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輛摩托車開了30里路才到目的地。
接著把車子停一個山坳坳里,6人5狗就開始爬山。
一開始,爬了半天鬼影子都沒見著。
倒是野果吃了不少,比如野葡萄、野板栗、野生獼猴桃...
登高望著前面高聳入云的大山,張宣忍不住問歐陽勇:
“還要多爬多久?不會還爬那座山吧?”
歐陽祝站在最在一塊大石頭上張望一番:“我們應該已經到了,就是這地。”
說時遲,那時快…
右前方一只狗忽然狂叫,然后就見一只胖胖的灰兔子從草叢里竄出來。
這時李文棟和歐陽勇下意識看向陶芩。
陶芩冷冷的,話都不搭一句,舉起q開始瞄準、預判位置,2秒后開始扣動扳機。
平地里一聲巨響!
前面那只往下竄的灰兔子應聲倒在了一塊草地上。
“我艸!我艸!”陳日升眼珠子熘圓,人都看傻了。
張宣也有點懵,彷佛第一次認識陶芩似的,這就是傳說中的移動打靶?
見張宣目瞪口呆地瞧向自己,陶芩走到他身邊小聲滴咕:“我這q法怎么樣?”
張宣豎起大拇指:“頂!”
陶芩打著譏誚,晃了晃手里的q:“你要是不娶我姐,我就把你崩了!”
張宣瞄一眼近在遲尺的獵q,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心頭狂跳不止,這娘們的玩笑可真不好聽。
陶芩得意地瞟瞟他,然后轉身去查看被狗叼回來的灰兔子。
歐陽祝拿在手里掂了掂,“這兔子比較肥,差不多4斤。”
說完,歐陽祝就把兔子扔給了陶芩,陶芩接過也試了試重量,點點頭認可這說法。
陳日升擔心問:“這么開q,不會把其它獵物嚇跑吧?”
李文棟告訴他:“有這幾只狗在,不用擔心這些,碰到打了就是。”
接下來全是陶芩的個人秀…
張宣一開始還震驚,后來干脆就跟她身后了。不為其他的,看得真是過癮啊,還有安全感。
尋找半天,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找到了野豬蹤跡。
歐陽祝在一條山道上蹲著觀察一番說:“和我們收到的信息不太對,綜合一路來的糞便、毛發以及腳印看,這地方只有三頭野豬的蹤跡。”
張宣問:“別個告訴你們多少頭?”
歐陽祝說:“人家打電話告訴我,出現在山下紅薯地里的野豬有7、8頭,但這只有三頭。”
歐陽勇也跟著細細察看了地上的足跡,“確實是3頭,有可能不是看到的那窩野豬。”
李文棟好奇,也跟著看,看了半天沒看出個門堂。
倒是陶芩插嘴道:“這腳印還挺新鮮,應該是昨天、或者今天的印子。”
歐陽祝起身遠眺一番大山里的地勢,最后指著右前方的山溝里:“那邊有水源,應該離著不遠了,十有八九就在那個方向。”
李文棟這幾天已經見證了這位老獵人的神奇,對此深信不疑,“那我們趕快過去。”
陳日升趴地上,看著石頭上的小小印子問張宣:“他們的眼睛這么尖嗎?我怎么沒看出來?”
張宣招呼他:“人家打獵的年頭比你年紀還大,不用懷疑,這叫術業有專攻,你看不出來很正常。
就像我的能力是“吸引妹子”、你的能力是“窩草”一樣。”
“窩草!”陳日升爬起很是不滿。
往前方走了一里多路,歐陽祝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前方小溝方向說:“應該就在這了。”
陳日升沒憋住:“野豬在哪呢,我怎么沒看到?”
歐陽祝知道陳日升是張宣的同學,于是耐心地解釋:“野豬都有用樹木和巖石摩擦身體的習慣,夏季還有脫毛的習性。
同時身上的寄生蟲比較多,更喜歡在泥濘地里打滾,所以你看看小溝旁邊的環境,就知道這是野豬的棲息地。”
張宣等人望過去,果然發現一些樹木根部有大小不一的磨損程度。有的痕跡還挺新鮮。
歐陽祝吹幾個口哨,幾只狗立馬朝前面搜尋而去。
半晌,一只黃狗朝一土洞里犬吠。
歐陽祝看看天上的太陽說:“找到了,太陽大,野豬在洞里乘涼,今天運氣不錯,平時氣溫涼塊時野豬一般不愿意呆在洞里的。”
話到這,歐陽祝對李文棟說:“你先過過癮。”
李文棟當仁不讓,率先走了過去。
幾人麻熘跟上。
在幾只狗子的不停騷擾下,三頭脾氣暴躁的野豬奔出山洞,出現在大家視線里。
幾天下來,李文棟知道該怎么做了,很果斷地舉q,然后瞄準、扣射一氣喝成。
一聲響!
可惜了,沒打中要害,打到了野豬大腿部位。
這瞬間的疼痛徹底激怒了野豬,不管狗子,調轉方向朝幾人莽了過來。
李文棟不急不慢地再次扣動扳機,砰一聲,這次竟然放空了。
李文棟無奈笑笑,看向其他已經瞄準的三人。
砰砰砰!
三聲過后,倒下了兩條,另一條負傷嚴重。
歐陽祝和陶芩眼疾手快,迅速又補一發。
看到第三頭也倒下了,躲在樹上的陳日升跳下來說:“好像也不難啊,我都還沒看過癮。”
張宣也跟著從另一顆大樹下滑下來:“是不難,剛才要是你,估計我藏身的樹都要被野豬弄斷,你十有八九要變成一坨。”
陳日升嘿嘿一笑,邁著大步子跑過去搬野豬去了。
三頭野豬,倆大一小,大的目測160來斤,小的50來斤。
陳日升扛起小的說:“這頭我來。”
張宣用樹枝掛起6只野雞野兔,“那這些就交給我了。”
李文棟看著兩人笑笑。
最后歐陽祝扛了一頭最大的,歐陽勇扛了另一頭。
一開始陳日升覺得50來斤的野豬太小意思了。
但半個小時后,他就開始了求爹爹告奶奶之旅:“哪位好心人幫個忙,我搞不動了。”
沒人理會。
陳日升再次喊:“哪位菩薩幫個忙,我搞不動了啊!”
這時李文棟叼一根沒點燃的雪茄,指著前方一坪地道:“你扛到那里,我來接手。”
目測一番最多一里地,陳日升立馬狂奔而起。
但是到了目的地時,李文棟說:“我瞧你力氣還挺足,看到前面那顆楓樹沒?到那我再接手吧。”
陳日升沒動,定定地瞧著李文棟。
李文棟用手摸摸大分頭,直接走了。
“我艸!這就是一騙子!”陳日升忍不住吐槽。
張宣充耳不聞,視而不見,也樂呵呵地走了。
走在最后的陶芩直接仰頭,一挺一挺胸也走了。
陳日升視線在陶芩的屁股上停留幾秒,喉嚨動動,最
后熄了罵娘的沖動。
到了楓樹這里時,李文棟沒再耍他,接手了小野豬。
陳日升跟在張宣后面,望著前方健步如飛地歐陽父子,頓時一陣勐夸:
“真乃神人也,我要是有這耐力,我前任女朋友估計也不會和我分手了。”
張宣側頭打量他一番,錯愕地問:“你那方面不行?”
陳日升比個中指:“怎么可能?但強中更有強中手啊!
你知道我那身彪子肉是怎么瘦下來的嗎?就是那么下來的。”
聞言,后面的陶芩直接笑出了聲。
陳日升撓撓頭,完蛋了,剛才說嗨了,竟然把后面這人給忘記了。這么想著,他以幫助李文棟的名義,趕到前頭去了。
目送陳日升走遠,陶芩問:“你這么多女人,怎么沒見你瘦骨嶙峋?”
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
張宣懶得理她。
陶芩說:“我有一次去找我姐,正好趕上她在洗澡,你猜我聽到了什么?”
見他還是不說話,陶芩自問自答:“我聽到陶歌在浴室里喊你的名字,至于怎么喊,你應該知道吧?”
張宣停下腳步:“你這樣丑化你姐,真的好嗎?”
陶芩直視他眼睛:“丑化?30歲的女人要是沒生理需求,你覺得可能嗎?
我只是有一說一,說個事實而已,就是想告訴你,我姐很喜歡你。
再說了,一個女人在浴室里總比去酒吧之類的地方好吧?
我覺得這叫自矜自愛。”
張宣服了,這是什么狗屎邏輯哎…
有這么出賣親姐的?
陶芩又說:“論長相,我姐雖然比不上你家里那兩位,比不上黃鸝。
但走出去也是一美女,追求者可不少,你要珍惜機會。”
張宣蹙眉:“你為什么這么執著?你看陶歌都沒把這事放心上。”
陶芩忽然嘆口氣:“她哪里是不放心上,而是太放心上了。所以都沒想著耍手段去得到你,要不然你能安安穩穩到現在?”
張宣走在前頭:“其實吧,我更喜歡和陶歌現在的關系,雙方是知己是朋友,無話不談。
要是再進一步,我們倆就會變得沉默寡言,也許會慢慢變成陌生人。
你姐那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懂這些呢?就是因為看透這些,我們彼此都過得舒坦。”
陶芩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所以你就到外面找了一個又一個,都不考慮我姐是吧?”
張宣:“......”
這妞是一根筋還是怎么地?
他再次停下步子,轉身不解地問她:“別個都希望姐姐過得好。你倒好,竟然把你姐往火坑里送,你也是夠奇葩。”
陶芩自動過濾他的粗俗,“我不是說了,對于你這個成就的大文人來說,那些都不是大缺點,只能算瑕疵。
在現實生活中,我見過比你夸張的多了去了,只要你娶我姐,都不是個事兒。”
張宣投降:“你厲害。”
陶芩問:“要不要我幫你扛會野雞。”
“不用,這點扛得起。”張宣斷然拒絕。
“也對,才6只野雞,以你的成就再多個幾只也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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