門開門關,進了書房。
陶歌起身把客廳的門反鎖,把窗簾拉下來,接著把碟片放入VCD中,把燈拉熄,然后盤坐在沙發上觀影了起來。
一開始,陶歌還帶著新奇欣賞。
只是十來分鐘后,陶歌改了坐姿,盤坐變成了葛優躺。
再后來,臉上生了變化,瞄一眼書房方向后,動了動,繼續看。
20分鐘不到,陶歌把按下遙控器,把VCD關了,隨即放下遙控器,直接抹黑來到臥室,拉開燈,找出口紅涂抹一番,然后又去了書房門口。
打開門,走到正在認真寫作的張宣背后。
“忙不忙?”陶歌在旁邊問。
張宣沒理會。
“忙不忙?”陶歌視線落在他身上,再次問。
張宣頭也未抬:“有事?”
“有。”
“什么事?”
“姐借你用用。”
“嗯?嗯嗯嗯???”張宣還在懵逼之際時,突然被陶歌從后面抱住了。
隨后張宣被按壓在了椅子上,側臉傳來一陣溫潤。
他暈了:“說了要你別看,你不信,完了就來禍害我。”
陶歌憋著大笑,但動作可沒停,像啄木鳥一樣辛勤勞動。
張宣伸手推她腦袋。
陶歌不為所動,直接翻身坐他懷里,抓起他的手放自己身上,湊頭繼續親昵他。
5分鐘后。
陶歌雙手捧起他的臉蛋,觀賞他的杰作。
張宣服了:“滿意了?”
陶歌咬牙大笑:“姐就在你懷里,你的手動一下會死嗎?”
張宣無奈:“行了,別太過分。但凡我要是動了,咱兩就玩完。”
陶歌跟他對視,隨后起身說,“姐去樓上了,你先洗澡吧,記得洗干凈點。”
張宣:“......”
聽到客廳門關,張宣低頭看一眼,整個人都要瘋了。
你道他真的是正人君子嗎?
他娘的,剛才至少不下十次動了貪戀。
但每次快要崩塌時,就想起了米見。
甚至還莫名其妙地想到了樓上的文慧。
說實話,陶歌這女人在他眼里綜合分還挺高的。
尤其是在懷里的這份熱情和感覺,簡直讓男人無力。
如果自己不認識米見、不認識文慧這樣的人間殊色,陶歌可能會讓他魂牽夢繞一段時間。
或者,今生自己沒有財富和名氣帶來的自信,沒有對女人越來越挑剔,剛才也會失控。
對于現在的張宣來說,一個女人,如果沒有特別的瓜葛淵源,除非長相氣質滿分契合他的眼緣,契合他的各種需求,不然輕易走近不了他。
當然了,陶歌的特殊身份讓人迷醉,讓人非常有成就感。但也讓他心生警惕。
找出換洗衣服,張宣來到淋浴間。
站在鏡子前,張宣看看左臉,看看右臉,抬頭看看下巴,再看看周遭脖子...
一片紅。
哎,這姐們兒,是真的會玩!
脫衣服洗澡的時候,張宣瞄一眼新買的褲子,感覺其壽命快要到期了。
認認真真洗了兩遍,老男人才把自己洗干凈。
臨了還不放心,特意到鏡子前查看一番。
沒辦法,文慧雖然是大家閨秀,可人卻精細的很,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都有可能被其看破,還是得十分小心。
幾分鐘后,樓上傳來了香味。
張宣上去時,開門的陶歌特意觀察了他一陣,小聲說:“不錯,一看就是個偷吃的老手,處理地很細致。”
張宣:“......”
拜托您嘞,都是被你們這些妖精逼的。
我好好一專情少年,硬是被各山匪路霸輪流抓來做壓寨相公。
也是沒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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